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直了的说,带他们进去,然后我要把桃树全部移植到咱家门口。
北涵觉得我胡闹了点,但我对他说,我今天就想偷他们家的树,否则死不瞑目。北涵就不再说什么走过去对他们指点了起来。
见是如此,我岂能不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又笑着看北涵,咱家也要弄个阵,比他那强的。北涵终究还是摇头,叹息到:“好吧。”
移植完了树,我好心的让人用上好的红木将周遍全打密了高桩起来。最后发完工资后,我叹口气,。心里舒坦极了,终于啊一万两黄金除了水云袖的另一半定金,就只剩下几十两银子了!
北涵看我的眼神里布满了两个字:铜臭或者是恶俗。呵呵,不管了及时行乐吧!不然北涵也不会尽由着我胡闹。
等鹤翁回来的时候,水云袖的台子都搭好了,就等这客人到齐了就可以开唱了。等鹤翁一到,我就意识管事的可以开始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怎么就一个客人啊!”
我说这个客人金贵的很,开始吧。然后拉着鹤翁软言着:“您以为谁还有这么大排场,能让我这么大动干戈。想您一个人是多么孤清啊,当日承蒙你出手相助,如今又是邻里,我和弟弟真的希望以后的和睦相处!您就先听听这戏,要是不满意我马上让他们撤了。”
老人家的确是挺孤独的,听我这么一说有些动容了,我赶紧奉上一杯茶水,我见他的住处喝的都是这种茶,就讨好的说着:“您看合不合口味,不合口味我马上跟你换,后面还有十几种备选的呢。”
北涵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养老院门口的宣传语总会提醒路人:每个老人都需要一颗关注和关爱的心来料理呵护。
戏唱的是柔转温和,加上花旦精炼的唱功特容易安抚人心,三人都听的渐渐入情入景,总体气氛十分好,居然还能完完整整的看完。
最后,我见鹤翁心情挺好的,就一个高兴,当众宣布,赏钱翻倍。人家看的我是感激万分啊,本就有不菲的分红,在经我这么一阔绰,众人更是乐开了,更是比来得时候还要高高兴兴的原藩人马撤回。
把台子撤了,鹤翁见自己房子围满了高桩,原本的好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我开口,“要不,您先进寒舍坐坐这个桩子明后日即可撤掉。”
北涵也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着什么药,当然他指手划叫脚完了就回自己的地练功去了,哪知道我的辛苦啊!我半拉半扯下,鹤翁终于跨开了第一步,然后有一有二就有三。
北涵走在前面带路,看着桃花障,不知道鹤翁察觉到了没有这就是他家手把手栽的树,等进了室内,鹤翁问都没问我就对着北涵说:“这可是你布的阵?”
北涵谦虚礼貌的应答着,我悻悻的去我去沏茶,他们紧接着聊的没几句是我懂的。
太晚了他们还在聊,我索性收拾好房间,果然,鹤翁这一呆就是三天,然后又意犹未尽的跟北涵告别,以后便是常客了。
鹤翁回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原先的桃树都变成海棠树了。
北涵知道了这事,稍微松了一点气,说还以为我真的一毛不留了,但鹤翁还是上门大力谴责了一番。我幽怨的说:“留不住您的人,留些树还不行吗?”,我想若非北涵拦着,鹤翁非一掌把我拍成山东大饼不可。
邻里和睦之道,看来,眼前这老人家还不是很懂。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些闲置了,最近脑袋里老是出现一句话:“回去了,宿命该归位了。”可我真的有些茫然了,我该归哪,二十一世纪的躯体肯定是不存在了,难道还是继续,苏墨青的魂游吗?
还有十天就是我的生辰了,但我想那时请大台戏大大热闹一番好象已不可能了。所以我决定提前几天过了,飞书已经传过了。我只叫了叶和射飞两人,因为海棠山庄那边不好惊动着,就没邀井青和赤堇,只是书信一封报平安。
至于柳恭松那边,我已不想再理会了,北涵说,柳恭松的命线实则早已断了,那人定是假冒的就不必说了。我也不想深究下去,究竟是谁出了这么一个大价钱想借我吊出聂谱的,我的时间和精力现在是尤其需要省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