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与中年美男子的计谋,将军不得而知,但他也能看的出这敌人中军有所图谋。
银光在砍翻百余名盾手后停了下来,将军手中的双刀已寸碎,现在他手中握着是从敌人那抢来的长枪。
将军横枪在手,目无表情地望着敌人中军的方向,而此时舒夜三人也与将军会合。
舒夜小声朝将军道:“你走吧。”
将军听了舒夜的话后,目光变的更加深沉,他缓缓吐出一个字:“战!”
数千敌军把将军四人围着水泄不通,因他们见识了这四人的神勇,所以仅仅只是围着而不敢有所动作。
“杀一人赏金百两,升三级!”敌军头目喝道。
士兵们听到头目的话后不由地吞了口口水,不过前面的士兵还是迟迟不见动作,升官发财谁不想,但要有命享啊!五千人的先锋大军片刻间就被敌人消灭了近千,要是这敌人有千军万马那也罢了,偏偏这敌人才区区四人,更可笑的是这四人让五千大军全然无还手之力,面对这样的敌人谁又不心寒呢?
敌军先锋士兵的心中不单对将军四人充满了惧意,他们心中还对自家统帅充满了恨意,因为自家中军停留在后方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地被杀。
“三子,你说这总兵搞什么鬼,中军为什么停下来了?”敌军一位小校发出了心中的疑问。
“还不是因为我们不是他的人,他想让我们去送死,然后这功劳就全是他的,哼,只要我没死,肯定去将军那告他,看看这龟儿还横吗。”三子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敌军中交头接耳的肯定不止这两位,基本上小兵对自家中军的作为都议论纷纷。
先锋部队中出现这种扰乱军心的情况,当然要有人来管了,敌军高级军官一直在高声喊叫着,但收效甚微。
“头,他们内讧,是不是可以从中做些文章?”捕王道。
将军摇了摇头:“依大明律例,不从军令轻则是杖责五十流放千里,重则是杀头,而临阵叛变一律诛九族,士兵们对这些都明白的很,想让他们易帜,估计比杀他们还难。”
“杀吧!动这些没用心思做什么。”老舒已被敌军围的不耐烦了。
老舒的这句话可吓了敌军一跳,围着他的敌军在听后这句话赶忙又退见步,敌军怕老舒说杀就杀。
“杨将军,数遍大明将军,唯你是我们弟兄最敬重的,今与将军兵戎相见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上头军令不得不从啊!我等知道将军神勇盖世,但老话说单手难敌四拳,更何况是数万大军。将军,不如你投降吧!我家大人乃是挂印甘肃总兵,平羌将军于波,在下定会求我家大人为你向圣上求情,争取从宽处理。”敌军的一位参将对将军推心置腹。
敌军参将老舒可听不得,老舒大怒:“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让我家少爷投降,信不信俺老舒第一个剁了你。”
老舒说完果然真扬起大刀砍向那位参将。
将军提枪档住了老舒的大刀:“这位参将大人说的有理,可是当下领兵好像不是你家大人吧?你这个先锋总镇官是不是去中军那请示下,看下这位领兵的大人容不容得杨某投降?”
敌军参将听完将军的话后心中大喜,连忙他压下心中激动的情绪,不过那声音明显的还是带着颤抖:“杨将军请你放心,这五万大军的都督是蓟镇总兵叶仇,他没挂印低我家大人可不止一级,料他是不敢与将军你为难的,我这就去中军向他禀明情况。”参将说完这话后又交代了周围的士兵几句,然后迫不及待地奔跑向中军。这也不怪他,要知道能让杨凡投降这功劳该是多大,估计升个副总兵没问题了。
“少爷,这也太委屈你了,俺。”老舒的眼睛有些发红,他发现自己该不知说什么好。
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能拖一时是一时,但愿兄弟们能走远些。”
将军看着中军的方向,英俊的脸上露出些淡淡的笑容,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听他口中轻声念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将军声音虽小,但他身边的三人可是听力过人,除了老舒露出一头雾水的神情,杨义和捕王都是满脸带笑。
“你们笑什么,杨老弟你这千年榆木头也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快告诉我。”老舒见他们都在笑,唯独自己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就急了。
杨义正了正脸色,难得吐出两字:“情种。”
“这又什么好笑的啊,像少爷这样万中无一的汉子本该就要有三妻四妾。”老舒嚷嚷道。
“问题是想的不是时候。”接话的是捕王。
“也想错人。”杨义也调侃。
老舒基本上是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他眼巴巴看着将军,希望将军能给他解惑,可将军理都不理他,老舒这时好着急,心里憋着慌,又无处发泄,他只把气出在围着他们的士兵上。
老舒用凌厉的眼神挑衅着看着那些士兵,而那些士兵在他的眼神下全部都低下了头。
那些士兵的想法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些士兵的心中也真感觉窝囊,几千人屈服在敌方四人的淫威下,这丢人算是丢到家了。
敌军参将去中军已好一会儿了,士兵见参将久久不归这心中就越发紧张。特别是围在前面的那些士兵,这大漠寒冷的夜晚并没有止住他们的汗水,因为他们冒着的是冷汗。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千人的先锋军越发沉静,这是一种像是被死亡缠绕的沉静,极其可怕!
“头,你听!”捕王惊道。
而将军确早已在凝神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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