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眉开眼笑,“窦采女饱读诗书,且通晓春秋前朝战事,知春秋之大将军文种知才情,乃他人不及,众人只知文将军武艺超群,征战无数,连连告捷,均不知文将军之书画才情在当时宫中无人能及。”
窦采女谦虚地说:“皇上,我为相门之后,不是男儿身,不能继承父业在朝中为官,便多读诗书丰富自己,若是外人问得些许问题,不至于答不上来。”
皇上微笑着道:“窦采女谦逊有佳,实为难得。你饱学谦逊,乃窦丞相教女有方,你不但对诗词歌赋通晓,而且写得一首好字,而且对书画、瓷器、玉器尽皆通晓,实为难得。”
“谢皇上,奴婢尽皆受皇上皇恩浩荡,女子可学诗文经书才能如此。”窦采女笑答。
皇上看见窦采女手中佩戴之戒指便问:“窦采女所佩戴之戒指异常特别,光芒耀人,可有来由?”皇上心想,“难道这窦采女入宫前与男子有定情,此为定情信物,那他钟情于我是何故?我必得问清楚。”
窦采女看皇上神色疑虑,便说:“在入宫前,奴婢大病,乃吾姨娘调汤药救治得活。当日嫔选,我向皇上告假便是去姨娘家中答谢,姨娘便送我这紫钻之戒指,道是驱邪除魔可免疾病灾祸降生。”
皇上听得如此,方才放下心来,却想看看此魔戒有何妙处,竟能驱邪除魔防疾病灾祸,便道:“窦采女可否取下戒指让我一观?”
窦采女便取戒指,终不得脱,禀告道:“皇上,我姨娘曾道,此魔戒戴于人手便不能脱,若是佩带者身死,便能脱下此戒指。”
“尤为神奇,此魔戒也。窦采女,汝之姨娘为何人,竟能得此宝贝。”皇上很是赞赏这神奇之物。
窦采女惊慌,心中想到紫钻密使授予的紫钻使命,“还好我机灵,差点就露馅了,否则这紫钻使命便不能完成,我便不能回到现代和我的未婚夫葛方结婚了。”
皇上见窦采女不语,怕其有难言之隐,便问,“窦采女是否有不便说之处,若是不便大可不说。”
“皇上奴婢姨娘为县令夫人,生有一女常患疾病,遇到一个道人便赐予这戒指佩戴于手便不能脱,后来便不再生病,身体康健,只是一日家中玩水,溺死于水缸中,救起,其戒指从手中轻然滑落,姨娘见我重病初愈,空再有疾病降生,便将戒指赠送于我驱邪除魔防疾病。”窦采女便细细到来。
“这戒指如此神奇,定是那道人所藏之宝贝,窦采女今得之可避祸,联便放心。”皇上微笑着,点点头。
太监进来,“启禀皇上,寇将军求见。”
皇上顿觉那寇轩辕搅了他的雅兴,心中不悦,“他有何事?”
“寇将军麾下侍卫听得梁皇后与宫女说,皇上宠幸新入宫的窦采女,她便要将窦采女逐出宫外。并说有梁太后与其兄梁冀在宫中朝中,皇上必不敢牵涉入此事。”太监立刻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