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帐篷里面,最显眼的,就是办公桌后面,挂在一个铁架子上面的,那一套铠甲。
闵希这才想到,刚才,宫北冥好像,并没有穿铠甲,身上只是着一件普通的的外袍。
宫北冥的铠甲,是白色的,挂在那,拥有一种英气勃勃的气势。
闵希想象着,她家北冥穿上它,肯定会很帅气。
“这里,就是王爷居住的帐篷,以后,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照顾王爷的生活起居就成。”朱武成转过身,说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情的话,我会去找你。”闵希朝朱武成,说道。
那表情,摆明了就是过河拆桥,上屋抽梯。
朱武成一愣,嘴角有些抽搐,脸上,滑出一道黑线。
拜托,这架势,到底谁是这里的老大呀?
她是小兵,他可是将军耶,她竟然敢这么对他,这要是让人看见了,不会觉得奇怪吗?
不过,朱武成,腹诽归腹诽,他也不敢真的说出口。
但,为了保险,他还是要叮嘱一番,“咳咳,那个,女主子,这里可是兵营,所以,绝对不能暴露你们的身份,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
“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给北冥找麻烦。”闵希一本正经的保证。
她不会找她家北冥麻烦,不过,她一定会给朱武成找麻烦。
谁叫,这里只有他知道她的身份呢,有事情,她不找他,找谁呀?
朱武成得到闵希的保证,他也放心了,又叮咛了一些身为宫北冥小兵,所需要注意的事情,直到见到闵希一脸了然的表情,他这才离开了帅营。
离去时,朱武成把门外,站岗的小兵,给调走了。
身为宫北冥的小兵,除了服侍他的生活起居外,还要负责这整个帐篷的安全,不能让不明人士进入。
朱武成,一离开帅营,闵希就再也维持不了平静,一张俏脸,满是深情和心疼,
怜香整了整身上沉重的兵服,对一脸呆滞的闵希,说道,“哥哥,你在这里收拾,我去外面站岗。”
她知道,她家王妃,这是想念王爷了,人在面前,却不能相认,这种心情,她能理解。
闵希点点头,感激的对她一笑,怜香出去后,闵希的目光,满含深情的目光,把这个帐篷里面,一点一滴,全部都一一仔细的打量一番。
这里,收拾的很干净,很整齐,一尘不染。
简单的摆设,显得很朴实,除了日用品,没有一样奢侈品或者多余的用品。
原来,她家北冥,就是在这样艰苦的地方,苦苦守卫着他的国家。
身为王爷的他,能成长到今日,以前的他,定是吃了很多的苦吧?
闵希爱怜的,伸手触摸宫北冥的铠甲,眼中,满满都是深情。
北冥,我是你的希儿,我来了。
北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可,我与你,见面却不能相认,不过,不要紧,只要能见到你的人,我心足矣。
北冥,辛苦你了,从今日起,你的家园,我闵希,来和你一起守护。
“王爷。”
突然,帐篷外,传来怜香低沉的声音,她的声音刚落,宫北冥的身影,就进入了帐篷。
后面,还跟着,和他形影不离的玉树。
闵希立即回神,把手撤回来,表情恢复平常,连忙走到宫北冥面前,低头,视线,落在地上,低沉的声音,向宫北冥行礼,“王爷。”
“这个时候,你在里面做什么?”宫北冥皱着眉,沉声问道。
闵希的眼神闪烁一下,连忙回答,“回王爷,小人刚刚就位,本是想看看里面需不需要收拾,才刚进来,王爷就来了。”
“哦,是吗?”宫北冥挑眉,“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小人叫小黑。”闵希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回答的却很冷静。
“嗯,是有够黑的。”宫北冥点点头,“抬起头来。”
闵希一愣,似是没想到,宫北冥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她慢慢的抬起头,黑亮闪耀的眼眸,盯在宫北冥那张,让她思念疯狂的脸上。
闵希死死压住自己,不让情绪,泄露一丁点,一双眼眸,不亢不卑,大胆冷静的盯着宫北冥。
宫北冥的目光,也盯在闵希的脸上,一双黑眉,蹙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心脏,再次背叛了他,欢腾跳跃,汹涌滂湃。
“给我换铠甲。”宫北冥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吩咐道。
他伸开双手,等待闵希,为他脱衣服,那架势,像极了一个做吃等死,摆大架子的大少爷模样。
闵希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男人,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就是为了要她,帮他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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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之,只是换一个衣服而已,他盯的,也有些太久了吧?
害她还以为,他有什么特别嗜好。
闵希暗中,翻了一个白眼,低头忙应是,再抬头时,她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初淡定。
闵希表情镇定,伸手帮宫北冥脱去外袍,然后,把外袍挂在架子上,伸手去拿宫北冥的铠甲。
一旁的玉树,眨了眨眼,冷漠的表情,有些茫然,他家王爷,今日是怎么了?
他的铠甲,可是从来不让小兵碰的,这一会儿,怎么会让一个今日才见面的小兵,帮他穿铠甲?
铠甲被闵希取下,顿时,闵希的脚步,向前趔趄了两步,好在她及时稳住,才没有被铠甲的重量,给压的向前扑到在地,而出洋相。
丫的,这铠甲的重量,少说也有四五十斤,这,也太沉了一点吧?
闵希抱着铠甲,上面的铁器,打出清脆的叮当响声,变相的,成了一种美妙的音乐。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