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微微一笑说:“苏慧娴,不许帮忙!”
乔纯刚一副死而无憾的表情,仍坚持自己的认定:“纸片在左手,有了你输,没有我输。”
薛玉华猛然翻过双手,手心向上摊开。众人瞪大眼睛看,那纸片果然如苏慧娴所说,是在她的右手里面。薛玉华收回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部说:“苏慧娴啊,刚才乔纯刚要听你的话,我就输了!”
乔纯刚气得一拨拉脑袋说:“还有两局,来,再猜!”
又一连猜了两次,乔纯刚惨败。“呀--”孙宪涛激动得跳了起来,原地转了三圈,冲着薛玉华挑大拇指说:“好,解气,解恨,我就看某些人猖狂不顺眼儿。这一回让他大败而归。”一边说一边哼起了豫剧花木兰的片断:“刘大哥说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这衣和衫,这针针线线哪一点不是她们连?谁说这女子不如男嗯嗯呀暧噢……”
乔纯刚灰心地退下,苏慧娴一马当先冲上来:“这次开局我先来。薛玉华咱俩过过招吧!乔纯刚太笨,看我如何赢你!”……两方人马,由此拉开行酒令大战,时间长了,双方各有输赢,但越喝兴趣越高。
渐渐地大家就都有一些醉意。其实原本一瓶红酒、一瓶白酒对五男五女来讲,并没有什么威胁,但到后来就喝得有些乱了,红酒与白酒搀着喝。相对而言,一旦两种酒混合喝,加之石佛酒是不低于北京二锅头的高度酒。因此即便平时有些酒量的人这种情况下也会容易喝高。到后来酒喝完了,大家兴致不减,又以水代酒嬉闹了好一会儿。人借酒兴,酒助人乐。大家渐渐地就全都放开了,体弱的李汝楠和表现拘谨的赵晓雨也在王凯和孙宪涛的怂恿下喝了不少酒。
……非常奇怪的是,傍晚时的浓雾在不知不觉中散开来,远处的山山水水,近旁的石头草木竟然看得非常清楚。刘鸿相仰头四顾,感慨颇多:“在这么好的山水环境中生活,真不晓得自己是生活在古代还是现代。李白有首诗是写月的,反复吟咏荡气回肠,内容我记不清楚了,不知道孔润泽是否还记得?”
“你说的那首诗不是李白写的,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孔润泽略一沉吟,满含深情吟咏:“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千古流传的诗自有其恒久的魅力,听了孔润泽的吟咏,大家又禁不住感叹一番。王凯跳起来说:“这么好的天,这么美的水,不去游泳可惜了!谁要游泳跟我来!”
孙宪涛说:“程超,你不是曾跟我打赌要裸泳吗?现在敢不敢?!”
程超道:“那有什么不敢的?原始社会的老祖先不都是光着屁股露着乳房过生活的吗?人家外国人在海滩上也有很多裸泳的啊!中国人保守,封建思想太严重。我敢,但是只少得有一个人陪着我呀!”
孙宪涛故意身体往程超身上一歪说:“我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