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贤婿这人是很纯洁的,不会想什么馊主意,顶多把你儿子双手双脚剁了喂狗,再把你儿子变成人棍养在缸子里!……别害怕,我真着没有恐吓你。……岳父,快叫那些虾兵蟹将退下去。贤婿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叶思凡说着,一只手已经弄做刀状,在潘长将的耳朵、鼻子上比划了一下,呵呵笑道:“要是把你的鼻子和耳朵都割下来,炒着下酒是不是很有趣?……当然,我再把猪的耳朵、牛的鼻子、狗的鸡鸡用针缝在你的伤口上,让这些东西长在你身上!人造出一个奥特曼来!”
“你不要吓唬人了!”潘富贵再也忍不住了,这人怎么那么邪恶。
叶思凡笑笑:“岳父大人,你认为贤婿像在开玩笑吗?此言差以,这在医学上,叫嫁接,你知不知道许多果树都需要嫁接?嫁接过的果树长出的果子才够大。我恰好认识了天下第一神医李时珍的后人――李、小、龙!……呵呵。他不但给了我这样一种神奇的药水,还传给我一件很强大的武器――双截棍!岳父不要不相信,我真着很严肃的。”
“你!……”潘富贵气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思凡暗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凯蒂猫)!靠!
“死胖子,我看着你起,还叫你一声岳父,不要给脸不要脸,惹我生气了,我管你是谁!……你个死老头,瞪我做什么?没见过衰(帅)哥吗?”叶思凡摇摇头,暗道,你的小妾又没跟我通奸,干吗仇视我?
叶思凡瞧潘富贵还没叫那些衙役退去,感觉不太妙,从脚边捡起一根锋利的箭头,抵在潘长将的脖子上,冷冷的喊道:“老头,我傻大福死了不打紧,呵呵,你的儿子要是弄成个生不如死,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是不是很好玩?”
潘富贵听着赤裸裸的威胁,狠狠的把手一挥:“都给我退下去!”
这就对了啊,乖!叶思凡大喊道:“等等,你叫他们把武器全部扔到一起,然后把衣服、裤子全部脱光了,呵呵,真的很抱歉,你们人多,我跑步跑不过你们,裸奔一定很刺激!……干吗那么看着我?我只是让大家集体尿尿,比比谁尿尿射的远、谁的时间长!”邪恶的笑笑。
潘富贵听在耳里,当真说不出的愤怒,只是无奈的说:“都给我脱!”
哎,真是可惜,没有妓女,不然叫他们现场直播行夫妻生活,淫荡,我喜欢。
“脱了就原地跑步,呵呵,把脚抬高,对,原地高抬腿跑步!”叶思凡暗道,我也是没法子啊,我没叫你们互相打巴掌,没叫你们戳屁眼,你们应该知道我有多么纯洁、多么善良。
不下一会儿,几十个衙役扈卫已经脱着只剩下一条裤衩,彼此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位老大,麻烦大家把最小的裤子也脱了吧!”叶思凡又朝潘富贵看了一眼,阴阴的笑道,“岳父,你怎么站着不动啊,一起脱,一起脱,价格公正、男女平等、童叟无欺!嘿嘿!”
看看宝贝儿子的生命被“傻大福”控制在手里,手段又是古怪又是诡诈,真不知他想干什么?万一潘家这棵独苗真出了事,怎么愧对泉下的列祖列宗?这可是五代单传啊!
潘富贵咬了咬牙,先前对付高飞倒不怕什么,那是因为有“高筱雨”这样一个把柄在手,可此刻,凭他再老奸巨滑,也不敢对传说中的“傻大福”有所轻视。
可看“傻大福”行事风格不应该是个傻子啊?难道朱投骗我?这个狗奴才!
想着,潘富贵还是很不情愿的把衣服给脱了下来,越想越是憋气,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且忍了他,总有一天,我要活剐了他!
叶思凡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突然抬起一只手,对准一个赤条条的衙役说,“你过来,不是,是你!……最矮、最瘦的那个!对,你把所有的衣服都集合到一起,然后把里面的银票、银子,通通搜出来,放到那件蓝色的衣服上,对对对,就是那件!”
像我这种善良、老实、淳朴的农民骗子,真没敢奢望某一天能当强盗,可金子这种东西实在有很大诱惑力,偶尔趁火打劫做一回“罗宾汉”,或者是蒙面“侠盗”佐罗,我还是很愿意客串表演的。
叶思凡想――是金子,总是要花光的!勉勉强强算为自己投一份养老保险吧。
不管是骗钱还是捡钱,对我这种纯洁的人来说,倒希望每天发生个几百万次,就像银行储蓄一样。不知道,我这种疯狂敛财的类型,属不属于收藏家行列?――我真的只是爱好收集银子。
呵呵,等老子烧了你们的衣服,看你们怎么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