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那眼睛可以发出石化光线。”
“啊呀,说到这怪物我就发抖。你知道吗?陶。这二十年来宫里都怪怪的,特别是皇帝的宫房,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气息。”郭搓搓自己握了二十来年枪的长满老茧的手,呼出的气体变成一缕缕的烟雾。
“那是什么气息啊!”陶小声的问。“死气,奇怪的微弱的死气。”“啊――你说皇帝……”没什么经验的小兵陶几乎想喊出来。死气,难道皇帝已经死了吗?
躲在暗处的人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信息……那与夜融为一体的身影轻快的闪入皇宫,“哈哈!想不到我的老朋友居然被人弄成这样。算死草吗?慢性毒药,谁这么狠心,居然喂他这东西……连这二十来年也不肯放过他。哼哼,我到要看看……嗯?公输氏的人。那白痴小子,居然不隐蔽自己散发的气啊!蠢到没药可救了……等会敌人出来时保准让他背黑锅。老朋友。我来咯。”那个暗夜中声音哈哈大笑了一声,便闪入了皇宫……
“阿源,不来看看你师父吗?”
睡在龙床的苍老男子笑道,那庄严的容貌上带着的都是过去宫廷斗争,外出征战的痕迹。他勉强的坐了起来,迎接这个老朋友。
“呵呵,谁是你徒弟啊!啊!你是……师父……”
“阿源,你还真健忘呢!这二十年一病,把你几百年前师徒情给忘光光啦!”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蝶舞源身边,探了探他的血脉……“怎么样,师父,我还有多久的命……”
“你居然没死。是我那个大弟子干的吧。照理说,你五百年前开始统治时,就有人开始对你下算死草的毒药了,使你的身体慢慢拖挎,再加上二十年前的那一件事。你本来就应该在二十年前就死了的。”
“师父居然这么关心阿源啊!”“你这蠢货!我不关心你还有谁关心你啊!公输氏和蝶舞氏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行吗?你那个女儿好像在偷听哦!”
“她的脾气我也知道的,她一旦知道是公输氏的机关兽把我打到成这个样子的一定马上想和公输氏的人拼了,看她冒死为我拿血牌我也知道了。”
“呵呵,那是你女儿爱你啊。”
“这我也知道,但是没弄清时最好不能让她接触公输氏的人。她什么都好,就是那倔脾气改不掉,像极了母亲啊!”看着蝶舞源对着晚空叹息,他那个美丽的妻子的离去。留下的是缺乏母爱和父亲的蝶舞庄,幼年时候陪伴她的就只是那忘我之境的许愿树了吧。
“别叹息了,老朋友,你和我亦师亦友。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呢?先帮你驱除你的毒素……”
“没有用的……”又是一把苍老雄劲的声音,这个声音的发出者正是公输御当天在黄鹤楼里用神识和他交谈的人……黄鹤楼的建造,应该是炼成者――公输般。
“哦!你这大弟子到蛮有耐心的……偏偏等我们说得差不多了你才出来。怎么,不敢见我么?”
“是的,虽然我这人聚集了公输家族所有的缺点,但是我真的很对不起师父和三师弟。”
“哦?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忏悔了!”“呸!你可别刺激我!刚刚帮三师弟逼了点算死草的毒后我的真气可耗了差不多了。你再气多一下我,我恐怕得爆血管了。”公输般瞄了一眼他师父说道。
“哎,因为一时管不好那个棺材形的机关屋才让三弟这样的啊……”
蝶舞庄因为隔的距离较远的原因,而他们说的话大多又比较小声。但是那一句“公输氏的机关兽把我打到成这个样子”和“那个棺材形的机关屋才让三弟这样的啊”的可是清清楚楚的被她听到了。(庄:公输御,我饶不了你!)蝶舞庄愤愤的离开了。
“不怕吗?让她知道。”“好增加增加咱们这个公输氏老大的负罪感吧!”
“切!就知道气我!看没有我公输氏独门的内功谁帮你逼毒。不过,那算死草是哪里来?你知道吗?”两人的师父也不是头脑简单的傻瓜,吹嘘了这么久,终于进入正题了。
“我也不清楚,这算死草近几百年来都快被灭绝了,据我所知,只有方寸山上才有吧!”蝶舞源。
“我不认为会是方寸的人。”源“几百年不见了。你的脑袋瓜还是那么不灵光!那东西无色无味的,很容易别人用来下药的,而且要一格、个月服食10次。看来他一定是你们宫中的人。”
“那药便是下在饭里咯!”“不会啊!我没餐都是很小心的吃的。”
公输般冷不妨的说了一句,“那……不排除你信任的人下的……”他们师父道:“算了,这件事就别说着先。般,你先去调查先吧!我也先离开先。我感觉到了魔族的气息。”
“好了,再见了。师父,大师兄。保重。”
“你才应该好好保重你的身子呢!”
公输御看到一道黑影已经闪了出来,他想马上跟上去。却听到蝶舞庄大喊道:“公输御……拿命来!”一条巨大的火龙从蝶舞庄的符咒里召唤出来,猛地向公输御袭去。公输御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被忽然下面来了一个火龙攻击,他又怎么会躲不过呢!他身型一闪,强行运起,内功把气息收敛向那个黑影方向追去。“别想逃!公输御!看我怎么收拾你!就是你……就是你背着的那个棺材弄得我父亲变成这个样的……”公输御振了一下,像回头,但是前面那个人很有可能就知道那真相的人……追!也许可以挽回一切,起码只有那一点的可能性也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