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转向报信的宫女,“紫莞,那窦采女如此本事,她容貌如何,出身何如?”
“回娘娘,那窦采女美貌绝伦,有如画卷中出来一般。”宫女紫莞战战兢兢地说,也被梁皇后的坏脾气吓到了。
“汝依然觉得那窦采女如仙子下凡,你个狗奴才,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是当朝的皇后,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不可能有人比我更美。”梁女莹皇后依然被紫莞的话气得怒目圆睁,将一个官窑的青花的瓷罐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奴婢不敢,那窦采女虽是貌美,但在奴婢心中不及娘娘一分。”紫莞立刻吹捧道。
“紫莞,你告知我你窦采女出身系何方?”梁女莹皇后听得宫女紫莞夸奖,已然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动人的女人,不觉转怒为喜,早换了一副和善的神气,很有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的那神速的变换术,其它宫妃无人能及。
“皇后娘娘,奴婢确实不知,奴婢所知尽皆禀报娘娘。”紫莞笑着说。
那小太监趁势说:“皇后娘娘,那窦采女系京城人士。”
梁女莹皇后料得窦小月必是京城达官显贵的家眷子女,于是话软了一些,“汝可知那窦采女父母系何方为业。”
“那窦采女其父为朝中一品大臣窦鹜相国大人,窦采女为其千金。”小太监恭恭敬敬地说。
“我已然说那窦采女如何能一入宫便是皇上亲自去迎接,原是那窦臣相之女,我不管她是窦相国之女也好,还是皇亲国戚也好,吾乃当今皇后,后宫之首,入了后宫,一切都要听凭吾之规矩,都要听从吾之调遣。况太后为吾胞姐,同母而出,梁冀大将军为我胞兄,宫中尽皆吾之臣下,岂能容得这窦采女在宫中存活,日后我必要让她被驱逐出宫,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梁女莹皇后很是嫉妒窦小月的家世背景以及天仙容貌,心中发誓要将她了解了。
那紫莞听得梁女莹皇后要废了窦采女,心中早已不胜欢喜,“那窦采女一定会死无全尸的,梁女莹皇后必定要将其谋害,一场残酷的宫斗即将拉开序幕,我便能坐享其成。窦采女容貌才能俱佳,在皇上身边一日,我便不能入皇上的眼,便不能被临幸,我誓要利用梁女莹皇后将她铲除。”紫莞见梁皇后余怒未消,更是火上加明油助燃,“皇后娘娘,听说那窦采女不但貌美,而且才能非凡,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宵无一不精专,若是在宫中长伴皇上左右,宫中众人以及娘娘必受其难。”
“有此等事情,我已然出自将军府内,学得那诗书才能,琴棋书画,深得皇上宠爱,她亦是如此,我便会想尽办法,使得她被赶出宫中,方才解我心中之恨。”梁皇后暗下决心要让窦采女被逐出宫,心中却想到还要与其兄长胞姐商议此事从长计议,于是道:“我已然知晓,日后定会让她在后公不能胡作非为,毕竟我还是一国之后,后宫之首,由不得她作乱宫中,汝等不必多虑,有我在,她便不能责难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