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冥谢谢你,谢谢你把我现在一只狐狸的样子,还当做一个人对待,真的在当做一个家人看待。
宫北冥,就冲你这份心意,我闵希誓死跟随你。
宫北冥进去浴室,把身上的汗味洗去了,他出来后,走到闵希对面,坐下。
不过,此刻他却烦恼了,皱着眉目,苦着俊脸,盯着她,“小狐,你爱吃什么呢,你又不会说话,又不会自己夹菜,我要夹什么给你吃好呢?”
小狐小眼睛往桌子上一扫,啊,有她最爱喝的菌菇汤,还有她最爱吃的小笼包子,可是,她要怎么吃呀?
就这样直接用爪子去抓,好像不太雅观,直接把嘴伸进去吃,好像,更加不适宜,唉,怎么办?
018我又不是白痴
就这样直接用爪子去抓,好像不太雅观,直接伸进嘴去吃,更加不适宜,怎么办?
小狐转头,盯着宫北冥,眼巴巴的,一副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怜爱的模样。
宫北冥点点头,他知道,她是想要他夹给她吃,但,小狐爱吃什么?
宫北冥拿起筷子,无从下手,不知要夹什么给小狐吃。
突然,他眼睛一亮,对小狐微微一笑,说道,“我夹一样,你要是喜欢吃,就点头,不喜欢,就摇头,好不好?”
宫北冥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油饼,小狐摇摇小脑袋,宫北冥放下,又夹起一只水晶胶,小狐再次摇摇小脑袋,宫北冥放下,接着夹起一个小笼包。
小狐双眼一亮,点点小脑袋,宫北冥邪魅一笑,把小笼包夹到小狐的碗里,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道,“原来我们家小狐爱吃小笼包呀,以后我一定叫厨子天天做给你吃。”
小狐抬眼,看他一眼,点点头,一口把那个小笼包,咀嚼几下,就给吞进了肚里,嗯,味道不错,手艺可以和五星级饭店的厨师相比。
宫北冥又给她夹了几个,还问她,还喜欢吃什么不,小狐立刻把目光看向那一大碗菌菇汤。
宫北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了笑,吩咐怜香给小狐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怜香和惜玉两人眼角抽搐,眉目也抽搐,王爷笑了,王爷竟然笑了,一向淡漠如水的王爷,竟然对着一只小狐狸笑了,而且,这一早上,还没少笑。
这也太惊悚了,想想,这凤凰城,有多少女人,都盼着能得佳人,咳咳……说错了,是王爷。
有多少女人,都期盼着能得王爷一笑,可,王爷硬是每天都板着一张淡漠的脸,吝啬一笑。
怜香和惜玉是宫北冥多年的贴身侍女,常年下来,也和宫北冥一样,性子淡漠,所以,就算她们心中再腹诽,也只在心里想想而已,脸上则是天塌下来,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一人一狐,吃的开心,宫北冥也不似前几天那么消沉,有小狐陪着他,心情好了很多,已完全走出了失去母妃的阴影。
他们刚吃完饭,临风前来禀报,“七王爷,楚公子来了。”
宫北冥皱皱眉头,灿烂的表情立即变得淡漠,沉声道,“让他进来。”
吩咐怜香把桌子上的碗筷撤了,他抱着小狐,来到洗脸盆旁边,拿出一块手帕,打湿,小心翼翼的给小狐擦脸,擦嘴巴,洗爪子。
洗干净后,把她放回了椅子上。
“乖,别下地哦,地上脏,我已经让人给你做了几双鞋子,穿上鞋子,才可以下地,知道吗?”宫北冥叮嘱道。
闵希翻一白眼,傻瓜,当然知道,我又不是白痴,我身子虽然是狐狸,可我灵魂还是个人,人类的生活习惯,我还是有的。
闵希在心中,极度鄙视了他一番。
鄙视完后,闵希心中还是大大的感动了一把。
这个宫北冥,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感动她的小心肝?
019果然是后妈
这个宫北冥,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感动她的小心肝?
她身子只不过是狐狸一只,是一只动物,他竟然还真把她当做成了人对待,就他这份心,想让她不感动都不成。
话说,有谁见过给动物做做鞋子的?
没有吧,没有吧?
咳咳……闵希申明,二十一世纪的动物不算。
那个年代,有些人,把自己养的小猫小狗,比自己的亲人都还宝贝,所以不算。
就在闵希心中感动的热泪盈眶,心潮澎湃之时,从门外走来一个年轻男人,长的也算英俊,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他进来,一点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见到怜香正在收拾的桌子,他打击道,“看来你心情不错,一个月不见,我还以为你需要更长一段时间,心情才能调试过来呢。”
能吃,能睡,他应该心心情好些了吧?
就这样,吃了这么多,他要说心情不好,吃不下,睡不着的,谁信?
宫北冥淡淡看他一眼,似乎被他打扰了他和小狐的相处,他心中极不悦,说道,“你来干什么,我记得,我没有请你来吧。”
怜香下去了,惜玉切了一壶茶水,摆了上来,给楚清寒和宫北冥一人倒了一杯。
“我不请自来,有话来告诉你听,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楚清寒淡笑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脸上,丝毫不惧宫北冥的身份和气势。
“有话快说,说玩快滚。”宫北冥说的一脸不客气,兄弟是拿来干什么的,就是拿来出气的。
楚清寒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微微一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道,“太后说,皇宫最近太过沉闷,要在三天后,给你和皇上二人,举行选秀宴会,为你们选妃。”
什么,选妃?
宫北冥目光骤然如剑般刺向楚清寒,锐利无比。
楚清寒被射得毛骨损然,一脸无辜,“咳咳……七王爷,不关我的事,你不能乱杀无辜的人,我只是好意来传话的,主意可是太后拿的,我也只是从旁听说而已。”
这个恶魔,刚失去了母妃,现在又要被逼婚,依照他的性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