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这不能不令我感到吃惊,“喜欢他?不可能,如果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将他过继他人为嗣?”
“帝王之道在于谋略!”他双手交叉枕在头下,“在我华商国内,最精锐的部队,你知道在那里?”
“在徐家军!”这个徐尚宫曾经跟我说过,所以我很快地回答出来。
“哈,看来徐尚宫给你讲的还不少,”我隐约听见他嘴角边的笑意。“不错,就是徐家军。二十五万铁骑,连十弟看了都要掂量一番。庆幸的是,当年推翻父王时,十五弟还没有行冠礼,无法掌控徐家军,否则,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了。”
“喔,”这我听得津津有味。
“父王有十五个儿子,能干者不下六人,哪一个皇子不对皇位虎视眈眈。父王将十五过继徐家,实际上就是最好的保护他。想想看,一个过继的皇子,谁还会视他为敌?”
“嗯,”对此,我不得不点点头。
“只要时机成熟,父王就会借机惩治想争皇诸之位者。最后,握有二十五铁骑的十五弟,加上徐家特有人脉,很快就会成为皇位最佳的继承者。想想看,他和我一样都是嫡皇子。”
“可是他被过继到徐家了啊?”我忍不住插了一句。
“过继又怎么样?他依然可以恢复华姓,别忘了他身上流的可是正宗的皇室嫡亲血脉。”他有些不屑一顾。
“那也是,”我不得不附合,帝位之争常常就会出现许多出乎意料。
“不过,我父王眼光的确很准。十五弟在我们兄弟中,应该是最聪明,最有谋略的一个。有时候,连我上了他的当,都会浑然不知。”
“什么?”他今天晚上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不感到惊诧。
“好了,不说这些了,”他握着我的手,环抱着我。“我想支解徐家军。它才是我心头最大的隐患。只是没想到,十五弟的那一关过了,而老臣们的那一关却没有通过。这些老家伙太过儒腐。但朝堂之上,没有他们还不行?”
“是吗?我觉得,有时候他们叨唠一下,还是件好事!”我一笑,便说出这话来。
“是吗?那我宁愿听你叨唠?”他开始对着我的耳根呵气,。
“去,”我酥痒难耐,忍不住去推他道。“但十弟这样任意出入宫闱,不是长远之事。”
“唉,我知道,”他也叹了一口气,“待一些棘手的事处理完后,我便打算迁都,这儿就留下那座华静宫,给他做王府用。”
“也只有这样了!”我亦点点头。
“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又袭上身来,“我碰过的女人,他可从没有碰过。要不,试试!”
“你……”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时,我的脖颈已被裸露,他的吻亦已落在上面。
我伸手抚摸他的脸,面庞线条刚硬,据说此类人生性固执霸气;薄薄的唇刀削一般,暗示他的薄情寡义;鼻梁高,略有突出,代表着野心与征服的欲望;那双眼,深邃细长,君王之相,此刻闪烁着温柔多情的星光。
他的吻亦上了我的眼。我只得闭上眼,任其所为。沙帐间,无限旖旎,
临了,就在快闭上眼睛睡去时,我听到他说:“明日,朝堂之上还要商议此事,你最好去听一听,看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处之。”
“嗯,”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只是快要进入在梦乡之际,我突然想发问,这等大事为什么偏要拉我去商议?难道没有我,就不能商议吗?但很快,这想问的东西就一闪而过,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睡意了。明日的事明日再说,此刻最要紧的便是梦乡。也许在梦乡里,我就能知道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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