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就剩您一个亲人了,哇……留下我孤零零在这世上可怎么办?”一个精壮的男子悲哭道。
此刻,洛阳城南郊外地墓地东边有一帮人身穿白衣在那里围着一堆黄土和一个新的墓碑在哭泣,这其中有两个人的哭声尤大,一个是男的,二十八九岁,另一个是少妇,三十一二岁,女的哭的梨花带雨,男的却是有声无泪。只见墓碑前面刻着“先考谷门天祥之墓”,前面的左侧面刻着“不孝儿谷正明立”。右面刻着一副对联:
驾鹤西去音容宛在,功德无量永垂不朽。
那个哭声最大男子叫谷正明,是谷老爷的儿子,那个少妇则是谷正明的二娘。叫刘茹昕。
两年前,他的老爹娶回一个二老婆,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长的妩媚漂亮,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谷正明自见第一面起就已经暗暗的喜欢自己的这位年轻二娘。这两年来,他欲调戏这位美貌如花的二娘而因老父在世屡次未遂。
前不久,他老爹去世了。去世的时候托付他好好的照顾她呢,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没想到自己老爹临死的时候还为他想的这么周到。
想到前些天老爹临死时,在床前叮嘱自己的那些话时,瞥见二娘胸前浑圆的双波随着哭泣的抖动而上下起伏,看的她不禁一呆,而刘茹昕似乎感觉到了谷天明的表情,反而故意将自己的胸部挺了挺,谷天明心中暗喜“你迟早是老子的,到时候老子让你好看,嘿嘿……”暗暗地一阵贼笑。
二更时分,城南谷府内的一间屋子里鬼鬼祟祟的走出一个精壮的男人,迅速地往东厢房走去,蹑手蹑脚的走到一间厢房门前,这件屋子里面的灯还亮着,可以猜出里面的主人也许还没有睡,他悄悄地抬起右手在嘴上舔了下轻轻地捅破了这间屋子的窗户纸,他睁大眼睛向里看去,只见屋子里面很整洁,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女人的闺房,而在床前静静地坐着一个很美貌的成熟少妇,微显憔悴地脸庞更让男人心跳不已,一件橘黄色的睡裙更增添几分香艳,她好像在等人,好像在沉思。
门外的汉子看见这等场面心动不已,暗忖:“她难道知道今天晚上我要来……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噔噔噔……”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屋子里面这个静坐沉思的少妇,抬起头来看了看门外,双颊微微泛红随即又恢复正常。
“谁啊?三更半夜的。”
“呵呵,是我。”
“有什么事吗?”
“呃……呃……嘿嘿……茹昕,你先开开门,我进来给你慢慢说”
“那……你等一下,”说着便披了件衣服拉开了门。
“你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等我呢?嘿嘿…...”这个刚进来的男人嬉皮笑脸地说着,边说边向床边坐着的少妇靠去。
那少妇一把推开了他,“你要干什么?讨厌……”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带着坏坏的笑容。
“嘿嘿……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老头子都死了,你就不要给我再装了,贱人。”说着一把将那少妇推倒在床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边说边向旁边躲去。
“哈哈,看你往哪钻啊,贱人。”精壮的青年笑骂道。
“啊,不要啊,放开我,我是你继母……你不可以这样的。”床上躺着一个媚眼如丝的少妇惺惺作态地说道。
“嘿嘿,怎么不可以啊,你个浪货,你知道老子等这一天等了多长时间吗?老头子一直不死,我每天都度日如年。现在终于呜呼了,哈哈,这个家是我的了,我会很疼爱你的,哈哈……哈哈……”那精壮男子奸笑道。
“贱人五年前的老头子都六十多岁了,你说你进我们家门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他,骗鬼都不会相信,还不是眼热老头子挣下的那些财产,他已经死了,现在是老子当家,哈哈……好好地跟着我吧,我会让你很幸福的。”精壮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