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到了海滨宾馆。下车。
出租车远去了。
阮姬:你怎么老憋着不说话啊?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墨镜:你想让出租车司机全都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吗?
阮姬:那把车直接停三毛宾馆门口啊,怎么到超市了?
墨镜:黑更半夜,孤男寡女,去海滨宾馆干啥?
阮姬:什么也不干啊,怎么了?我们要会一个朋友。
“啪”,卧室门关上了。陈凤雅要睡了。墨镜才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
墨镜说:“真的好想你。”
“噗,”陈凤雅说:“回越南想人去。”
墨镜上又去抱住了陈凤雅,说:“今晚就想你。”
他们在床上翻滚起来,床上的被子被蹬在了地上。陈凤雅反抗着。
这使陈凤雅也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事。
甄玉德抓住陈凤雅皮带使劲往下扒。
陈凤雅是按住皮带使劲往上拉。
甄玉德坚决地把陈凤雅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了。
陈凤雅顽强地把自己的裤子套到脖子上了。
陈凤雅顽强地把自己的裤子套到脖子上了。
甄玉德:“不,我要......”
陈凤雅:“不,不行......”
甄玉德:“你怎么回事啊?”
陈凤雅:“就这样,你抱着我,别再动。”
能不动吗?甄玉德狠命地扒陈凤雅的衣服。
陈凤雅:“我要喊人了。”
甄玉德:“随便吧。”
磁喇,衣服烂了。陈凤雅的衣服被撕烂。
陈凤雅一条光洁的大腿搭在了床沿上。
霎时,甄玉德感到眼前一阵眩目的明亮,整个房间像突然落进一个太阳,那种刺目的逼人的耀眼的光芒在陈凤雅的胴体上跳舞。
甄玉德:“好了。别动。”
陈凤雅:“不动。”
甄玉德从床上退下来。
一眨眼,陈凤雅突然跑进了卫生间。啪,把门反锁了。
甄玉德:......过了很久,甄玉德把衣服穿上。
笃笃笃......甄玉德:哎,出来吧。没事了。真的。男人比女人就多那一泡尿。我已经自行解决了。真的没事了。可我想知道,你干吗要这样?
陈凤雅:不知道,我接受不了。
甄玉德: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你美国总统脱光了和常人也一样啊!
陈凤雅:甄玉德,别强我,给我时间。现在有些说不清,甄玉德:啊?你我独处一室已经说不清了。
陈凤雅:不是,是我自己对我自己没法交代。
甄玉德:你出来说。你别着凉了。
陈凤雅:你把衣服给我递过来。
甄玉德:我已经看见了。
陈凤雅:我一定会让你看的,也一定会给你的。但今天不行。
甄玉德:你今天怎么了?我实在不明白。
陈凤雅穿上了内衣,出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墨镜。
甄玉德感到有些舞台效果,往后趔趄着身子看陈凤雅,看不懂。
陈凤雅哭了。
甄玉德:可我没把你怎样啊!
陈凤雅:请原谅。你不知道,明天,墨镜就要回来了。走时,我把我送上车,他给我招手的影子刚才直在我眼前打晃。
甄玉德......很长时间的沉默。
累了。
陈凤雅:咱们睡吧。
甄玉德从后面抱住陈凤雅,和衣而睡,一夜无话。
这的确是一个严肃的命题:一个女人,如果她给一个男人张开双腿,打开的,首先是自己的心灵。
更重要的是,都已经结婚的男女把自己的身体和心交给另外一个道德和法律规范并不答应的异性,下一步会发生些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