没有风动,没有花香,即使那是一夜明月,即使那是一夜燕好之欢。也不抵一个转身的决绝,而我却差点便以死来纠缠。
和尚也笑了,他说:“修行是一场心与体的较力。”
我看着她眼眶慢慢红了,泪水开始不能抑制的流淌,也低下头,悄悄擦去将涌出的泪水。
芜湖时间04点01分,我开始慢条斯理的梳理着自己的思绪,梳理着昨天,也梳理着明天。
2006年秋天,她跳了一场优美的华尔兹,醉与明月。而我就这样盘坐在长长的椅子上微微笑着看。她就在那儿舞着,飞快的踮起脚尖,旋转着身体,旋转着满头长发。那纷飞妙曼的长发,密密又麻麻,在长堤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采,十分的光怪陆离。这样的场景在过后很长一段的时间里想起来,我都以为那并不是真实的。也许,那天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个太过于真实,让我难辩的梦。闭上眼睛,事实上,那真好像是一场梦。
“看,我的睫毛是什么颜色的?”我低下头,贴近她的面颊让她看清楚。她抬起头,迎合着我的伎俩,搜寻我的眼睫毛。我看到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含着一汪泉水,清澈得让我心怜。于是我顺理成章的搂住了她,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拥住了她亲吻。那一场亲吻的感受并不能让人印象深刻,如一切老套爱情之中的桥段,微微的排拒、浅浅的接受和热烈的迎合。但夜中,她的脸颊泛着桃红,呼息之间沉重的暧昧还是让我一辈子不能再忘。
好像有很多歌,都是有关于亲吻。但好像这很多的歌,却总都是一场爱情的挽歌。一场亲吻总都是别离的告白,缠绵时的嘎然而止。
“我要走了。”她说。舞蹈嘎然而止。
我说:“好,回家去吧。”然后站起了身。
她走过来,按住了我的肩头,让我重新坐下。我坐下,仰起头来看她。她低着身子,贴近着面颊让我看得清楚。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含着一汪泉水,清澈得让我心怜。然后,她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肩膀,在长堤的昏灯下,拥住了我亲吻。九莲塘的夜风阵阵的吹来,我便知觉到一丝丝眼角冰凉液体滑过的心悸。
这一场爱情在开始时,我便知晓结局是泪水。站在九莲塘安静深沉的水前,我却欲哭无泪,心里纵然是撕扯的疼痛,口中也许是惨然的干嚎,脸畔却并不曾有半滴泪水流下。我跳了下去,只为了沾湿双颊。
那一夜,没有风动,没有花香,即使那是一夜明月,即使那是一夜燕好之欢。也不抵一个转身的决绝,而我却差点便以死来纠缠。
“师傅,请帮我剃度吧!”我虔诚的请求着,态度卑谦。
这是一个尼姑庙。庙里有和尚,有尼姑,在家乡是一个香火很盛的寺院。我走过前面,走到后面,见到的都是卑谦的男人女人,跪在佛前,求诉着所有的不满,薄幸。我双手俗臭,却拈花微笑,仿佛离这凡尘俗世很远。
“师傅,请帮我剃度吧!”我虔诚的请求着,态度卑谦。
老和尚颇具仙风,两耳垂肩,眉白须长。我问他:“你离凡尘可远?”
他笑,他说:“我本凡尘,何来远近?”
“那么,请问?”我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问:“凡尘可否清净?”
老和尚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再闭上。我便不再言语,原来凡尘可远可近,只在我眼睛的开合之间。
“师傅,请帮我剃度吧!”我虔诚的请求着,态度卑谦。
“求何?”
“修行,苦己心智体肤,为求一个出解。”
“你如何来此?”
“开着车来。”
“那么,请回。”
“师傅,请帮我剃度吧!”我虔诚的请求着,态度卑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