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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倾城一泣】

走了十多分钟,来到刘义大哥的家,他的家是一座小小的瓦屋,背靠山,前面有条小河流。河中一群鸭子水中嬉戏,好不欢快。河上横架着一条木板桥,桥头一个妇女正在河边洗衣服,两个小男孩在妇女旁边玩闹着。

“秀连,我回来了。”刘义对妇女叫道。

“爹。”两个小孩子见到刘义高兴地喊道。

“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秀连关切地问道,看着满身是血的安宪和刘义怀中的安芸,疑惑地问:“他们是?”

“老弟,这是我内人秀连。秀连,这是我在外面认的老弟安宪,这是他妹妹安芸。”刘义指着安宪和小芸说。

“嫂子,你好。”安宪礼貌地问候。

“好好好。刘义,还不快带小宪他们进屋休息。”秀连责怪道。

“你看我这脑袋,差点忘了你们还有伤在身呢。”大哥拍拍脑袋自责道:“来来来,快进屋躺着。”

大哥把安芸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走到他的房间里。他一个人在走来走去,满脸都是烦恼忧愁。秀连看到刘义在眼前晃来晃去,烦躁地问:

“你这是怎么了?晃来晃去把我眼都弄花了。”

刘义走到秀连身边,悄悄地和她滴咕着,只见秀连搬开床头的桌子,从地上拿出一团蓝布,小心翼翼的拆开,里面是一张张被压得比直的银票,还有点霉味,秀连拉了拉刘义,小声地对他说:

“刘义,家里就这800元了,本来要攒多一点留给大虎小虎读书用的,你就先拿去给小宪兄妹买点药吧。”

安宪也不明白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这么好使了,如此小声的话,境被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不禁心生感触,原来每个世界都一样,有坏人,也有好人,也是有情有爱的世界。

自己又何必在乎自己身在何处呢?只要做一个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的人,那人生就也就不再孤寂了!环境再变,性情不能变;人物再变,情爱不能变。

刘义拿着拿走出来,对安宪说:“老弟你先在这里安心养伤,大哥我去给你们抓点药回来。”

安宪忍着痛,翻身坐起来,对刘义喊道:

“大哥……咳咳……”

“你看你,伤得这么重还坐起来干什么?快躺下。”大哥责怪道。

“是啊,快躺下歇着吧。”旁边的秀连也开口劝道。

“大哥,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用吧。”我躺在床上,一只手掏出剩下的700元。卖掉一枚一元硬币得来的十万元被洗劫一空,只剩放在身上的700元了。

“你留着要做生意的老本呢,我怎么能用,大哥我这里还有钱,你快收起来。”大哥把钱放回我的头边。

“大哥,既然我能叫你大哥,那你就能拿这些钱,再说这700元又做得了什么生意呢?”我严肃地说。

“老弟!”大哥双眼直看着我,一切尽在一言两语中!

没过多久,刘义从外面走进来,满头大汗,看来是跑回来的。他走到安宪身边,这时安宪已经睡着,刘交不忍心叫醒他,只得轻轻掀起被子,把安宪的手从被子中拿出来。安宪被这一弄,醒了过来,刘义开口说:

“醒啦,快把这药敷到伤口处吧,别让它发炎了。”

安宪卷起袖筒,却惊讶地发现,手上的伤口全好了,他不敢相信地看了一遍其它伤口,全好了起来。刘义也睁着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才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自己好了呢?安宪看着身上的伤口处,根本找不到伤痕,光滑得像没有受过伤一样,自言自语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好事啊,好就不是更好吗?”刘义虽然奇怪,但也替安宪高兴,拿起药转身向安芸走去。

此时安宪坐在身上发呆,他想极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好像没发现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啊?这应该是来到异世后才有的吧,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异能?安宪试着学小说里面的主角那样,感觉自己身上的奇异之处,想找出个神功什么的,却发现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

胡阳拿到我的笔记本电脑,非常开心,现在他最希望的是把它送给表妹,希望能讨表妹的欢心。胡阳有个软肋,他不怕爹不怕娘,就怕表妹不理他。

“小姐,我家公子想请您到府上一躺,说有好东西让你看。”

“不去不去,告诉你家公子本小姐今天没空。”雪淇二话不说就拒绝了,这表哥的为人她还不清楚,他能有什么好东西的。

“我家公子说了,你不去的话就看不到宝镜了。”

雪淇到这,心砰地跳了一下,想道:“宝镜?难道就是安宪的那个宝物吗?安宪的宝物怎么会在表哥那里呢?难道安宪也在表哥那里?表哥不会把他怎么样了吧?”

“小姐,我家公子说,保证你会喜欢的。”

“小娟,我们去看看。”

“是,小姐。”小娟应道。

平常都不喜欢碰胭脂水粉的雪淇,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翻,本来就吸引眼球了,现在略添粉脂,显得更加娇艳动人,一身粉红衣裳,长长的头发并肩齐垂,让人仙仙欲醉。

来到胡府,胡阳早早就在门口等候。看到雪淇,也被她的惊艳迷住,呆呆地站在门口抹着嘴角的口水,一副猪哥像。

“表哥!”雪淇看到表哥的样子,生气地叫醒他。

“哦~哦,表妹,快请进吧。”胡阳回过神来,将雪淇请进府内,一路上胡阳忍不住赞道:“表妹今天真是漂亮啊!”

“难道我以前就不漂亮吗?”雪淇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赞扬而感到开心,冷冷地问道。

“漂亮,表妹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漂亮,呵呵……”胡阳点头哈腰地说着。

“你不是说有好东西让我看吗?还不快拿出来。”雪淇没好气地说。

“在我书房里,表妹这边请。”胡阳前面带路走向他的书房。

书房很大,不愧是有钱人家。一进门,对面墙上是五个随意又刚劲的大字“趣中取”,有点玩世不恭,又有点胸怀大志,抱负远大。雪淇看到一排排的书架,上满摆满天文地理,论理文籍,觉得可笑,这个二世祖表哥什么时候这么有书气了?雪淇随手拿出一本,翻了几下,全新的书籍,一点皱皮都没有,又拿了几本,还是全新的。心里暗笑:表哥也保管得太“好”了吧!这些都是有些人的习惯,明明胸无点墨,却硬要装作肚量三千的样子。

“表妹,快来看看这宝镜。”胡阳把手提电脑放在书桌上,高兴地叫道。

雪淇过来一看,真是安宪的宝物,她环视四周,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心里一下子暗淡了许多。他为什么不在呢?难道是表哥买回来了?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卖给表哥的,一定是表哥用卑劣手段弄来的,雪淇心中暗下定论。

“喜欢吗?”胡阳问。

雪淇没有开口,胡阳继续说:“喜欢就送给你吧。”

“打开我看看。”雪淇淡淡地说。

胡阳学着安宪上次的手势,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圈,轻轻地抚摸着“宝镜”,快速说了一声“开”。

大家都静了下来,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五秒过去了,宝镜还是没有打开,胡阳尴尬看了看大家,转眼又说:

“仙器啊,还会认主……”

“宝镜怎么会在你手里?”雪淇打断他的鬼话。

“我买的。”胡阳转过脸,不敢看着雪淇。

“你说谎!”雪淇大声说:“你买的你不会用?仙器?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啊,这世间哪有什么仙器。”雪淇停了停又说:

“那背包是怎么回事?”她指着放在角落里的背包,生气地说:“他连包袱都卖给你了吗?”

雪淇走过去把背包拿出来,放在桌面,这才注意到背包上有血迹,俏脸上划下一道眼痕,哭着说:

“你把他怎么了?你杀了他?。”雪淇摇了摇头,又说:“不,他没有死,你带我去见他,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的,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就这么让你着迷吗?”胡阳甩掉雪淇的手,生气地说:“你到底是不是吃了他的迷魂药了,别忘了我们还有婚约在身的,你是我的,是我胡阳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

胡阳说完走出书房。雪淇轻轻地摸着背包,把“宝镜”放进背包里,叫上小娟一路哭哭啼啼地回到雪府。

她哭得那样伤心,那样令人疼惜,那样令人怜爱,连老天也忍不住挥泪成雨,倾盆而下。真乃一哭倾城,二哭倾国!

第6章【学习打猎】

在刘义和秀连的释心照料下,安芸早已活泼乱跳地和刘义的两个儿子大虎小虎耍个不停,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温人心窝,令身处异世的安宪有了一丝丝亲切感。

异世的早晨,比我们那地更加迷人,眼前一片绿林,不时传来鸟叫声,溪流游鱼,树木飞鸟,好一处人间美景,世外桃源。

今天大哥又是肩扛一把三叉猎矛,腰缠宽刀。这几天,安宪每天早上都看到刘义这身装扮,风雨无阻地去屋后的大峰山中捕猎,下午就要赶到市集里把猎物卖个好价钱,年年如是,日日如此,倒也乐此不彼,安宪曾经几次提出要跟着他一起上山,却被刘义骂了一顿:

“你身上的伤还同好,哪里都不准备去。”

今天安宪坐在门口,早就找好借口,铁了心要跟刘义一起上山打猎,见到刘义,远远就说:

“大哥,今天我和你一起上山吧。”

“不行。”大哥再次断然拒绝:“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我没事了,都好了,不信你看。”说着朝天踢了两脚,挥挥拳头,继续说:“看到了吧,牛都能打死两头呢,您就让我一起去吧。”安宪讫求道,就差没拉着他的手撒娇。

刘义见他执意要去,也不再阻挠,返回屋内,一阵搞鼓后,拿着一个木盒子走了出来,神情严肃,轻轻吹掉上面的灰尘,盒子上面四个刚劲的大字龙飞凤舞浮现――魔缘宝刀。

他轻轻地打开盒子,一柄银光闪烁的砍刀静躺其中,刀身半米之长,刀柄20公分左右,可双握也可单握,刀背符纹怪异,刀身散发阵阵逼人寒气,刀背上有三个米粒大小的字,仔细一看才辩出是“莫须有”三字。

刘义二指抹剑,兰花勾月般轻巧,似乎是对心爱女人的爱抚。心一横,把魔缘宝刀递到安宪手里,眼里流露出不舍的神情,轻叹一声缓缓地说:

“此刀是十年前,大哥在山中打猎救了一位姓莫的老人赠送的,大哥我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示人,今日就相赠与你,老弟你一定要倍加爱惜啊!”

“大哥,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收呢?”安宪不忍心夺人所爱。

“宝刀虽好,却未逢英雄,此刀在我手里,怎么能放射光芒?这把魔缘宝刀留在大哥手里,也是废铁一块。交给你反倒心中宽慰不少,你定要多加爱护才是。”

“谢谢大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刀在人在,刀失人亡!”安宪见大哥如此诚挚,发誓道。伸手接过宝刀,当他接触到宝刀那一刹那,心中一震,对,是魔缘宝刀在兴奋,一种找到了自我的兴奋!

“走吧。”

刘义淡淡说完向大峰山走去,安宪这才回过神来收起魔缘宝刀,跟在他的后面。大峰山是三座山环绕而成,每一座都高耸入云。刘义一边教着安宪狩猎要领,一边给他介绍大峰山的地形,一路走来,都是无惊无险。那是因为刘义常年走这条路,熟悉情况,要是让别人,绝对会迷失山中。

“小心点,这边的野兽比较多。”刘义提醒道,时不时拔刀砍断挡在前面的树枝。

前面已经没有被踏过的小路,慢慢进入深山,树木盘根错骨,叶子枝繁叶茂,阳光也只能射入一丝丝光线,勉强照亮密不透风的森山老林。到处走兽飞禽,鸟语花香,当安宪还沉醉在这美丽的风景中时,刘义早已寻到目标,目不转眼地盯着前面的一只小野猪,寻找下手的机会。

小野猪似乎感觉到危险,马上警惕起来。

“大哥,快看这蝴蝶,它的颜色太漂亮了,我把它抓回去给小芸他们三个玩吧。”安宪全然不知道情,高兴地拍拍刘义的肩膀,指着蝴蝶说。

小野猪尖叫着转头就跑,刘义顾不得安宪的伟大发现,举起三叉猎矛朝小野猪逃离的方向奔去。安宪连忙拨出魔缘宝刀跟着追过去。

前方的小野猪突然停了下来,两头体形跟牛差不多大的野猪出现在眼前,小野猪用嘴巴轻轻地蹭着两头大野猪,两件野猪也爱抚般蹭着小野猪,看来是小野猪的父母来了。

纵然有三叉猎矛,刘义也不敢冒然进攻,何况还有一个兄弟在,自己虽然有把握在猪脚下逃生,但不愿意兄弟冒这个险。刘义给安宪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准备逃跑。两头野猪没有给机会给他们两人,分别向他二人冲过来,刘义连忙对安宪说:

“躲到树上去。”

刚说完野猪就冲到他的身前,他虽有三叉猎矛却也不敢硬碰硬,这样一头成年野猪,大树都能撞断,别说人了。他向左一滚,躲开了一撞。而安宪由于一开始就选择逃跑,结果被野猪追地满地逃窜,他逃到一棵大树下,这棵树两米高处有个分枝,正好可以躲上去,正准备要跳的时候,不料却被一条树藤给拌倒了。刘义一急,手中的三叉猎矛向安宪这边的野猪投去,虽然距离很远,却也插到野猪的前脚,巨痛让野猪忘了攻击前面的安宪,“嗷嗷”长叫两声,转头向刘义冲来。

刘义这时两手空空,更加不敢与两头野猪针锋相对。而此时安宪已经跳到树上,看着刘义被两头野猪夹攻,心急不已。两头野猪各从一边向刘义冲来,眼看就要撞上了,两头野猪的冲撞,就算不死也被夹成肉饼了,刘义不愧是常年打猎的好手,在两头野猪就要撞上的节骨眼里,一个翻腾跳到左边,两头野猪是猪脑袋不会转弯,撞了个七晕八素。

没等缓过气来,又向刘义冲来,刘义只好向左边逃去,两只野猪在身后紧追不舍。安宪在树上叫道:

“大哥,绕到这边,我拉你上来。”

刘义向安宪跑来,安宪在树上心急如心梵地叫道:“大哥,快点。”

刘义右脚用力一蹬,想要跳上来让安宪拉一把,但是前脚只感觉到一松,像踏在空地上一样,心中暗暗着急:该死的居然踩在猎人的陷井里了。都怪自己大意,平时猎人为了防止人掉进陷井里,都会在旁边插上棵树枝作为提示,今天却因为过于心急没注意看,难道就要栽在这里了?

这时一双手拉住了自己,接着往上一提,关键时刻,安宪拉着藤条将半个身子掉进陷井里的他拉了起来。冲在前面的野猪发现了前面的陷井,急忙刹车停下,而后面受伤的野猪却往前一顶,把停在陷井边缘的野猪撞进了陷井里,而它也没有停下来,跟着掉了进去。

安宪和刘义两人坐在树枝上松了口气。有惊无险的第一次打猎,收获丰硕,两人好不容易才把两头大野猪弄回去。

第7章【冤家路窄】

因为这两头大野猪,刘义也早早就收工,准备拿到市上卖个好价钱,然后带安宪好好逛逛风城。

“老弟,这条街可是风城的黄金地段啊,你看这边的奇珍阁,里面随便一道菜都够咱们花几辈子啊。”大哥边说边感叹,又指着奇珍阁旁边的丝绸店说:“这间店的老板叫周安,他的丝绸可都是上流人家才穿得上的啊,像咱们这种人啊,能看看就不错了,周安这人确实不错,还有慈善家的美誉呢。”

“哦,这是为什么啊?”安宪好奇地问。

“这话说起来真叫人佩服啊,这周安的丝绸源料都是自己请人生产出来的,而他请的人,全是残疾或路边乞丐,而且他对这些人好得不得了,还经常给一些没有劳动能力的人施恩布福,名誉颇高,而且为人正直。但这几个月,他算是倒霉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哎!他的丝绸生意就这样末落了。”刘义大哥说得甚是惋惜。

安宪心里记下了周安这个名字,这个慈善家,既然他是为了生意炒作,也值得安宪去记住他。这人实在是精明,懂得以小恩小惠去收买残疾人或乞丐,这种双赢的手段实在是妙不可言。

走到天下饭馆门前,大哥停下来说:“老弟,今天咱们也去好好吃一顿吧。上一次来这里吃时,还是十年前结婚时和你嫂子来过一次,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看到大哥感概的样子,安宪也不再多说,跟着他走进天下饭馆。刚进门口小二又准备来阻拦,看他那副势利眼我就觉得恶心,刘义也是明白人,马上拿出今天的全部收成砸过去,对他说:

“给哥们上点好酒好菜。”

“好嘞,两位大爷这边请。”小二见钱眼开,把两人引到一座空桌。

“哟,安兄,上次刀疤没把你怎么样吧?看你今天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在哪发财了呀?家里的田种出金子了吗?”胡阳向安宪走来,拍拍他的肩膀,嘲笑道。

安宪刚端起酒杯,被他这么用力一拍,全洒到了脸上。刘义大哥怒发冲冠地站起来,指着胡阳正要开口大骂,这时安宪伸手拦住刘义,开口道:

“胡少爷别来无恙,安宪现在可是身无分文的无产阶级啊,可没有什么宝物能让胡少爷窃视的了,胡少爷也不必再劳烦别人去拦……安宪了。”

安宪故意把拦住拖得很长,明言之下就是把胡阳叫人拦路打劫的事给说了出来。

“不知胡少爷强夺的“宝物”有没有得到雪淇小姐的芳心啊?”

“你……”胡阳听了气得无言以对,转身带着四个手下逃之夭夭。

走到门口,差点与对面的丁峰相撞,丁峰笑着对胡阳说:

“是什么人这么不长眼把胡老弟给惹恼啦?”边说边打开手中的折扇,风度翩翩地跨着秀才步,突然冷下声说:“胡老弟,我刚从对面的丝绸店中听说有人在这里跟胡老弟过不去,特意过来见识见识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惹到胡兄头上来了。”

从刘义大哥口中知道,这来人是胡阳的铁哥们,奇珍阁对面的丝绸店就是他开的。刘义见势不妙,拉着安宪的手准备离开,这时胡阳的四个手下拦在门口,挡住了去路。

胡阳见哥们来了,一下子心中底气十足,冲安宪说:“安兄不打声招呼就准备要走了吗?我可很想请你到府上坐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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