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见我礼貌的停下脚步,他有些怒气的道:“你把我徒儿弄的损伤脏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那朔月山庄的帐又该如何?”
鬼王显然没料到我前后会如此一说,见他没有立即回答,我又继续道:“花默飞是害人害己,她原先的那杯茶就是坐在旁边的我都闻的出异样,你不会说你的高徒也就如此吧。她却有害我之心,让我换了她那杯有毒的茶,自食恶果,怪不了谁。”
看着鬼王有些挂不住的脸,我继续说:“何况事后,我有喝下放有蚀心草的茶水,而且没有人立即对我救治,这个她也十分清楚。记不如人又怎好意思上师傅那哭诉去。”
他身行闪到我眼前,用一并短刀贴上我的脖子,眼中近是杀气。“为何不闪。”
“你不杀,我又为何闪?”
“你可以试试估量错误的结果。”鬼王眼睛眯细了些。
“你对当年朔月山庄的事,心里还是放不下的。虽然你并非有心。”
“既然无心,我又何必放不下。”刀又贴进了一点,细细的血丝应该越过了皮肤层了。
“高手对决,讲究公平竞争,即使你当初无心,但却因你而挑起的,也许你心里会在意人家是不是在背后说你因为不是我父亲的对手而使了这么卑劣的一招。这场原本只是高手间简单的对弈,最后导致的结果……你确实功不可没。”
“你想杀我?”
“我不知道,我是该杀你的人,还是当初的一颗无心之心。但我可以帮你放下。”
“你有事求我!?”
我摇摇头,“就是需要劳驾你,也不必用到‘求’字,你不觉得你这么说是很讽刺的吗?我只是在给你一个解开心结的机会,死者以已,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下去。即使要报仇你还是轮到后面。”
鬼王犀利的眼光看了我许久,放下刀,缓缓道:“什么事?”
“若你知道北涵身陷危险,必须保他平安,即使对方是您的徒弟外孙,以及任何人。”
鬼王愣了一会,大笑了起来,“你认为自己会很安全吗?”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见我一脸漠然。鬼王好奇的问,“你真的就那么爱他?无论哪方面韩无影和花景楼都比他出色不少,就是诸葛磊落也比他强。”
我并不打算更正他的病语,“如过你不是讲男女之爱的话,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不懂。”
“您会以为爱情最容易让人要死不活吗?不管怎么样,还请您记得今日之事。若没有其他什么事,恕不远送了。”
“谁说我没有重要的事!?”
若不是鬼王是不好怠慢的对象,我老早就把他绑起来让招财拖出林子了。
我耐心的问:“不知道有何重要的事?这几天舍内真有重要的事不见任何外客。”
鬼王磨蹭了会,说那还是清明后来吧。刚准备转身又觉得不对,堂堂越鬼王怎么可以就这么被打发了!?然后,就不依的嚷嚷着,要见北涵。
我好奇的问,不是说好了不见客的吗?还请记住您的允诺。
也不知道北涵哪里得罪了他?套了半天的话,后来才知晓,原来是一个月前花景楼就飞信于鬼王,说是北涵有养颜圣方,他这才风尘仆仆辗转打探过来。
想必是与他分道扬镳的那时,这个花景楼还真会拿别人的命套乎人情,想必若是换作别人事后肯定是将这份心思铭记于心,果然是eq高手。
射飞老爱制造噪音了,先是往马车搬东西的时候埋怨怨着,然后就是晚上放烟火的时候,挂着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叫闹的比谁都凶。。。。
烟火放完之后,我心是越来越平静了,看着北涵、射飞和叶打闹的场景,鹤翁一旁看戏似的表情,惬意横生。
能一直这样多好,多好……不知道是不是心疑,我总觉得射飞那有些不妥,我记得他说过凡有透露二十多年前无量教殿内的事情者,教主必以‘无量追杀令诛之’,可现在却不见人来捣乱,而且偶尔跟他打闹也不见他如从前一般使用武功反抗。
北涵若是知道什么,在如今这个时段恐怕也是不会跟我说的,他会自己想办法。可终究还是太了解北涵了,若不是棘手的情况他不会蛮我这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