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梵高的向日葵,莫罗笔下的莎乐美托盘上的约翰,一个是探头着真谛边缘的领悟,一个是欲孽灼蚀爱恨盘剥的执念。没了对的,错的。踩着极端的风璇盘,一妖男与无糜主的开…堂…审问…
天界好久没能满足旨柒唯恐不乱的好奇了,他洁白胜雪的手指游若浮云的摸着一只通体白透的猫腰肢上,狭长魅眼难掩满目风情,瞥望着数万年未闻一鸣的诉讼啼归。嘴唇微薄丰嫩,自成风流,舒缓一句:乖儿,反正死不了,我们闯过仙魔一线,下界为妖如何?
白色的团状一缩,是来不及的惊吓,已经缀落幻化为妖形,通体化身为人行后,白色如猫的云块亦然成了如陶瓷剔透的可人儿,只是一双竖起来的耳朵有些诡异。
柒旨媚眼笑开,望着这可人儿,轻启薄唇,乖儿等我作妖做趣了再去接你。柒旨吹弹可破的指腹迎空一划,白色的真气从皮肤里渗出,透白一如先前抚摸着的猫身。然后云状的猫又临摹出了另一个‘柒旨’的模样,呆立在原地了。
柒旨没看错,是有匹人马是追上来了,几个大仙此时,正领着正仙气四溢原地僵硬的‘柒旨’回了天界受罚。若要等高级闲散的出游官员归来审案,至少要花个大半年,正好,这段时间够自己游乐的了。
而修阡,对不起了,先委屈一下你,那几位大仙都和你老熟了,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何况……你连仙体都弄没了。
柒旨看着山下,一个女人丧魂落魄般的抱着两具死婴,柒旨笑笑,再看远一点——同心门。
柒旨笑的春风得意,就是这里了。
只是他没留意到,头顶上,一阵白雾晕染,浓的像是几万年的天雪浓缩成一圈一般,一个白色的气体,也随之流窜了下来,只是不知怎么的风一吹散落后,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