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姑妈多大了?”毛笔惊了一吃!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边惊边吃的问。吗逼的,你都可以做我叔叔了,你姑妈还小产?
“辈分!辈分问题,她才二十多呢!”车夫完美的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的?从中牟到这我们也走了十多天呢!”毛笔指出问题关键。
“那个,飞鸽传书!”车夫一楞,随即回答,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得意。没听说过吧?高科技来的。
“哦?鸽子呢?少跟老子胡扯,老子是高手,知道什么是高手不,方圆数里,有个鸟拉屎兔子打屁的声音我都听得到!”毛笔笑咪咪的磕着瓜子。
“大侠,你就放了我吧,你得罪的可是黄巾教啊,这黄河下游,都是他们的势力!你是高手你自然不怕,我可不是高手啊,我上有四老,下有八小,我可惹不起他们!”车夫又是抱拳又是作揖。
“恩,也有道理。”毛笔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车夫说道:“本来说好的一天三钱银子,你给我赶了十六天,懒的跟你算了,这有十两银子,你都拿去吧,去照顾你的四老八小去吧!“
车夫接过银子,感谢了几句,迅速的消失。毛笔呆了一下,回头看着大乔,笑着说:“这家伙的轻功不错啊,一下就消失了!”
“比我手脚还利索呢!”大乔笑着说。“那谁赶车啊?我可不会哦!”
“靠,你是我的跟班好不好?赶车都不会?混什么跟班?明白的告诉你,我也不会!不过,赶车不就是拿鞭子抽马的屁股?要赶一起赶,要休息一起休息,别想抛弃我!”毛笔笑西西的说。
“就你怕吃亏!”大乔轻声说道,其实,她知道毛笔是怕她被黄巾教的伤害到。
“走了!”毛笔抱着大乔跃到车夫的位置,学着车夫的样子,拿起马鞭一挥,“驾!”
好不容易校正马的方向,毛笔放下鞭子,任凭马自己慢悠悠的朝前走,反正他也不急。到了岔路口就叫大乔拿出地图来,两个人研究一会。时不时吃点大乔的豆腐,有空再磕点瓜子什么的,这赶马车倒也舒服!
走了两个多时辰,毛笔把缰绳一拉,笑着跟大乔说,“终于来了,等得我花儿都谢了!”
大乔已经习惯毛笔嘴巴里面的各种怪异的形容了,白了毛笔一眼:“你都残花败柳了,早就凋谢了!”
“那也是被你给摧残的啊!哈哈”毛笔贼笑着说。
“死到临头,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前方道路两旁钻出七八名汉子,都是黄巾包头。手中提着各种奇怪的武器。其中一个黑脸的汉子喝道。
“哦?不知道几位怎么称呼啊?居然推算出我死到临头!”毛笔用内力察了察,确定周围没有了其他的敌人以后,跳下马车,朝这几条大汉走了过去。
“黄巾教兖州分舵,黄河八鬼!”一个马脸汉子阴声说道。
“咦?你们捞过界了哦,这还没到兖州境内呢!”毛笔没事就和大乔拿出地图出来消磨时间,知道当时官渡属于司隶州。
“废话少说,接阵吧!”黑面汉子喝道,手一挥,顿时八个黄巾大汉亮出兵器,组了一个阵。阵的外围是一个麻面大汉一个鹰勾鼻子和喊话的黑面大汉,三人双手持一面大铁盾,铁盾都是高五尺宽三尺厚达五寸,估计有两百来斤一个,盾的四周都是寒光闪闪的匕首。三面大盾把中间八个人保护起来。然后是两个手拿长杆的大汉,杆的前端是居然是横架着的一个方圆两尺左右的铁网,网上面各种匕首,倒刺应有尽有。那两个拿长杆的大汉一个眇了一目,另一个长发披散,两个人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手特别的长,不动的时候手都可以垂到膝盖了。
两个长杆大汉旁边是两个持长枪的汉子,两个普通的汉子,两把普通的镔铁长枪。好象是这个阵里面最不引人注目的就是他俩!在阵的中央,是刚才报字号的马脸汉子,马脸汉子双手各拿一把刀,一长一短,交错的斜架在自己身前。
“这算什么?”毛笔抽出菜刀,老规矩,刀鞘丢给大乔,并叮咛要妥善保管,价值若干云云。
“黄河八鬼阵!启动!”中间的马脸汉子双刀一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