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尚宫低声应道。
众嫔妃散去,王刚就派人备好的膳食,我终于可以好好吃上一顿。也就在这时,梁山领着一队太监来到了我宁安宫。
“启禀皇后娘娘,陛下想问娘娘可否前往勤政殿用膳?”梁山恭敬地道。
“梁公公,我知道勤政殿设宴,但参祖制,皇后是不能就宴的。而且今天一天,我也累得够呛了,公公是否能替我美言几句。”我放下碗筷,轻轻地说着。
“皇后多虑了,皇上只是想让老奴看看皇后可否安好。既然皇后已就膳,老奴这就去回禀。”梁山也不为难我,说完就离去。
“慢!”我挥挥手,示意王刚拦住梁山等人。“梁公公大老远的来一趟,也辛苦了,哀家无有厚礼,只有备受薄礼,以示笑纳!”
“多谢娘娘,”梁山也不推辞,笑而纳之。“不过,娘娘出身不同,一些祖制大可不必讲究。”
“喔,是吗?”他这话又让我警觉。
“啊,娘娘莫见怪,”他也发现自己说话一时忘了形,忙转移话题。“今日是娘娘的大喜之日,普天同庆,所以一些旧制也可免之。”
话完,他连忙转身离去,不敢再多停留。
天刚下黑幕,一抹明黄色出现在宫门外,伴着大队的侍众。我忙起身相迎。
就在他跨进门的那一刹那,我已福身下去:“臣妾恭迎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后平身,”他伸手扶住我,看了看四周,徐尚宫和王刚会意地带着其他人离去。他这才看着我,眼中是一片赞叹,携着我的手穿过前殿,进了后殿,在一处安谧的地方坐下。我这才累倒似地倒在他的怀中。
“真的有那么累吗?”他轻轻地抚着我的背,问。
“你试试看,从天还没有亮就开始忙起,一直到现在,不敢有丝毫差错,就是铁人也会承受不了。”
“是吗?”他笑了,“我可是尽为你着想,能省去尽量地省去,好比说那项凤冠,就没让你戴上……”
“幸亏没戴上那东西,不然我可要出大丑了。”我头抵在他胸前,也不觉笑道。
“唉,怪我没想到我的皇后竟会也有弱不禁风时。”他拥得我更紧了。
“嗯,是吗?”我听来却觉得戏语,便欲抽身坐起。
“对了,你和十一弟订的是什么计策,竟让我华商举国上下争相以丝绸为荣。”
“是吗?”我闭上眼睛,宁静片刻。
“我的皇后,你真的能不费一兵一卒,收复西坝与百越吗”他在我耳边低语。
“嗯,”我的心中想笑,但却不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这可不管我的事,你要去问十一弟。”
“呕,我已经下令华商境内不再织造丝绸,所有丝绸用度全部从西坝与百越两国购置。并允许商人们到该两国收购丝绸时,过我国境内不再收取官税。”他边说着,边解开我头上的饰物。
“是吗?”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颁布这些旨意,我还打算抽时间跟跟他详细地说一下,毕竟这也不是一件很有把握的事,俗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筹谋再好,还要看天运啊。“不行,时辰还早着呢?”就在我冥思的当儿,他的唇就落到了我的唇瓣上,捕捉住了我的呼吸。这一次,他的吻既深又狂,却又不疾不徐,似乎倾注了他全副的力量吻着我,几乎可以用霸道的温柔来形容。
“想了太多,无论怎样,你都会是我的皇后。”他轻声说着,霸气不减的深色眸子里透出深切的希冀。“知道吗?”
“嗯!”我在他的吻之下虚软乏力,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的吻仿佛包含了许多深藏的情绪。
依靠着他,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甚至,我几乎有了一种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疯狂吞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