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干部选举的时候,我很神奇的当上了政治科代表,本以为我会是宣传委员,班主任曾亲口说过我的画画得很好。
她总是让我感到意外。
我的临时座位是靠墙的第五排,我倚着座儿,很闲地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走廊上,偶尔有几个家长捏手捏脚地穿过,其中包括牵着我小表妹的叔叔。我有些激动地朝他们做了个‘等我’的口型。
叔叔笑笑点头,放开了小表妹,漂漂亮亮的小表妹小嘻嘻地跑到窗台前,肥嘟嘟的小手递给了我一颗水果糖。
我捏着水果糖,焦急地等待老师说解散。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我以为一出门口就能看见金光闪闪的下午,才放的学。
我剥开水果糖心满意足地放进了嘴巴里,拿上我的小背包和小表妹手牵手回家去!
――
九月,天气已经不那么热了。窗外面,隐约看见有一户人家的爬山虎已经爬满了墙壁,绿油油的一片……
书上说,眼睛疲劳时,安静的远眺是一种很好的休息方法,特别是眺望远方的绿色。
为此,我不惜把小床和书桌来了个对调,这样我便可以时常远眺那堆爬山虎了。
初一整个学年,我都挂着迟到的名。
但,那是我妈的错。她总是睡到时间刚刚好时自然醒,之后才慌慌张张送我上学。可怜了我每天偷偷摸摸从后门溜进去。
正式编排座位,我的同桌是个很白净很清秀的男孩儿,叫做郭已人。
他很喜欢笑,但我总觉得他的笑容很奇怪,或许是离得太近的关系吧。郭已人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长长的睫毛像一道窗帘般覆在眼睑上。
最奇怪的是,他笑起来从不露半颗小白牙,左嘴角向上一提便是笑过了。总之很奇怪啦!
而那天冲我扮鬼脸的家伙是和郭已人粘在一块的好朋友,徐照。
之前说过,这个学校班级很少,所以班里的那群学生几乎都同过班。我就像是个突然插一足的闷葫芦,可有可无。我只同我的前、后、左、右桌说话。
初一那年,我在班级里混得很不好,除了附近几个人我叫不出任何其他一个人的名字。
――
2003年很快就到了,这一次我当上了副班长。
我开始了桃色满天飞的初二生活。
不知为什么,班主任偷偷把我的后桌张晓文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