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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薛仁贵吃完了饭,楚飞回到厨房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刷了锅碗,又飞快的泡好了一壶茶提到草庐来。跟昨天一样,薛仁贵点着灯独自坐在窗前看书,专注而投入,全把楚飞当作了空气。
楚飞草草的扫视了屋里一眼,虽然狭小和简陋,但却很干净很整齐。一几一书案,一灯一蒲团,标准的寒窗学子的配置。以勇武闻名的薛仁贵,却与这样的环境浑然融为一体,看不出半点突兀。
楚飞轻手轻脚的摆好茶水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轻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坐到了屋外劈柴的木桩上,双手托腮仰头望月。
七爷走到了楚飞身后笑呵呵的低声道:“他很喜欢吃你做的饭菜。你继续努力吧!”
“嗯!”楚飞重重的点头。
夜已入深,清风抚柳明月高悬。
果如七爷所说,薛仁贵准时出来练武了。
此时的薛仁贵,终于展现出他的绝世武勇与非凡身手。一套拳,行云流水纵横捭阖;一遍戟,横扫千军威风八面。
月光之下,薛仁贵的身影或疾闪如风,或沉稳如山;或奔腾如江,或静如岿石。练武的时候,他表情凝重而专注,就如同是亲临战场置身于步步杀机的重围之中;眼神里全是冷漠与肃杀,平日的文雅与潇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睥睨苍生的霸气和舍我其谁的狂傲!
楚飞看得如痴如狂。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前世,楚飞就是一个十足的‘武痴’,入军之前就曾找民间高人学了一些武术;进了军队因为有些功底又加上刻苦勤练,练了一手精湛的军警博击散打术,打遍军区无敌手。
他算是看出来了,薛仁贵的一招一式间,都蕴含着无穷无际的变化。或许那看似简单的一拳、一戟,都有着千钧之力破敌只在一瞬。
大巧不工重剑不锋,薛仁贵的每一个招式,都没有丝毫的多余,更不可能有任何表演性质的花哨在里面。这恰与军警武术的宗旨完全一致――实用!
这些招式,就是用来杀人的。
楚飞热血沸腾!
他开始想信,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薛仁贵,果然是渊博如海的一代宗师!前世那个‘打遍军区无敌手’的楚飞,顶多也就能在薛仁贵的手下走过三招!
从始至终,薛仁贵就都只把楚飞当作了空气,独自沉浸于武学的淬炼之中,浑然忘我。楚飞瞪大了眼睛恨不能看清每一个瞬间,激动之下,就在一边学着比划开来。
薛仁贵仍是孰视无睹。到最后,他收起了气劲将方天画戟插回器架,终于是走到楚飞旁边来,双手剪背的看着他,沉默无语眼神如刀。
楚飞的心一阵砰砰的跳,也没有出声说话。
薛仁贵看了楚飞几眼依旧不动声色,只是仰头、举臂,蓦然抬手指向了月亮。
“什么意思?”楚飞愕然。
不等楚飞回过神来,薛仁贵已然消失了,庭院中空余楚飞一人。
月亮?月亮?什么意思嘛!楚飞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脑子里胡乱的想道,月宫里有兔子,他想让我明天炖兔子给他吃?有吴刚天天砍树,他想让我用砍树劈柴练好力气?有嫦娥,他想……想啥啊?
靠!
楚飞急得直挠头。他明白,刚刚薛仁贵的那一指,绝对有着很深的含义。如果能把这意思破解,兴许能大有收获啊!
折腾了一夜,毫无所获。天刚微亮时薛仁贵起了床来,依旧和昨天一样把楚飞当作是空气,自顾到后院练习骑马射箭。
人马如电,奔若猛虎;箭如秋泓,百发百中。楚飞看得目瞪口呆。这门技术对他来说可就太过陌生、太过神奇了。奥运会上有箭术射击的比赛,那么高级的弓箭精准的瞄上许久,还不见得射得有这么准。骑在马上奔跑的薛仁贵,就是这样信手拈来的轻松射出,那箭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支支命中远处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