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从我部中抽出二十万人马,助老十五,”平静王爷走了出来,作揖道。“我就不信,那西坝与百越就那么难攻!”
“不可,平静王爷,你百万雄师对付的可是庞大的鹿荣国,绵延数万里的作战沿线,唯有你百万大军才能完成,如果从中抽掉你二十万人马,必会给敌人留下反击的机会,到时慢说鹿荣国能否攻下,怕只怕那鹿荣国会反过来咬一口,措手不及啊!”兵部尚书祀奉琅连忙列出臣班,劝道。
“我听说西坝与百越两国盛产丝绸,但不知道我国对该两国丝绸的需求量有多大?”他将目光投向我,示意我来处理此事。我只得清清嗓子,说出这些题外的话来。
“启奏皇后,西坝与百越两国的丝绸大都销往我国。但我国也自产丝绸,所以需求量并不太大,大部分都转销他国。”众大臣对我的提问也感到莫明其妙,但那财神爷和禧还是站出来如实相告。
“啊,原来是这样,”我听后,点点头。
半响,我再没有出声,整个朝堂变得安静下来。他关心地看看我,轻问:“什么了?”
“没事!”我摸了摸有些发胀的头,然后便对奉宁王爷道;“奉宁王爷,我想你带领二十五万铁骑,应该可以在两年之内踏平西坝与百越两国吧?”
“这……”我这话一出,奉宁王爷显得有些为难。
“娘娘,此言差异!”那位老大臣立刻列出臣班,“你有所不知,西坝与百越两国兵肥马壮。我国微弱时,这两国时常派来人马侵扰,多亏有徐家军抵挡,方保我国疆土完整。与该国历代交战中,我国胜少负多啊。慢说两年,就是五年也很难攻下啊!”
“奉宁王爷,”我直视着他,“你自幼熟读兵书,应该知道双方交战贵在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天时已在我方,地利吗,你徐家军与西坝、百越两国交战百年,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至于人和吗,也只是早晚的事。”
“这……”他抬头迎向我的目光。也许他感觉到了我目光中的那束坚定,便淡然一笑,道:“既然皇嫂这么说了,臣弟遵命就是。”
“皇上,”他列出了臣班,“臣愿领徐家军两年内踏平西坝、百越两国。”
“皇上……”
“皇上,奉宁王爷……”
“好!”他不等那些老臣将话说出口来,便抢先道。“既然皇弟这么说了,朕就准奏!”
一锤定音,再无人出来作他论。
接着,他们便开始议论其他政事。而我的头也越来越痛。
“散朝!”也许他发现了我这一点,有些担心,便宣布提前退朝。
“你怎么了?”众大臣退下后,他便侧身问我。
“我头痛!”我如实相告。
“来人,宣太医!”他连忙吩咐。
过了一会儿,太医来了。
“皇上,皇后娘娘脉象虽犹虚浮,但无大碍。”太医号完脉后,便起身禀报。
“那她为何头痛!”他神情阴沉。
“这……”太医有些害怕,只得说。“也许是皇后娘娘操劳过度了。皇上,应该让皇后娘娘静养!”
“是吗?”他松了一口气。“只是操劳过度……”
待太医退下后,他坐到榻前,道:“都怪我,怎么忘了你的病才刚好?”
“我早就好了,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头痛,”我笑着坐起,拍拍他的手。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平静王爷与奉宁王爷叩见!”他刚开口询问是何事,就有太监进来禀报。
“这……”他看着我,道:“叫他们改日吧?”
“不用,”我摇摇头,“宣他们进来吧。”
“皇嫂,你所说的天时是指什么?”两位王爷进来后,说了半天的客套话,就是没入正题。我也不开口,静等他们先说。最后,平静王爷看了看奉宁王爷,奉宁王爷这才提出问题来。
“大旱与粮荒!”我简洁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你如何知道西坝与百越会有大旱与粮荒?”他们听后,都大吃一惊。最后,他竟忍不住问了一句。
“啊!”我的头又痛了。我只得抚了抚发胀的头皮,“我现在头痛……待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
“既然如此,”他见状,甚为心疼,便道。“你们就让你皇嫂好好休息吧。过些日子,再来问你们皇嫂如何?”
“是!”他们见此,也只得这样。
“慢!”侍他们要离开时,我又叫了一声。
“十五弟,”这时,我感觉头不甚刚才那般痛得厉害,便说道。“我听说西坝的大片大片的竹林开花了,可否有此事?”
“这……”他有些吃惊,但还是如实相告。“臣弟不知!”
“那麻烦十五弟派人去打探一下了,”我便道。
“是,”他欣然领命。
待两位王爷退下后,我就躺了下来。
“竹子开花与大旱和粮荒有关系吗?”他端来汤药,坐到榻前。
“有……”我又突觉头痛。
“又头痛了,怎么回事?”他慌忙放下汤药,帮我抚揉和按摸我的头。
“不知道?只要我一想起事来,我就头痛!”最后,我服下汤药,闭上眼睛道。
“那就不想!”他将我抱在怀中,对我轻声说。
“嗯!”我这时候才发觉那汤药具有催眠的作用。
“知道吗,你越不想事情,你就越让我安心,”临了,我快模糊时,听到他在这么说。“看来,我错了,不应该让你与我一样操心,对不起……”
至于他后面说些什么,我就再没有听见了。其实,我很想听他下面说些什么,可眼皮不再由我控制。我只得进入那沉沉的梦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