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住的左手使不起力,艾嘉忙用右手托住左手。
“对不起,忘记了,没事吧。”聂明阳一边说一边把艾嘉的手轻撑起来,小心揉着――很小心的。
艾嘉看着他的前额。茫茫然,继而发酸,眼泪快要出来了。
“你也不是我心目中的男人!”
到底在艾嘉心中是什么原因,让艾嘉挣脱了他的手,又让艾嘉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软了……
一阵电话铃声把艾嘉惊醒,忙脱离聂明阳的怀抱,提着包就奔走了。
聂明阳至从上次和艾嘉分手后,始终想起艾嘉会不会在何开启怀抱里,在他面前艾嘉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要是没有黄箭的一席话,也许聂明阳只是偶尔想想,但有了黄箭的那些话,成了这个想法的催化剂,偶尔发生的反映,突然间剧烈反应起来,控制不住,至使聂明阳去过你的学校,去过艾嘉系里,但发现只有个把人在系里窜动以外,就没其他人去上课。
艺术系是不是遭什么浩劫了,人都没了?一问才知道,都去写生去了,而艾嘉却没有去,难道是为了何开启?
聂明阳心里坠坠不安。不过,经过今天的考验,估计艾嘉的心没被偷走。聂明阳就在艾嘉刚才熟睡的时候偷偷从艾嘉包里拿出她的电话,在艾嘉的手机上按下了他的号码,所以在艾嘉回到住处时,心猿意马时有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她的手机:“是我,聂明阳,安心地睡个觉吧,你很累,我会时常来看你的。对了,你们艺术系出去写生什么时候回来?”
“4月27……”
“恩,好,再见……”
为什么?这么快?
这么快就挂了?
就这一个再见,就把所有的疑问都封住了,电话里到是有声音,不过不是他的声音,是盲音。
艾嘉很久就不曾有过主动给黄箭打电话,结果这一打,黄箭却在睡觉,黄箭居然在中午的时候也能睡上觉?呵呵,艾嘉觉得新鲜极了。
他不是从来就不在中午睡觉的吗,不对,这话太绝对了,应该是很少得几乎可忽略。
他问艾嘉什么事,艾嘉说算了,也没什么事儿。
其实艾嘉是想探究什么,同时也高兴着什么。
可黄箭又觉得新鲜了,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艾嘉。这时候给他电话,一定有事,便屁癫癫的来你住出找艾嘉,可惜艾嘉又去学校了。
在学里碰见了钟翔,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撞见艾嘉。钟翔说他去寝室找过她,艾嘉并不住在寝室,艾嘉对他说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
“能去你租房子的地方看看吗?”
艾嘉对他笑了笑说:“你该上课了,去吧,我也还要完成作业呢!”
“能允许我说一声我爱你吗?”
“我不可能说我也爱你。”
“这没关系,我爱着你就行。”
“随你便。”
艾嘉转身走了,后面飘来一句话:“我爱你,艾嘉。”艾嘉怔住了一下,走了。
艾嘉刚到学校门口,黄箭就打来电话问你在哪儿。艾嘉回答他说在学校,他说:“我怎么没有见到你呀,我在学校门口了。”
“那你等我吧,我马上就来。”
等艾嘉到了学校门口,黄箭又把艾嘉带到学校里去,说:“看你心情不错,比前几天好多了,说说,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没事。”
“没事?呵呵,没事你会主动给我打电话?这不像是你的行为。”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我没这个意思。”
黄箭的确不知道什么事,看艾嘉不说,他也就不说了,只对校园表示感慨:“你们这座校园真美!”
这时候你心目中的校园的确很美。为什么呢?
那么也就没有多的话要说了,但这几天聂明阳找艾嘉的时候多了,而何开启找艾嘉的时间少了,仿佛他们约定了似的。
聂明阳把艾嘉叫去喝咖啡,但他很少和艾嘉直接说话,却是观摩旁边的人。
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一个白衣天使的女人手里捧着那男人给她的一束花,绿衣女人高兴的问:“真花还是假花”。
男人很君子的说:“你嗅嗅。”
她老实拿着花嗅:“真花呀,我还以为是假花呢,还真香,我还以为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呢!你还真浪漫!”
男人说:“不是我浪漫,是你们太美了,我身上的香水味感到了羞涩了,绽放不出笑容,而我呢,只不过是把春天带给你们了!”
两女人笑笑,男人又说:“记得上次你们去我家吗,你们走之后,我出去接我的一个饿朋友,回来后我那个朋友进门就说‘怎么这么香。’我也奇怪屋里很香但不是我家里买的花香,后来我笑了,想必是你们留下来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香飘不散。”
这话说得绿衣使者哈笑不已,表示这男人还真会说话,白衣天使抿嘴而笑,男人又说:“后来我朋友拿着花嗅了嗅,说‘为我准备的?我看不像,你有这么好心?’我那位朋友开始是略带肯定的,但看到垃圾桶里有那么多吃过后的果屑残汁,后来动摇了,怀疑我的确没好心。”
那男人说完这话的时候马上把头再趋进白衣天使0.8厘米,说:“为你献花,值,看你笑意长留,踏实,能赏光喝杯茶,很荣幸,想见你的心情,如隔三秋,今日终于见到你,前世修的福……”
那白衣天使经不起他再说,打住他的话说:“少贫嘴。”
男人知趣地说:“不怪我贫,怪就怪上帝有偏见,为什么美在你的身上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说到这里时,那两女人却并不理他了,白衣天使我行我素,绿衣使者不屑一顾。
聂明阳和艾嘉看完后都同时收回眼光,聂明阳说话了:“呵呵,看出什么来了吗,这是这个社会美女惯有的举态而已,以此抵制和证明一般男人的俗和自己的雅。在她们眼里,与男人见面说话里,男人的话里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自傲地不断的用措词来夸耀自己的本事以博得女人的注意和欢心,另一种就是为了取得对方的欢心而谦和地对对方借词烘云托月。对吧!”
聂明阳说完把话题丢给艾嘉,艾嘉问:“那那男人属于哪一种?”
“后者。”
“那你追求女人呢?”
“用实际行动。”
“呵呵!”
……
这个酒吧的灯光师太会打光了,所以那男人不得不用嘴上功夫来抑制一下,要不心跳得会错了位,得找医生修补。
那男人又说:“美不算什么,关键是这种美贴进了一个人的心,这美就势不可挡了,仿佛共振,当额定频率和固有频率达到一致时,这振幅就达到最大,懂得了这一点,那只迈着整齐步伐的部队踏过那座桥时,也不至于把桥就给踏塌了!”
他说完,那两女人都笑了,艾嘉他们也笑了。
那男人起身去吧台突然他看见一个红衣女人朝向他看,脸无表情。那男人也看着她,并不说话,然后拿了杯柠檬汁一边走到这两个女人坐的地方去,一边看着那个红衣女人。那红衣女人也一直看着他,眼神不离弃,直到那男人一头撞在柱子上,那红衣女人也不笑一个。
艾嘉和聂明阳转过头来,噗嗤地相视一笑。说:“你又看出什么来了吗?”
“看得出,那红衣女人眼睛瞎了!你呢?”艾嘉很幽默地说。
聂明阳比艾嘉更幽默说:“那男人手里的柠檬汁洒出来了!”
说完都笑,等他们的笑歇息后,聂明阳喝了一口咖啡又说:“你注意到没有,这个男人像一个人。”
“谁?”
“何开启呀。”
“不像。”
“真不像?”
艾嘉不说话了,也不回答他,表示疑问的不解其意探头询问。
聂明阳换了话题说:“你有没有想过成为我的女人?”
艾嘉听后却不惊讶,肯定的说:“没有,至少现在没有。”
聂明阳略略一顿,表示满意。又问:“你有没有想过成为何开启的男人?”
“也没有。也更不可能。”
这句话聂明阳更满意,开始调侃艾嘉了:“你不至于想成为大众情人吧。”
“我想我还没有看出我有这个本事呢。”
“这点到是我看出来的,你有这个本事,就是没有这个潜质,呵呵!”
“小看我了吧,要不要我去试试?”
“算了,那倒不必了,要不我犯罪了,呵呵!”
艾嘉听后不说话了,喝咖啡。
聂明阳就是有这个本事,能让说话的人很快就根据他的思路去想问题了,想他提的问题,想他说话的余味。然而,对于他来说,现在缺少的本事,就是在平常谈话之间不能够没心没肺没目的地去谈话,认为这些话都是多余的的,宁愿把这种没心没肺的话放在肚子里发酵,消化,以此用这部分时间来冷峻,沉默,不苟言笑。
而艾嘉也是一个不多话的人,他不言语了,艾嘉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彼此宁愿就这么做着,看窗外的风景。
沉默是金,在这里解释为默契,心照不宣――聂明阳的确欣赏艾嘉这个不多言语而有内容和特质的女人。
何开启找艾嘉一同去国色天乡玩,陪几个客户。几两轿车满载着一车的香水,从青羊宫前往温江国色天乡,纷纷嚷嚷在路上。
去国色天乡的路和开阔,大道中修剪整齐的花草树木,没有自然的凛冽气势,让人看上去好假。满车的人,也在庸扰着演闹剧。
国色天乡前门立着牌坊,还有高柱,柱子上颠七倒八地挂着轿车模型,还算有艺术感。进入园内,也不过尔尔,平淡庸俗。也许它的价值观就徘徊在青年人和儿童的一方乐土上,也只不过是用世俗的价值观去权量经济收入的一方买地而已。园内还请派了一些异域美媚们,穿得三点一式,坐在游览车里,浪声不绝。一管水枪射水,逗调着游人,引得不知是观自然风光的还是观半裸人体风光的观光者误以为是天女散花,脸上像四色印刷机印出的彩图效果,五彩缤纷的忙回应一句:“howdoyoudo”“oh!yousayenglishhowdoyoudo!”后面紧列几句笑话,说完又咯咯浪笑。只可惜游人myenglishispoor!要不然很有可能把“makepasse!”差点说成“makelove1”定会引得异域友人笑得前仰后合的。
何开启邀艾嘉去参加一些可以尖叫的游乐,几经周折艾嘉却完全没有达到尖叫的效果,只听得周围咿呀咿呀的尖叫声,而自己却如履平地。
何开启以为艾嘉是心里不舒服,要求下次和你单独再来,并表示开心是随人流而生。
任何理由都不可以战败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