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就做我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我女儿的第一个男人。她说她说到做到,反正她比我年轻,拖也要把我拖死。若是我不相信,尽管来试,看我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被她吓得,迄今为止,都不敢找女孩子。”
我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简直让人无从招架。
我打趣神j□j:“你不会对她说,你喜欢男人吗?”
他哭丧着脸,十分无奈,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说,我说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说,你是想做攻还是想做受。我当时想,做攻还有可以转圜的余地,做受才能彻底绝了她的心,于是就说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零号。结果,你知道她怎么说?”
“她不会是想给你找个攻吧?”
“我倒希望是那样,她说,既然这样,那你前面的也用不着了,我现在就联系医院给你做阉割手术,你放心,你既然为我舍弃这么多,成了残疾,那我也就守着你,终身不嫁,咱们就谈柏拉图恋爱。”
我完全是为这个女孩折服了,笑道:“她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神谷看着我,问:“你觉得她像是开玩笑的人么?”
“不至于吧,她也就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
“小姑娘?呵呵”神谷冷哼,“你见过哪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会说这样的话。”
“十五岁?”
“就是十五岁,她十六岁的时候,就是家族企业里面的一个得力大将了,你能想象得到么,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穿着低胸露背群,画着浓妆,喝着红酒,管理一家五星级高级娱乐会所的场面么?她,是天生的人生赢家。”
“与我们的人生简直是云泥之别。她那么骄傲的人,缠着你,不会没有原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神谷嚼了两粒口香糖,他不吸烟,却喜欢嚼口香糖,所以他的牙齿才会白得让人抓狂。他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这个动作有点少年人的腼腆和羞涩,奇异的生动。他踌躇了一下词语,才道:“我十九岁的时候开始流浪,从日本流浪到中国。二十岁的时候,我找到了我的父亲,但那时只是远远地看见了他,没有与他相认。二十五岁的时候,我父亲私下找人,问我要不要见他一面,因为他要重新立遗嘱,如果我不想要遗产的话,那么见一面也是好的,毕竟,我们是父子,我答应了。就在我父亲生日的那天,我被带到了谢家。谢家的富庶和奇特,超出我的想象,那样一个金钱帝国,却有着最深最浓的中国文化素养。父亲对我说,谢家,承袭的是魏晋名流谢安一族,谢家的人,个个样貌出众,兼具才情,聪明睿智,博览天下。你能想象一个七岁的孩子可以将日本的历史如数家珍般巨细靡遗的讲出来,一个十岁的孩子可以写出王颜张褚四种完全不同风骨的书法,而谢曌却更是其中佼佼者,她不需要分辨什么,只抛出她的名,她说,我的名是曌,中国唯一一位女皇帝的名。”
“好的女孩。”
“她已经不是女孩了,她成熟得太早。我当时就笑了出来,她却抬起下巴看着我,指着我道,你笑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让我笑出来。”
“你接招了?”
他摸摸耳朵,眼神有些躲闪,又似是怀念,道:“我当时还不知道她只有十三岁,还以为她二十岁了,所以就想逗逗她,你知道的,男人对漂亮的女人向来没有抵抗力,何况,她已经不止是漂亮了。也是年少轻狂,哪会愿意被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看扁。所以,我就问她,洗脚了没。她当时冷得像块冰,把我当一个无赖看。我反正是豁出去的人,所以她一点头,我便将她抱起来,在她脚心垫上一块丝巾,然后用舌头舔吻她的脚心。”
“呃。。。”
他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每一个医生要么就已经成为了变态,要么即将成为变态。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她当时就笑得哭出眼泪了,我父亲的妹妹说,也就是她的母亲,我是第一个让她哭出来的人。我要走的时候,她问我,迄今为止,有没有过女人。我说没有,她便告诉我,她看上我了。这个时候,她妈妈问她,是否已经想好了,毕竟,她现在才十三岁。当时,我简直懵了。她却满不在乎,揽着我的脖子就给了我一个深吻。我的父亲既不惊讶也不反对,只是说,你们的爱情是自由的,但是你们要知道你们是近亲,而谢家是绝对不能容忍有隐患的后代。我还没答应,她就立刻说,那个不用你们担心,他不可以拥有别的女人,但是我可以为他的精子可以选择一枚出色的卵子。”
“真是强悍,简直比电影还精彩离奇。”
“现在想想,我当时简直就是鬼附身,没事干嘛去招惹她呢,这辈子都毁在她手里了。”
“你不应该感到高兴么,这样一个王一样的女人,世上独一无二的,多少人想爱又得不到她爱的人,唯独钟情于你。”
他给了我一个白眼,“你知道什么是圈地吧?她现在做的,跟十五世纪的英国贵族搞的圈地运动没什么分别。她圈占的是我,赶走的是我的自由,最后,她强行改变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