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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瓜熟蒂落的季节。大街上梧桐树树叶已经发黄,开始飘下漫天树绒的‘毛球’,马路上的环卫工人每天都要加班加点的清扫大量的落叶飘絮。
洋河区政府机关大院里,松柏依然保持着挺拔向上的身姿,绵绵细雨将它身上的尘埃冲落,翠绿中尤显它的傲然风骨。
区委常委会议已经几次小范围磋商,研究这次洪灾灾后重建的各项事宜。霍世荣继续采用一贯伎俩,推出柳文翰任灾后重建领导小组组长的职位来和政府那帮人打擂台。
几次会议上,区委分管组织人事的专职副书记姚一鸣依然保持和稀泥的一贯作风,笑眯眯的象个弥勒佛看着会场众人,颇有一丝众人皆醉我独醒,笑看天下风云的味道。
姚一鸣今年四十九岁,白胖圆脸,以前曾任市委办公室副主任,是洋河区唯一一个市直机关下来的区领导干部。
在区委常委里他走的近一点的就是宣传部长杜兆田,杜兆田是去年底从清合市淮阳县和洋河区宣传部长交流对调的干部。
他初到此地,也和姚一鸣一样做个闷罪葫芦,每次开会基本上是带着耳朵听,不发一言。以前在淮阳县宣传部工作的时候经常跑市委,到是和姚一鸣还熟悉一点。虽然两人没有深交,却在这陌生的环境下找到共同点,两人自然走的近。
他和本地的那帮干部走的不近,对霍世荣几个也比较疏远。他来工作的目的,只象是市委专门安插一个人在洋河区起到监督的作用。
两边人都知道他出身来历,见他势单力薄,不兴风浪,也不去招惹他,都怕将姚书记推到对方的阵营中。
可任何有点份量的好事自是也轮不上他的份,两边人不算不排挤他,却都防着他。他这个名义上的分管组织人事的区里三把手,到十足象是举手喊口号的边缘人。
姚一鸣自己心里也清楚,霍世荣现在被省委看重,年龄有才四十岁,正是蒸蒸日上,不可阻挡的时候。市里的几位大佬虽然对他比较感冒,可还不敢和省委较劲,自己这个原市委的二流角色想正面和霍世荣发生冲突?
他也经常在被窝里掂掂自己的份量,要说这三把手当成现在这模样,他不觉得憋屈是不可能的。
名义上分管组织人事,可就凭霍世荣老辣的手把子,又怎么会让他沾染人事大权?哪一次提拔人,不是直接布置给组织部长赵泽山,早将他这个中间环节给省略掉。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时机吧。
柳文翰坐在区委自己的副书记办公室里也正琢磨着重建灾区的问题,能为受灾的老百姓做些实事他是感到乐意。可每次让霍世荣无形的手掌推在背后,心里总是有丝别扭,象是自己木偶戏中被细绳牵动的木偶一样。
难道自己就不能主动一回?郁闷的点上一支烟,皱眉考虑着。
现在自己若在一些事情上和霍世荣唱反调,他固然是受打击,但对方接踵而来的明枪暗箭,自己能否接的下来还难说。
自己在常委票数里估计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武装部部长潘守颜了,老潘在自己进洋河区工作这段时间碰到自己隐隐透露张震岳那层关系,事后问过张叔才知道这老潘以前是张叔手下的兵。张震岳在46军当团长时,潘守颜是他团里一营营长,张震岳对他相当看重。
张震岳后来给柳老爷子做侍卫队长后,两人之间一直保持联系。但张震岳没有对他透露柳文翰具体的身份来历,只说是一个老首长的直属后代,让他在区里工作时要配合。
当然话里是这个意思,用张震岳他们这些以前一个部队的上下级关系,原话说起来就没有那么好听了。
潘守颜还记得老团长当时在电话里的声音将自己的耳膜都震的疼,那天张震岳大声嚷道:“我现在不方便和你说具体内容,你只要记得一句话,你小子要敢关键时候撂挑子,不配合柳文翰工作,回到我们46军,老军长估计会拿枪撵着你到处跑”。
潘守颜后来自己也琢磨很久,张震岳虽然没有直接说柳文翰的身份,可话里话外对柳文翰的关怀是表达的一清二楚,更说出老军长会发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