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了那个浣浣。”白歌也轻声叹了一声。
“什么难为不难为的。”白衫吐出一小截骨头,大眼睛翻了翻,“都是自找的。犯贱!”
“砰!”的一声拍桌子的声音,是美人狐王。
他的脸色一贯的清冷,不过现在看来有了几分怒意:“能够找到一个让自己犯贱的人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说完又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说完,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已经消失了。
我们一桌子互相看了又看,王妃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不过最难看的要数白衫了,像是冬日里的白雪一般,早没了血色。
唇也变成了白色。
白衫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哼了一声,好似又不解气一般,又重重地跺了跺脚,什么也没有说也离开了。
“二姐。”白扇叫了一声,看了看,还是追了上去。
一桌子上走了四个,剩下的菜倒是没什么抢的了,可是大家的兴致也没了,草草地说了几句,也都回了冯岚家里。
我们才回去,就发现了一个小童正在门边转悠。
“路大人。”小童忽然冲我走了过来。
我顿时又得意起来,想我路柳还真是名声响亮,这随便哪个人都是认得我的。
“路大人,我家公子让你今晚上过去捧场。”小童说完,恭恭敬敬地递上一份烫金拜帖。我没有打开,只是问小童:“你家公子是谁啊?”
“小楼的玉芷公子。”
玉芷?
总觉得玉芷一直想跟我说什么,可是总是打断,我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小楼还是如我初到的那天一样,客人极多。楼里的中央今天设了个舞台,台上场地极为宽敞,中间又搭一方台,一块艳红的布幔将方台一分为二,前台十几个少年正随乐声漫舞翩翩,中间一名领舞人身着七彩舞服,旋舞间衣裙飘起,露出了手臂、腰间大片雪白的肌肤,白晃晃地花人眼。
大家的目光基本就被领舞人给夺了去,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美人啊。
盈盈波光,流转着夺魂摄魄的光彩
淡然的神色刹那附上了温柔的光泽,带笑的唇角,波光灵动间,天地煞然生辉。如同春雪融化,贫瘠大地上遍地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