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虽破,但看得出来都是上等货色,你现在经脉据损,也属于重患之人,不在我打劫的范围内。这样吧,你在这养伤,师傅还有留下药给我,你写封信回去,让你的人送些钱来,候补的打劫费、医药费、住宿费、人员看护费、还有疗养费……你看着给吧!少给了我可是要翻脸的!”
烈柔说的凶神恶煞,把诸葛逗惹笑了,顺便咳出些鲜血,然后又顺便晕了过去。
北涵给的正好让诸葛调养了半个月后完全康复了,从此也就多了一对朝夕相处,半月生情的痴男怨女……
射飞呢?回到无量教,习惯性的走向自己原先的住处,直到四个如花美眷的侍女,称呼着教主,才总算是幡然醒悟了过来,自己确实是被北涵卖身无量教了,而且是那种有钱赎不回的那种。
跑到第一楼找北涵理账时,人已不见踪影,倒是叶开始帮忙处理着第一楼的事务,看着叶阎焱乐此不疲的为八竿子打不着的第一楼奔波的时候,说不出来的鄙视,然后和叶陷入了一场唇枪舌战的战乱中。
而北涵呢?在清楚不过的往桃园过去,此时鬼王已经到了,而韩无影也安然的看着鬼王破解他先前所设下的阵法。北涵从天而降一坛子上好的桃花酿洒入暗紫的花魂里,桃花粉齑如同被撇开的潮水,左右退居。
看了这下,怎么不叫个惊艳。鬼王看着北涵的到来,无可奈何,看来这场搏斗又可避免了,鬼王太痛恨当初与聂四月的赌约,此时,心里不断念叨着:该死的聂四月,好死不时的。
“韩掌门,这一来是为了弑父,还是单单为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母亲的死,总要有个说法。”
“先不论你母亲当初是如何将一个怀有身孕的人置之九死一生,就是我妹妹的那笔,我想我要是计较起来,会有多少和你一样来寻仇的人家?”
“哼,谢心诚勾引有妇之夫,破坏别人的家庭,难道就没错了。”
“呵呵,韩无影,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般。”无视韩无影的怒瞪,北涵继续说道:“若真要追究责任,你的父亲首当其冲,自己移情反倒是被他爱的那个人需要无辜的承受一切,其次你母亲也有错,自己稳不住自己的丈夫,还好意思下手就一尸三命。”北涵顿了顿,继续:“倘若你爱上其他的女人,花默飞要置你的爱人和孩子于死地,你会如何?”
北涵笑的风轻云淡,韩无影语塞的恼羞成怒,继续有理声高道:“你自己都无话可说,何况你母亲也算是一命抵一命,不要以为谁的命就该高贵多少,若是你生活在之中就不会有这么足的底气,用那么多人的命去追究一个死人的命。可你不是,所以,你能闹到现在。”
北涵把韩无影说的像个不惜代价赌气的孩子,韩无影当场气急道:“谢心诚的命我是要定了。”
“当初,四月服下‘寒蚀’的茶水时,你应该也会于心不忍吧?对于花默飞想置她于死地的做法,你也是不赞成的吧!四月曾经闲来无事猜着越鬼王的‘旧念’,我想她当时是猜对了的。”花默飞性格上应该和韩无影的母亲如出一辙吧!一样的眼睛里融不进一点沙子。而韩无影也许也被真心待人的四月迷惑过一段时间。
鬼王气急败坏的走了,韩无影微眯着眼看着北涵,北涵依旧笑的风轻云淡。
“你母亲的命已是拿一命抵过的了,何必让她死了还背上那么多血债?”
“你倒是看的开,当初聂四月的仇可是谢心诚的手笔,她抛你这么多年不顾,你到是挺能护着的。”
“若说起当初那场灭庄,导火线是谁,我想刚刚离去的越鬼王再清楚不过了,你不妨问问。”
越鬼王离开,韩无影已经没有胜算了。韩无影离去时候,清晰的听着北涵的话语:“四月可有牵扯于你?我待四月不如她待我半分。聂天容集朔月山庄……甚至其他名门之力,难道还真敌不过无量教?不想四月一问世就背负太多的杀孽而已。”
只有修炼过聂谱的人才知道,其心法也修人性,非不善而治,善而治之。对于心性开阔,真心为自我而存的人,能力能自保后,杀人对其而言:本就是一件很厌烦和劳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