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同心门赢,你呢?”不管了,钱是无罪的!
“无…量教。”
“好那么把赌注掏出来,双方验货。”
我拿过他手上的银票数了数,五千到一百两不等加起来一万两银票,正好!确认后,依依不舍的又还给他。
“那你的赌注呢?”
“他们输了,我就跟你走一趟,难道我的出场费不值一万两吗?”
“那赌不赌都不一样吗?”射飞面对这么一个理直气壮的风华绝代者哭笑不得。自己刚刚居然还回答的那么老实,越混越觉得世道难了许多。
“一个自愿配合的聂四月和被强迫的完全是两种性质哦!”
“比如呢?”小样兴致也高了起来。
“比如,你先在乖乖的别动我过去帮忙。如果你嫌银票上的药不干净,就先存我这吧!”还没等射飞反应过来,我抢过银票。
东风求便,来的正好。我立马意识大家全部后退,然后将身上所有的药剂倾囊相送。对方少有几个是避开的,其他些人都难以幸免…
前来的一个师兄要求崭草除根,我来不及阻止,就在他一声令下,眼见双方又要开战。
我竟会毫无意识的对射飞说:“刚刚银票上是清热粉。”意思倒像是你卖力打吧!打太久也不会中署的。
北涵见我不为难射飞,也乐得省些力气,一旁伸长起懒劲来。
射飞笑起来的声音比第一次在林间遇见诸葛的还清凉,听起来同属纯净的那种。“还真以为你要把我藏到浮离宫去呢?”
“你不忍心对我动手,我又岂会忍心对你用毒,勉强于你?”
眼前双方人马又纠缠了起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沉声道,“都住手。”双方很显然利用一招间隙暂时停顿对峙着。
真记不得领头的是姓谁名谁的,于是统一称呼。“师兄,留些活口给谢心诚报个信:同心门和她的账还没了呢!还有”我正色道,“都这么晚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太晚睡不利身体健康。”
……
看着射飞似笑飞笑后转身,一圈圈子的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留活口’?其实撕杀起来,北涵就是插手也不保能赶尽杀绝。无量教,到底有多少暴力恐怖分子……
夜影子沉沉,把同心门的大理石刻牌匾折射的棱角模糊,却是一派的隆重而沉稳。去时不见来时见,原来同心门的招牌和想象的也相差不了多少——一样的中规中矩,一样的气势凌人。
我不再住在北涵的畅风居了,坐落在南面不远处的海洛阁,成为了我在同心门暂住的定所了。
再次回来,却是没什么感想。虫语蝉鸣的夜晚,在床铺上辗转了几下,倒是怀念其思过崖了,那倒是真像我在同心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