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了一口气就气喘吁吁的说:“大事不好了,围住花府的衙役一个不曾少去,反而多了一倍。恐怕,潘知县要……”后面的话不敢再说出口。
糟糕,潘大肚子这只老狐狸还真有一套,叶思凡眼睛邪恶的一转,瞧大家都心慌戒备的神色,偷偷的对着花子虚一阵咬耳朵……
花子虚听完,一掌拍下,吐出两个字:“妙啊!叶兄好比仙神下凡,智计无双。小弟佩服。”
仙神?我还起点的大神呢?日,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发育未完全的草根,叶思凡无奈的摇摇头。
几人忙活了一阵,终于做好了准备工作,两顶轿子分别朝前后门同时抬去。
花府的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四个轿夫用蜷缩的脚支撑起轿子,显得特别沉重,不断的换肩膀,艰难的前进。
轿子沿着大门一出,就朝深处的小巷疾步而去,每个人神色慌张。
潘富贵一得到这个消息,微微一笑,问了问旁边的赵半山:“真的是前后门都出了轿子?”
赵半山抓着左脸黑痣上那撮黑毛,点头哈腰、奴颜婢膝道:“属下不敢撒谎。”
潘富贵冷冷的目光里现出可怕的杀气:“集中全部兵力跟着他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不是把花府外围的兄弟都撤了?”赵半山小心翼翼的问。
“剩下四分之一的衙役死死的给我看住花府,就怕那小子耍诡计,弄个金蝉脱壳之计就划不来了。也许,贼寇是坐不住了,狗逼急了也会跳墙。走,我们去看看那两顶轿子里的人到底是谁?”潘富贵自信而冷酷的摸摸他的大肚子,然后缓缓的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拇指与食指的捏拿动作,好象在说,跟我玩,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停下,停下!”潘富贵威严的站在路中,伸手一阻,挡住了一顶四人抬着青布轿子前,呵呵笑笑,“花公子?……是不是你?本官有话要知会你,你且先下得轿来?……花公子,你是不是在轿里藏了反贼,想鱼目混珠逃出去?”
轿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潘富贵疑心越来越重,对着旁边的赵半山说:“你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这?赵半山犹豫了一下,一看潘富贵愤怒的眼色再也不敢违拗,赶忙几步走到轿子前,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轿帘,朝内一看,脸色突变,就像一个小女孩半夜见到狰狞的夜叉一样,不住的摇摇头,怎么会这样?
潘富贵好奇的问:“看见了什么?”
赵半山轻声的说:“我看到两块石头,石头上还贴了一张字条!”
怎么会这样?到底花子虚想玩什么?“上面写着什么字?”潘富贵迫不及待想知道,焦急的道。
赵半山咬着牙齿不敢开口,潘富贵又冷冷威胁了一句:“叫你说就快说!”
赵半山无奈的道:“石头的纸条上写着:恭喜潘知县,你中奖了!”
他娘的,上当了,那反贼一定是在另一顶轿子上。潘富贵冷冷的吩咐道:“快,快朝另一辆轿子追去!”心里不得不佩服那反贼,居然想着出用石头的重量来迷惑自己的眼线,让他们以为这顶轿子里藏了两个人。
不过几下,就追上了另一顶轿子。这顶轿子的重量显然要轻着多,四个脚夫的行动更加快速。
潘富贵的命令一下,几十个衙役从暗处跳出,将这顶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神情戒备的将腰刀挡在胸前,生怕轿子里的人耍什么阴险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