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的入门都大同小异,无外乎就是了解身体结构,熟悉功力路线,感应自然,囤积真气,炼大丹田等,几天过后,成瑜感觉到了一个细小的真气从自己的丹田出发,游遍了整个经脉,让成瑜高兴不已,不过水秋魂却严肃地说,你的入门心法才可以,要练奇门遁甲,还早呢,这点小成绩就骄傲了?这个给你,练习了这本书你就可以真正的入门了,成瑜一看,是筑基功法,瞅了水秋魂一眼,见她没有注意,住了一个鬼脸,哪知道水秋魂就像眼睛长在后脑上似的,竟然知道了成瑜的小动作,回头狠狠一瞪,吓得成瑜急忙用心的看着筑基的功法。
筑基其实就是炼体,要将自己的身体更换成一具坚固非凡,容量非凡的道家之体,不过往往二者不可兼得,所以很多修习道术的弟子都选择了其中的一种,筑基的材料多种多样,身边的花草树木皆可以,如树木、石头、山土、河流等皆可以,但这些是下乘的炼体材料,最好的如:水魄、冰魂、木魂、花魂等这些既能将人的体质提炼得坚固无比,容量还非常大,对水、冰、木、花等控制非常强,其带来的攻击也将是惊心动魄的。内容不多,成瑜一天就看完了,但是不敢违背水秋魂的意愿,枯草无味的背诵起来这些筑基功法的路线,心法来。
不过没过几天,一声清脆的鹤唳,让正愁眉苦脸的练习那些无聊的道术成瑜顿时高兴地跳了起来:有人来访了,不用练习这鬼东西了,每天就是感应自然感应自然,然后就练习筑基路线、筑基心法,无聊之极。
立到窗前,一只大鹤在他的面前前展着翅膀,鹤上坐着一对黄衣少女,皆蒙着面,露出两只灵动的玉眸忽闪忽闪的看着成瑜。听到仙鹤的鸣叫,水秋魂和貂蝉飞了过来,“师姐、月英?你们怎么来了?”
“师姐!貂蝉姐姐!”鹤上坐在前面的那个年纪稍小的女孩一飞而起,直接去迎接水秋魂和貂蝉,如小鸟投怀一般。
貂蝉也亲热地招呼着她。成瑜急忙招呼他们进屋。看到稍大一些的少女跳下了仙鹤,四人飘进了成瑜的修炼小屋。
“水师妹,他就是左师兄说的成瑜师弟了吧,我刚才感觉到他练习的是咱们天道宗的入门心法!”那个师姐的师姐少女看到水秋魂也高兴不已,轻声而含糊的对水秋魂说着,眼睛却看向成瑜,上下打量着。
“正是我们新师弟成瑜,虽然入门时间不长,但是成师弟悟性极高,我们当时花了1年多的时间才练到可以筑基的阶段,他才练了几天,现在都已经可以筑基炼体了,我正打算告诉左师兄呢,没想到你就来了,你为他准备了什么筑基的好东西?让小妹见识一下?”水秋魂介绍了一下,调皮的笑着,向后面下来的师姐问道。
“是无极心魄!”
“无极心魄?你是说北溟中心的那个无极心魄?”
“嗯!在这儿!不过不能见光,否则功效将会降低3层”女子模糊而清晰的说着。
“啊?那你,那你不是要和他·#¥%……”水秋魂明白地点了一下头。顿了一下,顿时惊叫起来,难以置信。
蒙面女子平静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多做解释。
水秋魂反而脸色变幻无穷,患得患失起来,犹豫了半响,瞪了在旁边听得听得莫名其妙便装乖乖子的成瑜一眼,“看什么看,典型的色狼一个,便宜你了,筑基的内容还记得不?马上按照筑基的功法运行,听到了没有?”
成瑜看到水秋魂变幻的五彩纷飞神色,的神色竟然诱人无比,前两天怎么没有发现她一点也不像仙子呢?顿时呆着了,听到水秋魂的最好那句娇羞的责骂声,急忙使劲点头。坐了下去,五心朝天,心无杂念的练习起筑基的内容来。
那个蒙面师姐看到他们这么一闹,竟然迷惑的看了水秋魂一眼,没有理会旁边叽叽喳喳叙述别情的貂蝉的蒙面师妹,犹豫了一下,白色轻纱带着1双平静的眼睛和艳红似火,释放诱人光泽的朱唇向成瑜迎面点去。
双唇一嘭,竟然有如火花一般,二人同时一颤,那蒙面女子静如深渊的眼眸竟然开始幻出迷茫、惶恐、羞怯、沉迷等诸多的神情来,五彩斑斓。
没有想到师姐给自己的筑基材料竟然是通过这种方式传递,当她那娇艳如火的双唇接触到自己唇面时,只觉得一片柔软的花瓣轻轻的触摸自己,一股暖流猛然间在全身蔓延,犹如一丝温暖的阳光让全身暖暖的,舒服无比,一阵如澜似麝香的芳香直钻大脑,让思维变成一片空白。一个深深的眷恋直奔灵魂深处,让人永远无法忘怀。成瑜呆了,傻了,只感觉到自己如蝴蝶一般在花丛中偏偏起舞,煽动花香,又如,小鱼一般在清澈透底的水滴自由自在的跳跃,更如野狼一般在广袤无边的大草原上奔驰,偶尔发出一声遐意的吼叫。
“嗷!”
二人仿佛都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彼此,甚至没有了自我,就这么保持着相吻的姿势。
“哼!”水秋魂和貂蝉同时娇哼一声,原来二人看到他们的师姐竟然一直呆呆的吻着成瑜,一动不动,心中同时醋意大增,生气地哼了起来。旁边的蒙面妹妹迷惑不已。
蒙面师姐听到他们的轻哼,脸色一热,心到自己这是怎么啦,急忙收敛心神,感觉到成瑜向自己靠拢,炽热无比的双唇轻轻的吸吮自己,急忙伸进成瑜唇内,朱唇轻吐,一个柔软的晶体传了过去,心胀却如兔子一般,剧烈地跳动起来。
成瑜也听到水秋魂的吼哼,急忙向蒙面师姐靠了过去,感觉到师姐那诱人的朱唇在口中轻动,琼鼻轻抖,吐气如兰,几乎让自己飞了起来,但是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不得有任何大意,急忙控制住心神,一块柔软至极,若有若无,一边至热一边至寒的东西裹着一团香津顺吼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