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未浓来看她时,提了不少大包小包的营养品。两人聊了好一会儿,临走时,相未浓上下打量了一番正坐在贵宾病房的沙发上,边削苹果边看电视,十足家庭煮夫样的霍西。相未浓踱到他跟前,说:“阿西,墨然让我转告你,假如怀凉没有大碍的话,就请你尽快回公司上班。这些天,他一个人着实有点忙不过来,已经好久没能抽出空来,哄儿子睡觉了。”
意怀凉瞧了瞧垮下脸的霍西,“扑哧”一声笑出来。
于是,霍西就此恢复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涯,开始公司、医院两点一线地来回跑。
这天,乔逸诚来医院探望意怀凉。他捧了束香水百合走进病房,害得正在给意怀凉扎吊针的小护士,一个恍惚失了准头,连扎了好几下,才扎准位置。
乔逸诚蹙眉看着“嘶嘶”吸气的意怀凉。待小护士退出去以后,他才说:“这家医院的医疗水平好像。。。”
意怀凉睨他一眼,“逸诚,是你的到来,严重降低了护士们的职业水准。”
乔逸诚找了个花瓶,把香水百合放进去。“怀凉,你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还要瞒着我,说你只是感冒?若不是你们时尚专栏组的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已经住院了。”
“唉,逸诚,别提了。”意怀凉指了指病床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我真的只是感冒而已。可谁知道,区区一个感冒,在高原上竟会变得这样来势汹汹?”
乔逸诚在她的旁边坐下,忧虑地看着她。“现在好些了吗?医生怎么说?”
“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医生说,我再过两天,就能住院。只要以后别再去高原的地方,就行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意怀凉将打吊针的速度调快一点,“经过这次,我总算是知道,我的体质,着实不适合在高原生活。”
意怀凉跟乔逸诚说了片刻话,她看看表,说:“逸诚,我先生应该快过来了。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出院了,我再来找你吃饭。”
乔逸诚凝视她,“怀凉,你很在意你的先生?你怕他见到我,会误会什么吗?”
意怀凉摇了摇头,撑着下巴说:“我并不是怕他见到你会误会。可他那个人,说话向来有些不知轻重。不像你,有这样好的涵养。我只怕。。。你见到他,难免会尴尬。”
乔逸诚听她说的这番话里,虽是在褒奖自己,数落她的丈夫。可她的言谈之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对她丈夫的熟稔和亲切之意却让他揪心。他又问了一遍:“怀凉,你很在意你的先生,对吗?”
意怀凉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是的,逸诚。他救过我两次,一次是年初时,我误服安眠药混酒精。幸亏他及时发现,送我进医院洗胃。还有就是这次,他把我从海拔四千米的高原上救下来。若不是他的话,逸诚,你现在也看不到我了。我没有什么好回报他的,但我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就得好好待他。”
乔逸诚的眼眸中,原本璀璨的光芒全黯下来。他执着意怀凉的手,把脸埋在她的掌心里。半晌,他抬起头,眼框微红,艰难地启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怀凉。”
意怀凉出院后,又在家中修养了一段时间。因为时尚专栏全组上下,人人都知道她九死一生的事,故而没人敢拿任何大小琐事去烦她。所以这段时日,意怀凉得了个大大的清静。她整日无事,便时常画个画,做个甜点,煲个浓汤,日子过得可谓悠闲至极。她想,她此生似乎也只有在法国的后两年里,有过这样不用念书,也不用工作,每天有着大把空闲时间可以挥霍的自在时光。可她那时的心境,与此时的相比较起来,却是多么的大相径庭。
这日,霍西照例五点半就到家了。最近这阵,他每天都在江墨然阴沉的脸色中,果断地五点准时下班,潇洒走人。他换好拖鞋,放好公文包,就直接往厨房里走,果然看到意怀凉在里面。
她正在试吃一个刚出炉的香芋蛋挞,吃完以后,舔了舔唇。一回头,她恰巧见到霍西,就笑着朝他招手。“阿西,你来得正好,快来尝尝味道如何?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着做这种香芋口味的蛋挞呢!”
霍西眸色一深,松了松领带,走过去,一把抱住意怀凉,就直接吻了上去。他在她嘴里尝到甜丝丝的香芋味和淡淡的奶香味。“恩,味道好极了。”一吻结束后,他仍意犹未尽地把唇贴在意怀凉的耳朵边上,一面大手开始不规矩地往她的衣服里钻。“老婆,你好香。。。”
霍西说话的热气全呵在意怀凉的耳朵里,她怕痒地咯咯笑着往后躲。可她越要躲,霍西就越要趁胜追击。她一直退到身后的料理台前,直到脊椎尾骨“砰”地撞上去了,才知道退无可退。
意怀凉“哎哟”一声,霍西忙把她抓过来,圈在自己胸前替她揉。“让我看看,有没有撞坏?”他说着,就动手去撩她的衣服。意怀凉的针织薄毛衣里面,是一件居家衬衫。两件衣服都是开衫,均被霍西三两下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接着,他一个顺手,把她的长裤也给褪了个干净。霍西的手掌摸到她腰椎底下突起的小骨头上,越揉越不对劲,越揉。。。两个人的身上就越热。
“有点红,我再揉揉。。。”霍西干脆把意怀凉提起来,抱到流理台上。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在使坏,嘴上却还要义正严词。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将头拱在她的胸前亲她。手掌也从她的后腰,移到她的小腹上,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