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拜师宴除了季姜,季林和成亮成老爷子也来到现场。到了现场,韩信才知道,说是拜师宴,实际上不能称为宴。这里没有什么让人吃的食物,只是摆了类同于祭礼用的贡品,倒像是个很正规的拜师。
韩信只有苦笑,他还以为这里会有一场宴席,刚才连饭都有吃。不过少吃一顿,他也无所谓。实际上韩信只要进行意识修练,一天不吃饭,也不会感觉到饿。韩信自从上次发现自己的意识能力大为提高后,一有闲暇时间就进行意识修练,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能力进步很是迅速。
韩信不懂这些拜师的规矩,也只能听从于季姜他们的安排。不过倒也好,虽然现场各种设置都有,但过程还相对还比较简单。
成老爷子主持了这次拜师宴,韩信坐上座,季姜敬拜师茶后,成老爷子还说了一堆季氏师尉的规矩和师尉的职责。条文很长,而韩信就记住了一条,那就是韩信从此可以列席季氏会议堂的议事,但还只能听,还没有说话的权利。
现在真正成了师尉,成老爷子所说,隔一天就要教季三公子一堂课,而平常可能还要根据季公子的需要,随时多增加训练,但韩信的收入也能随之增加。韩信心想,这样一来自己的时间倒是少了很多。不过季姜应该比较好应付,他以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浮躁,如果能按照练习射箭同样的方法,提高专注度,他的所有技艺都会有个很大的提高。
季姜完成了这些后,才告诉韩信,后院已经准备好了酒席。酒宴也有季林和成老爷子相陪。成老爷子上坐,而韩信因为做了师尉坐在了次席,而季林和季姜相陪坐下。大家族这点规矩就是多,韩信倒也无所谓,反正有饭吃就好。
韩信来到季家后,很少吃酒。在凡心谷无名氏的醇酒技术一流,但几乎全是那种清淡轻香型的,尤其是无名氏命名为“凡心酒”的清酒,韩信很是喜欢。而季氏的酒大多是那种烈酒,韩信很是不喜。
不过这次成老爷子来到了,喝的就是那种烈酒,还算是主角的韩信也只好做陪。季林是那种武将,当然也喝烈酒了。后来韩信才看到季姜倒是喝那种清酒。韩信也不能再改口,也只能随着老爷子喝烈酒,不过每喝一怀他都感觉一股热劲从喉咙冲到腹中,几怀下肚他就感到有一点飘飘然了。
成老爷子今天兴致很高,在与季林和韩信连干了三怀后,开始讲他以前在军营的事。
“想当年,我也是王剪将军军中的一员将领,抗击匈奴,攻打赵国,出生入死,终于成一员裨将。后来在227年攻燕时我做了先锋官,率领五千人所向披靡。王剪将军对我大加赞赏,还说攻下燕国后,向朝庭为我请赏。
谁曾想,我最后竟然败在一个小城,还败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我的五千先锋军只剩了只有一千左右生还,还大部分带伤,我也身受重伤。王将军虽然没有责备我,但我还是不得已离开了军队养伤。后来再去军队只能做一个闲职,最后才脱离军队和季老爷子来到了这里。”
韩信脱口而出:“不想当将军的不是好士兵,但战场无情,又有多少人马革裹尸客死异乡。老爷子不要太在意过去的事情。你没有能再上战场是有点遗憾,但至少你活到了现在,还能在这里大口吃酒,大口吃肉,这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老爷子,我来敬你。”
成老爷子听了韩信的话,心想韩信小小年轻,就能有如此的见识,不容易呀。看他教季姜的方法,思维十分明确,看得到问题点,还能这么快到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再过几年,这个韩信一定能脱颖而出,成为一方人物。这样的人物,也不可能是别人的暗眼呀。
成老爷子哈哈大笑,说道;“说的对,当年随我一起征战的几员战将,没有几个能像我这样儿孙绕膝,还能吃酒玩乐美女在怀,过的不亦乐乎。来来来,韩小弟,我们对干三怀,不醉不不归呀。”
成老爷子不管别人怎么样,自己倒酒连干了三怀。韩信感觉自己已经有点醉了,但成老爷子话都已经说出了,也只能跟着干了三怀酒。
成老爷子来了兴致,继续向下讲。
“当时我率领五千人到了在一个名叫做沮芋的一个小城,这里离燕国的国都蓟城只有不到三百里。那里的守军也只有不到两千,我早就探知守城的将领是一个叫做项仁的无名之辈。我立功心切,也不等大军来到,就马上攻城。
我们很容易就进了城里,因为根本没有受到抵抗。但在离城的另一边,那个守将项仁摆好一个阵,堵在必经之路。我一看,项仁就在阵中间的一个高台上挥旗指挥着,而这个阵分成九座方阵,而每个阵都由五队组成。我一看他们那里只有不到两千人,就下令正面强攻。我大秦的骑兵这样一冲,就是一万人也立不住阵角。但就是那次,我的五千人几乎全军覆没。”
韩信又脱口而出道:“九九乾坤无极阵。”
成老爷听到后,眼中精光一现,一把抓住了韩信的手,历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九九乾坤无极阵,你到底是哪里人,为什么来到季家。”
韩信感觉到了成老爷子手里的力度,运功抵挡,手腕一扭脱开了被握的手。他回应道:“老爷子,你不用心急,我师傅给我说过这个阵法,你听我给你讲一下,你看是不是这样的阵。”
成老爷子没有想到,韩信能这么容易脱开了自己紧握的手,但他也意识到他刚才的异常。这个韩信能凭着自己所说的一点,就能猜出阵法,看来他师从于一个隐居的无名氏应该也没有错了。韩信现在所有表现,都像一个长年隐居生活的人。很多规矩,韩信都不懂,进入季氏还是一个人很孤寂,从不主动与其他说话,还喜欢穿他的那个看起来很是怪异的麻衣。
韩信说道:“九九乾坤无极阵由九个方阵组成。如果你说差不多两千人,那应该每个方阵200人,由五个层次组成。而很正规的应该有九个层次组成,这也是九九乾坤无极阵叫法的由来。
第一层的40人都拿着一个比人还高的方盾,而这种方盾还能组合在一起。盾的前方是那种尖刺,盾的后面还有一个支撑杆,组合在一起后,40个人如果一起向前冲,就能把对方的战马刺伤。
第二层的40人,手里拿的是差不多有两尺长的长矛,而这种长矛还是双身带钩的。这种武器就专门钩骑兵的马腿和步兵的人腿,而它还有最后的用处,如果这些人一起把这些长矛抛出去,比弓箭的作用大多了。如果人数足够,一两百人一起这样做,则威力极大,专破骑兵的冲锋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