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希接过衣服,在白羽的帮助下,为昏迷不醒的宫北冥穿上。
怕他冷,闵希把自己身上的袍子,穿好衣服后,闵希让旁边的玉树把宫北冥给抱上了马车。
她站起身,可能是蹲的太久了,腿有些麻木不舒服,站起的时候,颤抖了几下,身子一摇晃,差点摔倒。
白羽大惊,及时扶住她的手臂,担心道,“小心点,你的腿……。”
“没事,我还能走,谢谢你,我叫闵希,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闵希打断他的话,秀眉微微一拧,手指在腿上一处穴道上,用力一压。
腿上传来酸痛,很快又消失,她试着站稳,那一股麻木感已消。
闵希抽回自己的手臂,微微一笑,“谢谢你。”
白羽望着自己的手,心里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他一向风轻云淡的表情,有些茫然。
不过,见她没事,他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落下。
俊脸微微一红,他轻柔的声音不容反驳说道,“闵希,我们一起走,冥弟叮嘱过我,一定要把你安全护送回家。”
冥弟叮咛他的事,他可还没忘,把闵希安全护送回家,是他的任务。
一行二十四人,最后,只剩下七人,临风把那三个侍卫,留下来处理后事,他和玉树驾着马车,载着闵希和宫北冥,怜香惜玉四人,朝凤凰城而去。
白羽和还有那个绝美的女人,一直跟随在他们身后,一路护送。
这一路上,他们再无遇上刺客,一进城不远,闵希就让玉树停下马车。
她从马车上下来,拱手和白羽告辞,话虽说的客气,脸色也脸带微笑,可,任谁也看得出来,她和他们之间的疏离。
刚才,在马车上,怜香惜玉已经告知,白羽,她们从没见过,至于王爷为何会跟他认识,她们也无从得知。
怜香惜玉这两丫头,跟着宫北冥十几年的手下,忠心耿耿,是宫北冥的贴身心腹,既然她们都不认识的人,那,白羽的身份,究竟是谁?
闵希现在的心思,都在宫北冥身上,向白羽告辞后,转身跳上马车,消失在了白羽面前。
白羽看着离去的马车,久久不能回神……
他抬手抚上左胸,秀气的黑眉微蹙,神色茫然,他,这是怎么了,闵希离开,他竟然会有异样的感觉,好像,他不舍得她消失。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他的心,二十二年来,一直就像一面平静的湖面一样,不起一丝波纹。
而今日,他第一次见到闵希时,对她的感觉,就好像,平静了二十二年的湖里,被投进了一块石头,波纹荡漾,丝丝涟漪。
白羽从小就在山上长大,极少出现在世人眼前,他心思纯净,犹如他的长相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美丽除尘,纯洁无暇,像是一块纯天然的璞玉,无需雕刻,就已十全十美。
“师兄,怎么了?”白敏骑马过来问道,她望着渐渐走远的马车,眼神深处,隐隐有些恨意浮出,很淡很淡,淡的让人不宜察觉。
“没什么,我们走吧。”白羽回神,对白敏轻柔说道,骑着马,往凤凰城中心而去。
宫北冥受伤,闵希不放心回纪府,她派人给纪茹萍送了一封信,在七王府住了下来。
晚上,她让怜香惜玉去休息,她想要自己亲自照顾宫北冥。
闵希也不矫情,晚上,她和衣就在宫北冥身边躺下。
不过,她却一直没睡着,脑海中,不时的会出现白羽的身影,奇怪,越想她越觉得他很熟悉。
他长的那么美,美的那么令人窒息,让人望一眼,都觉得那是在亵渎。
而且,他的美,和宫北冥的美,完全不一样。
白羽的美,让人一见就很温暖,很柔和,出尘无暇,美丽无双,感觉他就是仙人下凡的仙子。
而宫北冥呢,他的美,让人感觉妖娆,妩媚,像是妖孽转世,靠近他,都会觉得危险。
一个仙人,一个妖孽,同样都很美,但,美的却不一样。
这样绝色的男人,如果她见过,那应该会是过目不忘呀?
可,为什么她只觉得熟悉,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究竟是在那里见过他呢?
宫北冥受伤严重,在后半夜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烧,闵希忙用毛巾敷在他额头上。
可,这样做,降温的速度,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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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做,降温的速度,太慢。
眼看他体内温度在急剧升高,闵希心里着急,喂他吃下的退烧药,也没这么快见效。
她忙叫醒隔壁的惜玉,让她去找来几瓶度数高的白酒。
很快,惜玉拿来白酒后,闵希又把她给赶了出去。
惜玉担心,想要帮闵希一起照顾王爷,可闵希说什么也不让,推着她出去,就关上了门。
惜玉没办法,但她又怕闵希一个人忙不过来,会叫她,就蹲下来,在门口打盹。
闵希倒了一大瓶白酒进盘里,又把宫北冥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用白酒打湿毛巾,为宫北冥擦身。
除了缠上纱布的地方,她是把宫北冥整个身体,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
一摸他额头,似乎降了一些,但,还烫的厉害。
闵希又拿出银针,为宫北冥针灸,给他退烧。
完后,见他还烧的厉害,又开始给他全身擦白酒。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知道第五遍后,闵希一摸他额头,他体内的温度,总算是降下了不少,虽说还有些发烧,但,不像刚才那么烫手了。
闵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给他穿了一件亵衣后,帮他盖好被,累了一个晚上的她,趴在床沿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宫北冥睁开眼时,就见到闵希睡着的脸,见她脸上满是疲惫,知道闵希照顾了他一个晚上,他心疼之极,抬手,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
闵希眼毛颤了颤,倏然睁眼,见宫北冥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