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感觉到杜琳琳的手段,如果论玩手段和心机,我绝不是她的对手,但我也没什么担心,第一我没钱,第二没地位。所以在我身上,杜琳琳图我什么呢?现阶段她想图我这个人,我是很清楚的。但我不可能离婚的,我都有儿子了。
从香格里拉出来后,我直奔盛世豪庭,小区里很静,正好一阵风扑面吹来,我头脑似乎比刚才在香格里拉里要清醒许多,看着小区昏黄的路灯,自己的影子在地上拉的很长,不禁感到与杜琳琳相处的这段时间其实像做梦一样,恍如隔世。但如果叫我现在离开她,那比刺我的心还疼。
我习惯地抬头看看杜琳琳在8楼的房间,奇怪,屋里没灯光。难道不在家了吗?既然来了,就到她家去等她回来。走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把灯打开,杜琳琳竟然在家!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但也把我吓得够呛,突然冒了个人出来,那简直是聊斋啊。
我回头关上门没好气地说:“干嘛不开灯?一个人傻坐着干嘛?!”杜琳琳不应答,我转过头看见她泪流满面,而衣襟都打湿了,估计哭了很久了。她用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就见不得女人哭,在加上那种令人痛不欲生的眼神。我轻轻坐到了她旁边,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能说什么。
杜琳琳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声音都沙哑了,问我:“马铭,我很孤单很寂寞,心都在疼,你知道吗?”我点点头,下巴磨着她软软的头发,发际里透出淡淡的香味。杜琳琳对我说她的人不孤单不寂寞,就是心里孤独寂寞,尤其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每次我离开她回家的时候,她的心都要碎了。“马铭,我是个女人,我想要个人好好地陪我。”她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我说。
我叹了口气,也不再隐瞒什么了:“从一开始咱们俩人好,就是个错误,但是个美丽的错误。是在错误的环境下遇到了错误的人,琳琳,我多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啊。”随口说出这句话后,我才知道,自己已经爱她很深了,不是想像中的生理需要占绝大部分,我也不想再欺骗自己了。“我很爱很爱你,虽然我可能没什么资格。”我苦笑着对她说。
杜琳琳后来还提及这个晚上,说我那时说爱她的时候,表情很痛苦,但又很迷醉,她心里说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能让自己这么刻骨铭心地爱上他。也渐渐明白,只要是真心的相爱,世间万物都是美丽的。
杜琳琳欠起身,表情很严肃地对我说:“马铭,你让我怀个孩子吧,怀你的。我也不奢望你离婚,毕竟你的心里是有陈瑜的位置的,你们也曾经相爱过,我是第三者,没什么奢望,就想有你的孩子。”我摸了下陈瑜的额头,说你没发烧吧,怎么都开始说糊话了。杜琳琳说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想这样,我说傻丫头,这不现实的。
她不服气地还想说,我用自己的嘴唇把她堵住了,深深地吻她、吸她。和杜琳琳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俩人经常长时间地深吻。女人有的时候不喜欢做爱的时候,但非常喜欢男人吻她,我觉得这是所有感情细腻的女人都有的通病。而且只要是俩人非常热恋的时候,才会深吻对方,感情平淡下来后,估计接吻的次数比拉手还少,就像我现在对陈瑜一样,我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吻过她了。
其实妓女一般也不让客人接吻,宁可“口吃”。我曾经在香格里拉问过一个和我缠绵的小姐,我这人有过毛病,心情激荡的时候就喜欢接吻,也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妓女,也没多想她是不是才对外做过“口活”。那个小姐竟然对我说很少会跟客人接吻,今天是看到我长得还蛮帅,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所以才和我吻了。她说香格里拉的小姐很高档的哦,不是很随便的哦,我笑着说你们这种人是既想做鸡,又不愿意踩一脚鸡屎,她很不服气地说知道自己做这个行业见不得光,但也要保留一点东西给未来的丈夫,那就是自己的吻。我事后觉得这个说法很深奥,到现在也没想透,难道有比身体贞操还珍贵的吗?后来我和香格里拉的宛婷滚到了一张床上后,她完美地向我诠释了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