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用说,当然是我们军中付出啦,游水,你算一下,云阳县一年上交多少银两?二百军人军饷一年又是多少两?”
游水马上心算了一下说道:“一人一月是两个银饼,这二百人就是一月四百个,一年就是四千八百个,以前云阳一年上交一万个银饼,现在减半,就收五千个,这样一算,以后云阳每年上交二百个银饼就可以了。”
“嗯,哪就这样定了,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吗?”荆明哲看了一眼那班千总及百长,尽管那班人心下有许多疑问,但刚才副将与荆水被呵斥,那班将领都不敢说话,因为这荆明哲之心狠手辣,他们是吃足了苦头的。
“好!没意见现在就散会,是了,浩王子,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荆浩说道:“我谢谢老哥您啦,日后在下如有前程,必不忘记老哥的恩典。”他左一个老哥,右一个老哥,叫得十分亲热。
“呵呵,我们做臣子的,就是应该为王家效劳的啊!”荆明哲一脸的谦卑。
……
骑在马背上,带着那二百名他亲自挑选出来的精兵,往云阳县走去。昨晚的那一幕幕仿佛又浮现在眼前。
他以神力抱着晕倒的荆明哲飞奔到了几里外的马鞍镇,在那里寻到一间客栈,住了进去,弄醒荆明哲后,这老贼却还不断地耍赖,想尽各种方法来瞒天过海,一会儿故意把那字写得与自己的不同,被荆浩识破,传讯去杀了他的四老婆,一会儿又故意把语句写得不象自己的口吻,荆浩又传讯去杀了他的三房的大儿子,……折腾了一夜,最后他竟然索性不写,叫荆浩把他给杀了。荆浩最后才找到他的软肋,原来这老狐狸对自己的妻儿老小都不太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主子,当朝大司空薛恩怀!
大司空府,其守卫仅次于王宫,然而,假如圣山武士前往杀他,也无人可以阻挡,早在十年前,圣山武士就曾杀掉了同为三公的大司徒荆京!那是当朝王上荆可的亲大哥,当年最有希望成为鸿王的人。这事,鸿王也不敢过问,足见圣山武士的实力是何等的强悍。
如果薛恩怀一死,他的地位就根本无法保障,王宫里的薛王妃也必然跟着失势,荆烈王子的地位就会马上就会动摇,须知道,他现在就是在赌着荆烈迟早会登上鸿王之位的。
荆浩手上的那块金牌在一个个讯息传出,远在鸿城的上空,也一次次出现了圣山上飞下来的神雕,王妃这一夜心神不宁,匆匆地起了床,走出了春羲宫……
最后,荆明哲无奈,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他更狠辣,只好写下了三封信:
西戎国前锋元帅察哈合里梭亚阁下亲启,西戎国圣主亲启,父亲亲启。都在信封上巾了羽毛,并贴下了封条,封条上加盖了荆明哲的铜章:鸿国中路西军军需将军之印
写完了这几封信后,那荆明哲才变成了丧家之犬,一个劲地哀求荆浩千万别弄出去。
可是,荆浩却一掌按在他的头上,施进了一缕灵识,那是荆浩从制作人佣中所悟出来的新方法,只要那一缕灵识仍在那荆明哲的脑中,他所思所想所说,都会出现在荆浩的脑海……
想到得意之处,荆浩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很快就来到了马鞍镇,镇里的人也见惯军人在这里出入了,并没有过多注意,只是孟怀与孔仲和洪元三人在那里焦急地等着。
“咦?”孟怀眼尖,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骑在马上的荆浩:“这个不是我们少爷吗?”他连忙走了上去,一把拉住马鞍,说道:“王王王子,你怎么带上了军人回来了?”
孔仲也走了过来说道:“王子,这,这是什么回事?”
荆浩哈哈一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云阳县再说。人来,找个担架,抬上孔县令。”
“是!”几个工兵走了出来,荆浩对孟怀说道:“孟怀,你带他们去买一副担架!”
孔仲感激涕零,他这个县令,当了十年,却好象在坐牢一样,哪曾过上过一天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