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儿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嘴唇颤抖着说,“你……你你……你你你……”,语气一转,罐儿忽然平静的声音,“爱上徐照的衣服了啊。”
怎么说话呢?我实在是好奇罐儿的思想构造,“切”,我指指他身上黑色的外衣,“不然你脱给我裹?”
徐照恰巧出来,看见罐儿毫不犹豫的脱下外衣给我裹上,他弯下腰头不经意碰着了我身子,‘哔’我身体一紧忙撇过头。
“裹我的就裹我的呗,我很爽快吧?”他笑眯眯的问我。
哦,我点点头。
徐照走过来,一掌bia在我脑门上,大笑:“兄弟,你完了!”
我和罐儿立马向他投去疑问的眼神。
他摆摆手,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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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生活染上一些颜料,是红橙黄或蓝靛紫都好。
至少没那么空虚无聊。
我把心脏的剧烈跳动归咎于,没那么空虚无聊。
徐照拖着行李箱,搬家似的拿出了一坨衣服和日常用品,我斜着眼睛,“我家都成难民收容所了”,徐照无所谓的耸耸肩。
去到书房,我给老妈挂了个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呢?”
“两个礼拜左右吧。怎么?想老妈了啊?”
“是哟!想死你了,回来记得买礼物哟!”
“晓得,宝贝儿子要的一定买。好好上学好好吃东西,知道没?”
“遵命!哈哈!”
“没个正经的,不跟你胡扯了,挂了。”
“嗯嘛,老妈拜拜!”
两个星期啊,我得先把罐儿的事给解决了,老住我这儿也不是办法。不过我肯定是没意见哈,住多久都行哟!
客厅里,那两个家伙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大笑,仍然是《蜡笔小新》的碟片。
我靠!还真是百看不厌啊,初中的时候这两家伙就挤我家蹭吃蹭喝的看完了《蜡笔小新》全集。
时隔五年,两家伙依旧纠结于番薯头小新的搞笑。
我踹一脚沙发,“你们无聊不?”,他俩齐刷刷的看过来忍着笑意摇头如钟摆一样,“唔,那我一个人凄凉的去屋顶赏凄凉的月牙吧。唉唉。”
故意将最后的叹气声拖长……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