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实话吧,被狗舔是不是很刺激?让妳身体兴奋不已?早点说出来,我就让牠停止舔妳。」肥子说。
「我……」恬咬着唇,终于颤泣着屈服了,断断续续羞愧的回答:「很……舒服……很……兴奋……」说完脸立刻埋在手臂上喘泣起来。
「听到没有?这位模样儿长得像仙女一样美丽清纯的太太,竟然说让狗舔她屁眼儿,令她身体很舒服又很兴奋呢!就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作这么大胆的事吧!」肥仔亢奋的对那些男观众说。
「呜……不……」恬发出一声悲鸣,可能被狗儿舔得受不了了,加上听见肥仔这样羞辱她,原本跪在地上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了,往前一趴,玉体扑平在舞台上,老黄狗并没因此而停止舔她屁眼,而是继续将狗嘴埋在她股间,啾啾啁啁的舔着。
「既然这位年轻动人的太太喜欢变态刺激的玩法,我们接下来的节目,就让狗儿跟她表演交配好了,大家喜欢看吗?」
「喜欢!」
「太棒啦!主持人你是我们的偶像!让公狗干死这不守妇道的骚雌儿!帮她老公出出气!」
「还好她肚子里有男人的野种了,不然岂不是要生出一窝狗仔来!」
……
那些禽兽用最恶毒的话来羞辱我们夫妻。
我愤怒又悲痛的扭动,却只换来插在肛门上燃烧的蜡烛洒下一阵滚烫蜡油,灼得我痛不欲生。
恬听说要让她和狗表演性交,也吓得花容惨白,哭泣发抖地乞饶:「不……不要……你们要我怎样都行,就是别让……别让那条狗儿和我……作那种事。」
肥仔嘿嘿地狞笑,说:「当然不是现在在舔妳屁眼儿的这条老狗,牠早已经不行了,就跟妳丈夫一样阳萎,要和妳交合的公狗,可是妳最爱的阿韩少爷所养的猛犬呢!」
『又是阿韩!他到底要把我和恬屈辱至何种田地才甘心?!』我满腔悲愤,惨的是这时一阵烧烙肌肤的灼烫从括约肌周围传来,原来蜡烛已经烧到了肛门附近,我痛得被绑直拉开的两条腿一直踢抖,口中发出「呜呜呜」的闷号。那些禽兽看见我的窘态,又笑得更厉害了。
恬看到我受这样的折磨,泪眸满是不忍之情,哽声为我向肥仔求情:「放过我丈夫好吗?要欺负……就用我的身体来满足大家……别为难他……」
肥仔大笑说:「原来妳还记得自己是人家的妻子啊?」
恬立刻羞得低下脸不敢看人。
肥仔狞笑着说:「别在意这个没用的男人了!看!妳最爱的阿韩少爷已经来了,他才是妳身体的主人,也是妳肚里孩子的爸爸吧!」
恬听到阿韩来了,立刻忍羞抬起脸,用凄蒙蒙的泪眸搜寻她心上人的身影。
果然阿韩精赤着肌肉羡人的健美上半身,拉着一条如小马般高大的、目光凶残的斗牛犬走上舞台。
恬看到他,立刻把我这正受火纹之刑的亲丈夫抛诸脑后,她像受足委屈的小妻子般,掉着泪低声泣唤:「阿韩少爷……救救我……」
阿韩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爬满泪痕的迷人脸蛋,声音充满爱怜问道:「救妳?他们怎么欺负我的恬?」
「他们……」恬被仰慕的男人关怀,连说话都哽咽起来:「他们逼我……和客人……肛交……还让狗儿……舔我……又要我和狗儿……作那种事……」
「让狗儿舔?牠舔妳什么地方?」阿韩一副关怀之情意溢于颜表,任谁都知道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恬这傻瓜会被他骗。
「那个……洞……还有另外一个……也被舔了。」恬说得细如蚊声,脸也忍不住要低下,却被阿韩抵住下巴抬起来。
「什么洞?妳不说清楚什么洞被舔了,我怎么安慰妳?」
恬被捧在阿韩手掌中的脸蛋红了起来,羞闭着眼,颤声回答:「生……小婴儿的洞……还有……便便……的洞……都被舔了……」
这种话一出口,那些男观众又是乐成了一团。恬恨不得把脸钻进地洞中,阿韩却故意不放手,狠心地让她面对所有人的辱笑。
阿韩嘴角露出蔑笑说:「可是我听说妳也高潮了!原来妳的身体真的这么随便,被狗舔也会高潮,唉!听到后我心情很差,还真后悔把种下在妳肚子里。」
「不……不是这样……」恬急得泪珠滚滚落下:「客人压着我……让狗儿一直舔人家那里……我一直忍……最后忍不住……才会高潮……不是我愿意……」
「总之妳还是兴奋到高潮了,妳太让我失望了!以后要我怎么碰妳的身体?太肮脏了!」阿韩冷酷地打断她的解释。
「别……别嫌弃我……阿韩少爷……你要我作任何事……只要可以原谅我,我都愿意作……」恬快虚软的哭泣着乞求阿韩。
「妳自己说的,那就跟我的威汉作一次,我才原谅妳。」阿韩终于说出他的目的。
「跟您的……威汉……」恬一时还听不懂他的意思,凄蒙的泪眸迷惘地望着他。
阿韩站起身,拉过那条巨型的公斗牛犬,狞笑道:「牠就是我的威汉!」
恬倒抽了一口气,花容煞白地摇着头:「别让我作那样的事……其它的事我都愿意……求求您,阿韩少爷……」
我听得痛彻心扉,但更痛的是火已经烧到肛肉,肌肤快烧烂的剧创,终于让我受不了而小便失禁,在那些人大声的嘲笑中,肥仔拿了一具男性电动自慰套套在我垂软的肉肠上,并用它所附的伸缩皮带绕过我大腿和腰部将它固定好,然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