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不过梦见自己死，说明自己会活得很好啊。”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梦总是与现实相反的呀。小时候我妈妈就是这样跟我说的。”
“嗯，我妈妈也是这样跟我过。对了，为什么我们都是说小时候妈妈跟我说什么什么的？”
“也许小时候妈妈是我们全部的世界吧，我们都会躺在妈妈的怀里听她说故事。很多次，听着听着，我就睡在她的怀里了。这也说明你们女性的伟大呀，等你当了母亲了，你也会这样跟你的孩子说故事的。”
“哈哈，你还想得这么远，这么复杂。”
“有吗？”高山的眼睛直视着她，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喃喃地说：“明明有啊，你还反问。”
“哦，想到要做母亲，小菲同志害羞了呢。”高山这样调侃着。
“有吗？”现在轮到何小菲反问了，她也直视着高山。
“好，好，没有害羞，这样总好了吧。”高山讨饶着。
“我们不要光顾着说话了，该吃中饭了，你饿了吧。”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点饿了，早饭都没吃呢。”
“是嘛，你不早说。你会饿坏的。”
看着何小菲心疼他的表情，高山心里暖融融的。他给自己点了份排骨套餐，给小菲点了份鸡翅套餐，他们不想在吃上多花时间。
“你说过，你会再陪我去那个山谷的，对吗？”吃完中饭，小菲这样问高山。
“对啊。今天我们去吗？”
“为什么不去？我太想去了。怎么样，我们去那里野炊。”
“好啊。野炊去。”
高山很开心起来。看上去何小菲也很开心。他开车先到她的住处，拿了锅碗瓢盆；然后到菜市场买了些菜，最后到超市买了饺子、零食和啤酒矿泉水，装了满满的两个背包。
“很多年没有这样去野炊过了，想着那感觉就很好。”高山开着车，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何小菲这样回忆着。
“以前你常常去野炊吗？”
“那没有。偶尔去过几次，都是很多人。上大学那时去过几次，毕业后当老师时去过，还带学生去过一次呢，后来从学校里辞职出来了，就再也没去过了。你呢？”
“我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