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隋炀帝又在晋阳宫内歇了几日,享受了不少美女,这才整顿军马,经由雁门郡北上啄郡,准备一饱塞外风光。
十万禁卫军铠甲鲜亮,军容严整,鲜亮的旗帜上,一个大大的“隋”字迎风飘扬,隋炀帝容光焕发,为了显示一下他的马术,隋炀帝特意骑在一匹宝马上,双目左顾右盼,只见李渊、宇文化及等一众百官跟在身后,唯独不见了宇文成都。
“咦?朕的大将军呢?”隋炀帝扫视四周,半响,终于发现少了个人,这才奇怪的问道。
“呃”百官面面相窥,不知如何回答。
“宇文化及!”隋炀帝一眼找中正要躲藏的宇文化及。
“啊,啊!微臣在此!”宇文化及一听,知道皇上前几日肯定又喝醉了,所以对于宇文成都的事一无所知。“禀告皇、皇上,宇文成都他前日比武,受伤严重,今日不能前来护驾,在后调息身体。”
“比、比武?比的什么武?和谁?”隋炀帝惊愕不已。
群臣额头冒起几根黑线,大粒汗滴落下。特别是宇文化及,不知道怎么跟皇上说,才能解释清楚?
“呼!”忽地刮起一阵炽烈的北风,竟然将旗帜刮断,那杆足足有碗口粗细的旗帜斜斜倒了下来,几名强壮的禁卫军忙上前去扶,却想不到那杆旗帜势不可挡,合几人之力竟无法阻止。“让我来!”一个精瘦汉子,飞步上前,一双大手紧扣旗帜,“起!”一声大喝,那旗帜缓缓立起,任那狂风吹打,却是巍然不动。
“勇士,勇士!”隋炀帝弹指一笑,脸上肥肉不停抖动,环顾四周一圈道:“想不到我大隋还有如此勇士!”
“皇上万岁!大隋万岁!”三军齐呼,声动震天,盖住了呼啸的北风。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大隋又添一员猛将!”司马德戡那肯放过这个机会,赶紧上前道。
“咳!”宇文化及不满的看了一眼司马德戡,心想这人渣脸变得还挺快,若不是皇上百官在场,定叫他好看。
“启禀皇上,是臣子李元霸!”李渊脸上积满笑容,于百官中杀出一条血路,走到隋炀帝跟前,微躬着腰道。
“哦?”隋炀帝微微颔首,看着在烈风中持杆不动的李元霸,含笑道:“原来是李爱卿爱子,如此甚好,甚好!”隋炀帝低头沉思半响,道:“朕尚缺殿前大将军一名,李元霸可为之!”说完,不待李渊说话,哈哈大笑着,挥手启程,北上雁门。
西陉关(即雁门关,唐初称雁门关。为了便于称呼,下文一概称为雁门关。)位于代县境内,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自战国时期赵武灵王设雁门郡,此后历代多以雁门为郡,秦汉均为抵御北方蛮夷的重镇。
隋炀帝一行,旌旗十万,刚出雁门郡,忽地看见远处尘埃扬起,直扑青天。
隋炀帝大惊失色,道:“前方何事?”
“臣去看看!”宇文化及意欲请功,率先道。说着一拍骏马,领着宇文智及等人登上高处。宇文化及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声音显得无比慌乱:“突厥人!”说着,慌忙拍马而下,向皇上报告。
“啊!始毕竟然如此大胆!”隋炀帝怒喝道,看着越来越近的漫天烟雾,大喊道:“独孤霸,独孤霸可在?”
“臣在!”独孤霸闷声答道,手中佩剑一阵乱响,“皇上安心,臣这就前去退敌!”
“呼!”大隋军旗迎风招展,独孤霸一声巨喝,道:“大隋的将士们,可恶的突厥人在我大隋的土地上肆意屠杀,我们能容忍他们欺辱我们的母亲、老父,欺辱自己的妻小吗?”
“不能!”御林军将士轰然应对,整支军队气势高昂。
“皇上,刀剑无眼,还是退后一些吧?”宇文化及殷勤的劝着杨广。
“嗯?胡说!”隋炀帝脸色不悦,扫视了一下众人,哼了一声道:“想朕平南扫北,所到之处,无不望风逃遁,朕乃天命所系,区区突厥,敢逆天而行耶?”说着,下了轿子,换上一匹骏马,拍马上了一个土包。
“呼!”始毕可汗喘了口气,勒住奔驰的骏马,身后万马奔腾。始毕可汗看了一眼在身旁的风行烈,悠闲的道:“风将军,如今我突厥十五万大军已经将隋帝全军包围,此仗无论是生擒或是杀死隋帝,中原必将大乱,届时,我突厥大军必将席卷中原!”
风行烈呵呵一笑,道:“大汗,此次隋帝北巡,状况臣已掌握得十分清楚,除了独孤霸那三万御林军以及宇文成都本部五千人马尚可一战之外,其他兵马皆是新军,更何况宇文成都已经在和李元霸比武中身受重伤,要擒住隋帝,易如反掌!”
始毕可汗闻言豪爽的大笑,道:“果然虎父无犬子,昔年令尊威震漠北,所到之处,契丹、室韦、等部族莫不望风而降,今风将军的英姿更胜令尊当年啊!”
“先父当年的事迹传遍大漠南北,臣去岁曾去契丹,至今契丹人还对先父敬畏不已。”风行烈说着,看着远处旌旗招展的隋军,“咦”了一声,道:“是独孤霸!”
“哦?”始毕可汗一双鹰目定睛一瞧,道:“风将军,你可有信心胜独孤霸?”
风行烈哼了一声,道:“虽说中原能人辈出,但在风某看来,杀之如杀鸡耳!”
始毕可汗闻言,放声大笑,良久方停,道:“本王有风将军,何愁中原群雄?”
两人说话间,独孤霸三万御林军离两人已经不足两里。
“吁!”独孤霸勒马,看着不远处的始毕可汗,大喝一声,道:“始毕大汗,出来说话!”始毕可汗微微一笑,瞟了风行烈一眼。
风行烈走上前去,故作不认识独孤霸,道:“来者何人?”
独孤霸冷声笑着,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风行烈傲然道:“吾乃风行烈是也!”
独孤霸上下打量了一番风行烈,摇摇头,道:“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