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被除掉了,武士们开始安抚受惊的马匹。
有几个受了伤的武士,伤口流血不止,好在伤势不重,全部都是一些皮外伤。
对于这些刀口舔血过日子的武士们来说,这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其它的几个武士,帮着受伤的武士们,一一处理伤口。
出门在外,这些武士手中,都会带上一些疗伤的伤药,对于处理伤口,他们早已习惯了,手脚很是利落。
本来,闵希想要去帮他们处理伤口,但见,这些武士们的手法,比她还要快速利落之时,她收回了踏出去的那一步。
宫北冥吩咐,玉树和怜香,去把他们的马匹,给牵来这里。
大家收拾好一切后,并没有停歇,连忙上马,继续往前赶路。
因为一匹马受伤严重,已经不能载人,所以,小白就把他的马,给了那个武士骑。
而他,本想要和闵希同骑一马,但,他的想法,被宫北冥的冷眼,给击破了。
他只好,万分幽怨的,和玉树,同骑一匹马。
“七王爷,请问,你是来和我们一起捕捉血蟒的?”路上,其中一个叫齐岳的武士,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血蟒凶残厉害,我担心你们捕捉它人数不够,所以,就追来了。”宫北冥脸不红,气不喘的,胡口编造。
这问题,他能说,他来,是因为他家希儿,对血蟒好奇,非来不可,所以,他才无奈,跟着她一起来?
“小人多谢七王爷,七王爷的这份情,我齐岳,记住了。”齐岳感激道谢。
其它的武士,也齐齐躬身,恭敬而感激的,向宫北冥连声道谢。
他们家王爷,一个降兵的元帅,竟然能得到对方元帅,如此重待,他们对宫北冥,是心服口服。
就冲他这一份心,他们以后,也定不会对他有二心。
329危险来临
“你们不用谢我,我是佩服玉天昊这个人,所以才想要帮他,不过,我们能不能遇上血蟒,这,就要看缘分。”宫北冥瞥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道。
“我们一定会找到血蟒。”齐岳一脸坚定说道。
一行人,再也无话,数十匹马,缓缓的朝森林最深处行去。
森林中,荆棘烂漫,野草灿烂,又无道路,马匹走的并不容易,特别是行走在前头的马,简直就是在荆棘中,过关斩将,拔山举鼎。
可能是马匹太多,气势磅礴,接下来,闵希一行人,并没有遇上什么大的猛兽。
有的单独一只的猛兽,见到他们人多,马匹多,也不敢轻易出手。
五日后,闵希一行人,终于到了森林最深处,这里,地上特别的潮湿,马蹄走上去,整个马蹄脚背,立即会被陷入淤泥中。
而且,这里的矮小植物特别的多,有的,都长的和人一般的高。
骑马走在前头的武士,拿着剑,两边飞舞,硬是给开出了一条道路。
这种感觉,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群马,载着人,在植物中游泳一般。
倏地,骑马走在闵希后面的宫北冥,见到闵希头顶上,一直绿色的小蛇,突然掉落下来,他立马大惊失色。
“希儿,小心……”宫北冥惊叫。
同时,他手上的剑,脱手而飞,朝小蛇击去。
在小蛇距离闵希,头顶还有两尺距离时,被剑刺穿身子,带着它,插入了一旁的树干上。
小蛇在剑下,并没有死,因为被刺穿身子,它疼痛的使劲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掉剑的禁锢。
宫北冥松了一口气,他策马跑了两步,走到树干旁,把自己的剑,拔了出来,快速一挥,小蛇的身子,被划成了两半。
“希儿,你和我同坐一骑。”宫北冥第n次,朝闵希说道。
闵希刚要第n次想摇头,宫北冥突然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伸手,把闵希的身子,一把给捞了过去,把她安稳的,安置在他身前。
这一刻,怀中搂着她娇小的身子,他的心,才总算踏实了不少。
“北冥……”闵希有些忿然喊道。
“马匹走在这种地方,本就很艰难,你还让它载两个人,你是想要累死它呀?”闵希朝宫北冥直瞪眼,娇柔的声音,谆谆告诫,“哼,累死马匹,等一会儿,看你怎么用脚走出这座森林。”
“马能载千斤,你这点重量,对于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要是马匹真的累到了,那么,我就抱着你走。”宫北冥调侃笑说。
“乖,这种时候,我要不护着你,你知道的,我会不安心。”宫北冥转而,又柔声说道。
表情,温柔又宠溺,满满都是深情。
他的语气,频频惹来那些武士们,诡异讶然的目光。
外界谣传,黎国七王爷宫北冥极其宠妻,他们本来还不信,以为是谣传,现在看来,那谣传,是真的。
他的表情,再在告诉他们,七王爷宫北冥,很宠爱他怀中的女人。
甚至到了,任她予取予求的地步。
男人能为女人,做到这一地步,不是宠爱,是什么?
“我不是瓷器,没那么容易破碎,你呀,对我不许这么小心翼翼的。”闵希表面不悦,心里却暖暖的。
“不行,这里已是森林最深处,很危险,你看这地质,还有这周围,这里,除了蛇类外,没有任何一种动物,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宫北冥问道。
他的目光,在目光所及的地方,整个看了一圈,他有一个预感,似乎,他们已经踏入了血蟒的境地。
闵希一行人,把行驶速度,慢了下来,因为行走了五日五夜,马匹也早已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
走了一段路,大家都有些饿了,找了一块,野草多又厚的地方,停下来歇息。
大家把野草压弯,直接坐上去,当草铺垫坐。
各自从包裹里面,拿出干粮,水,吃喝了起来。
那些累极了马匹,也四下去寻找嫩草吃去了。
这五日,他们全都是靠吃干粮,维持过来的,因为时间紧急,他们没有时间去捕捉别的吃食,也没有时间,来烤动物的肉来吃。
他们除了行路,就是吃干粮,然后,还是行路。
闵希啃了一口硬邦邦的烤肉干,使劲的嚼着,然后,艰难的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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