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啊!为什么会让人有一种依靠的感觉?蝶舞庄感觉自己是被什么裹住一样。这暖和的感觉甚至自己家中最厚实的苍狼王毛做成的被子还要暖。而且质地是那么的柔软,源源不绝的暖流由那温暖的带给蝶舞庄阵阵生命的能量。刚才知觉快失去时的痛感如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对蝶舞庄无疑是件好事。
身体里慢慢凝聚着火焰的力量,好温暖啊!她自然的伸展一下腰肢。可是正是她这么一伸展,裹住她的东西因为平衡改变了不由得动了一下。空气的流动也随之改变,寒冷的风趁势钻进了蝶舞庄身处的“窝里”,不由得她颤抖了一下。
“对不起啊……原来是你救了我啊!”她很有礼貌的回答一下。可是外面并没有回音。“你生气了?我不动就是!对不起!”
对方“啊,嗯。”乱叫了一下。那声音撕扯地吼了出来,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可是也只有蝶舞庄听到。就好像在说自己并没有生气一般。那叫声中带着熟悉的凄厉和感叹。蝶舞庄也知道,它能是在带自己飞往安全的地方,而且速度非常的快。风声呼呼作响,好像尖刀一下。虽然她没有看到外面的情节,可是她的感觉告诉她,这里的空气十分稀薄。若不是她在这温暖的怀抱下,以她现在这个状态,早就冻成了冰雕。
温暖的感觉让她身心放松着。慢慢又再次进入了睡梦中。然后就梦见了自己和父皇朋友们一起来到忘我之境的情景。醒来时,她却奇迹般的看见自己的父亲站着看着在床上的自己。“父皇……您的病……”她一时哑口无言了。十几年一直躺在床上的父皇的病好了?
“恩!乖女儿。你一定以为在发梦吧!就像你梦里头说的一样!父皇的病居然好了!”蝶舞庄真的愣住了,一时间不知所措。飞扑到蝶舞源的怀里。小女孩的样子又一次展现在大家的面前。“父皇,您真的没事了吗?不要再是梦里吧!”
蝶舞源哈哈大笑,提剑一挥,白色的光影在众人眼前只有那一瞬间,剑又再次回到了蝶舞源的剑鞘里。而且他还是一手安抚着的蝶舞庄一手施展出来的。“父皇?您干了什么了啊!”众人惊讶的目光随蝶舞源的手指只去,放置在紫檀木台上的石珠和原本蝶舞庄得到的刑天血牌被蝶舞源精湛的剑技雕塑成一件作品。一躲美丽的断月花。
蝶舞源的剑术向来也华丽出名,如今他雕刻出和蝶舞庄头上一样的断月花出来,向在场的各位证明了他的病痛已经好了。“哇!父皇的剑技!这就是父皇的剑技啊!好厉害啊!”蝶舞庄一个劲的赞叹。忍不住走上前去摸多几下。
“这,不是女儿给您治病的东西吗?”
“唉……这件事,你刚刚才醒来。别提了!”蝶舞源一谈起石珠和刑天血牌刚才的喜悦就一扫而空。严肃的说道:“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起码要等你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很清楚蝶舞庄想问什么。但却不能回答。“那两样东西差点害死我们整个蝶舞氏啊!”叹着气走出了蝶舞庄的闺房。
良久。
“飞飞啊!这东西不是能治父皇的病吗?那他的病是如何好的啊!”蝶舞庄才发问道。
话以至此,连司徒飞飞和宇文青的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可是面对自己的朋友。又怎么能隐瞒下去呢?“主公,恐怕我不能说!”“对不起,庄。我也不能说。这是您父亲下命的。我们不得不遵从。”
“好吧!我还是自己问他吧!”
“等等!庄。”司徒飞飞赶上,“还有一件事情我差点忘记了。你和博宇约定一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快去吧。”
“什么……一个月!难道我昏迷了一个月吗?”
“是的,主公。”宇文青正色道。“这也是国君允许的。您必须去!”蝶舞庄已经气疯了!咬牙切齿地向她父亲的寝室里跑去,“又是公输那个混球吗?居然连父皇也被他迷惑了!可恶!”
“父皇~您为什么让女儿和那个混蛋一起一个月啊!”她装可怜的说道。心里头早已经幻想着砍杀公输御的画面。“谁叫你答应了别人!只要他给石珠你,你就陪他一起一个月。”
“啊……父皇,您怎么知道的!可是,当时也只有我们两个,我反悔不就是了!”
“哎呦――”回答是蝶舞源的一指,点在她额头上。“宠坏你了!我们蝶舞氏又怎么可以做不讲信用的人呢?何况是炎魔前辈告诉我的!”说罢,蝶舞源的身后闪烁的火星骤然化作一片火海,一只火焰巨兽从火焰制成的“壳”中伸出上半身来。“哦!小源,这就是你那个不懂事的女儿啊!快劝劝她吧!主人已经和我解除了契约了,这可能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哦?你就是那只公输御身边的火焰魔兽!我还没有斩妖除魔呢!你还自己送上门来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蝶舞庄体内的真气急速聚集在他手中。猛地一个冰爆术施展开来。连她自己也没有想象过,真气流动地如此的快。
“叮叮叮――”又是一道白光,蝶舞源的剑再次回到剑鞘时,冰锥已经化作碎冰。“女儿,别乱来。他可是我们的前辈!”蝶舞源真的有些怒了。他向来是对前辈很敬重的,况且炎魔是谁啊?公输班的前任宠物,也是公输的宠物。这个老家伙这些天特地来看他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要蝶舞庄和公输御呆一起一个月而已。
“为什么。父皇!”这口气怎么说她也忍不住了,公输御到底是怎么迷惑他父皇的!“好吧!不过我明明杀死了他。现在我又怎么样履行承诺啊!”
“啊!你杀了他!你杀了他……”蝶舞源听到了自己女儿说这些话时,好像气炸了一般。满脸的和颜悦色如今变得狂躁。心中的愤怒再也不能抑制。“此话当真!”
蝶舞庄身子镇住了,看着父亲阴沉的脸,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从来见没过,从来没看到过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愤怒。他手中的冰霜宝剑好像随时准备要染上血一般。到底怎么回事啊!自己父皇怎么会深受公输御的迷惑啊。这……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