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我丘处机自当为江湖除害,替张五哥报仇”
一听到此事,丘处机不要分说,便拉着黄恒飞身进了赵王府,
姓丘的,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你以为梅超风是个小马仔,连你大师兄马钰都不敢同她单挑,你别坏我的取经大计才好啊。。。。
黄恒腹诽不已,却还是跟着丘处机进了赵王府,只见丘处机大摇大摆的带着黄恒向内院走去,一旁的王府守卫,见是丘处机,纷纷让开。
黄恒一看,心中明白,原来不是丘处机武功厉害,视赵王府如无物,原来是赵王府早已知晓丘处机是小王爷的坐师,故而任由其来去。
只见这赵王府虽是四四方方,但亭台楼阁布置巧妙,几进几出,给人感觉华贵雍容,不多时,丘处机便带黄恒来到了一个小屋前,只见三间乌瓦白墙,像是寻常百姓的居屋。
丘处机站在门外,轻轻叩门,朗声说道,“夫人,贫道深夜来访,实是有要事,不便之处,还望见谅”
只见里面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丘真人,请稍候”
不一会,门便打开,一个二三十岁的女子带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前,将丘处机及黄恒请了进来。
只见这女子姿容秀美,却不施脂粉,穿着粗布衣衫,分明是个古装美人,旁边的小男孩却是锦衣玉袍,白净的脸蛋,长的煞是可爱,可不就是杨康。
屋里摆设陈旧,却是一尘不染,显然是时常擦拭。
原来是包惜弱的房间,摆明是玩制服变身诱惑啊,想那完颜洪烈见惯了脂粉佳人,包惜弱反其道而行之,分明是抬高自己的身价,吊的完颜洪烈心痒痒,自然当她们母子如珠如宝了,这包惜弱好计较啊。。。。。
丘处机告了声罪,便直接询问,包惜弱在赵王府中是否见过一个瞎眼的女子,更是言道此人乃是杀死自己好友的凶手。
包惜弱沉吟半晌,摇摇头言道,
“妾身很少出门,这府中的事物,也很少打理,府中仆人丫鬟婆子倒有一半不识,如果需要,妾身可叫来管家询问。”
杨康奉命叫来管家,果然确是有个瞎眼婆子,却是三年前完颜洪烈出使蒙古时救下的,现在后园做个扫地婆子,平时少与人走动。不过,前几日告假,说是要去回家祭坟。估摸时日,再过个两三日应该便回来了。
管家说完,便退下了。
不在,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黄恒忧心九阴真经再次跑掉,连忙插嘴道,“道长,梅超风这人阴狠毒辣,为人更是小心谨慎,找了如此隐秘的巢穴应该不会轻易放弃,应该会回来,我等只要以逸待劳即可;不过我听家师言道,梅超风乃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弟子,九阴白骨爪,四丈银鞭更是得了黄药师的真传,虽然道长武艺高超,未必便输了她,但要除她,恐怕不易,万一让她跑掉,又或在王府中大开杀戒,自是不美,道长何不趁这几日邀几位同道,布下天罗地网,管教梅超风死无葬身之地”
黄恒说完,心中忐忑不安,担心丘处机不满,抬眼像丘处机望去,丘处机却露出沉思的神色,黄恒放下心来,转眼间,却看见杨康,眼睛珠子转个不停,难道杨康拜梅超风为师,就是因为他这话,应该是错觉吧,十岁的小孩哪有这么重的心机。
“黄小哥,言之有理,张五哥之仇,乃是大事,万一走脱了此人,坏了报仇大计反而不美,还请杨夫人莫要惊动此人,丘某约好同道便来此地”
丘处机又转头对杨康说,“康儿,为师须得离开几日,你须得好好练功,不可松懈,为师回来,必当考察你的功课”
丘处机说罢,便带着黄恒离去。
黄恒眼见离开了王府,心下疑惑,
“郭杨两家本为世交,丘真人何不告知杨夫人郭靖下落,也好免其心忧”
“贫道真是担心杨夫人忧心太过,想我初见杨夫人之时,杨夫人不忘故夫,终夜哀恸,贫道屡屡劝解,方才好些;且康儿年纪尚小,不宜太早知晓身世,万一走漏消息,惹怒了金人,恐有性命之虞。”
靠,人家包惜弱早做了金王妃,你还当她是什么三贞九烈啊,分明是抓住你愧对郭杨两家的心理,故意哭给你看,不然还不得被你一剑了结了啊,这包惜弱,分明是贪图荣华富贵,早忘了自己是宋人。而你这个师傅,却还舍不得点醒杨康母子,告知其身世。杨康到最后越陷越深,恐怕你丘处机也要负上不少责任。
丘处机让黄恒退了客房,取出行李,便带他出了城门,到了京郊的一间道观住下,原来这里是全真教在北京的一处分观。但见丘处机唤来一个小道士,问了几句,当下大喜,
“该当这铁尸死期到了,我大师兄丹阳子正好云游到了京东地界,我已派人去请,约莫明日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