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昆;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杨义正仔细打量这昔日的大哥,吕布已然狂吼着拍马冲了过来。
“哎~!依然不改那火爆性格,大哥早晚难免一败~!”杨义叹息着。
“三姓家奴休得猖狂,燕人张飞在此~!”不待杨义发话,狂暴的张飞已然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杀~!”杨义虎刺高举,拍马扑了上去~!事已至此,业已不能善了,杀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杨义知道张飞独自一人绝不是吕布的敌手,拍马舞刺直奔吕布,张颌怕杨义有失也紧跟其后飞扑而来~!
杨义身后的十几位统领倒是原地未动,不停嘶吼下着军令:“隔离敌军主将~!”
“强弩,放~!”
“马弓扬起三寸投射,放~!”
“标枪上扬六寸抛射~!”
“血刀骑左右,截断~!”四百血骑闻声而动。
“噔~!嘭~!呼~!”强弩、马弓、标枪呼啸而出~!霎时间惨嚎四起,西凉铁骑应声如麦子般哗啦倒下一片。万余铁骑在这狭小地域根本就施展不开,冲锋简直与送死无异。才一顿饭的功夫,西凉铁骑吕布便把西凉铁骑拉下了一节,同时迎上了飞冲而来的张飞。
“轰~!”一声巨响,不用看也知道张飞、吕布二人定是对撼了一招,随着声音爆响,灰尘如气浪一般滚滚四散开去。
“啪啪~!”张飞合着王锥宝马连续倒退了数步,再看张飞须发暴涨,嘶声狂吼:“好~!再来~!”拍马二次扑了上去。
强如吕布此时也不由得连退了三四步才稳住身形,他也感到手臂发麻,浑身的不爽,胸中气血上下一阵翻腾,暗赞道:好大的力气,能让我与赤兔连退三步者不简单啊~!眼看张飞的蛇矛又砸了下来,吕布气得怒吼一声:“杀~!”方天画戟挽起数朵戟花,直绞张飞的蛇矛~!
“轰~!”又一声爆响,杨义这回离得很近,只被这巨响震得那耳膜生痛,气血翻腾,心神乱斗。
这俩人天生神力自己万万不及,只能以巧破之。杨义打定主意,胸中憋住一口气,举虎刺急点吕布后心,同时大喝:“杀~!”
“杀~!”
原来张颌也随即赶到,一眼便看出这吕布非一人可敌,跟着一声暴喝,手中银枪挑向吕布的软肋~!
三把兵刃不分先后呼啸而到,吕布大叫了一声:“好~!”,面不改色,手中画戟舞开,划出数道戟影,或扎、或挑迎向三人~!杨义可不敢与吕布硬碰,眼见画戟点上虎刺,急把虎刺下滑,再点吕布的后腰~!
“当当~!”两声脆响,吕布分别封开张飞、张颌的枪、矛~!这一对招张颌立马知道了吕布的厉害,心想:其人戟快如闪电,让你无从卸力,千钧之势威压而下,比张翼德还有过之,硬拼难逃败亡一途,只有以巧破之~!张颌心若电闪,打定主意,手中银枪套路一改,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狂风暴雨~,合张飞、杨义二人之力与吕布对拼起来~!
张飞、杨义、张颌三人打法各不相同,张飞宛如雷霆霹雳,瀚海狂涛汹涌不止,而杨义则是快如鬼魅,死缠不休~!一时间竟然把吕布死死的困住了~!
再看吕布面不改色,坚如磐石,稳若泰山,不摇不动,见招拆招,逢势破势,看似轻松,其实也不好受。(哪位兄弟不信你可以穿越,让三人联手打打试试~!)
杨义边打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扫视战场。
血骑不愧其名,远了弓射,弩杀,近了刀砍斧劈,西凉兵被杀的节节后退、尸横遍野~!不过血骑也有不小的伤亡,毕竟西凉兵多,一个个前仆后继,无休无止~!
四百血骑仅仅茶盏时间伤亡已有四五十人,但西凉铁骑更惨,足有千余人横尸当场~!鲜血染红了大地,刀剑的碰击声响彻云天~!
“杀~!”
“雄雄血骑,百战百胜~!”血骑将士狂声高歌着,雄浑的声音一浪又一浪的席卷向西凉铁骑~!
吕布虽然对杨义的招数了解颇深,但杨义对吕布的了解更深,所以吕布此时也感觉疲惫非常,当然杨义、张颌、张飞更不好受~!
伴着王锥宝马高高跃起,张飞再次怒吼出声“杀~!”蛇矛由上而下硬撼吕布的画戟。
吕布只瞄了一眼便已了然于胸,别看张飞的蛇矛来势凶猛、阴狠,而实际却是为了给杨义、张颌争取机会~,吕布见此不由得勃然大怒,厉声嘶吼:“开~!”从开打至今,短短盏茶时间,吕布从未开口嘶吼过~!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啪啪~!”张飞、吕布同时连退数步~!
“撤~!”杨义根本不看二人的战果如何,眼见张飞一矛‘震退吕布’,便明白不能再恋战下去,狂吼出声~!
“手弩平射~!”大统领适时的狂吼道~!
“蓬蓬~!”一阵弩弦的颤抖声伴着“叱~!咝~!”弩箭的撕空之声,血骑逼退西凉骑兵,纷纷打马转身撤走~!
“来去如风,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强兵不过如此~!”吕布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赞叹一声,同时望着张飞远遁入夜幕的身影喃喃自语:“张翼德!你的名字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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