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药碗,承龙觉得那药怎么凉得那么慢,就找来扇子用力地扇着。
黄小玲则用温毛巾敷在那女孩的头额。
“……”黄小玲见那女孩嘴动了一下,可说怎么却听不清。
“龙儿,好了没有?”
“好了,娘!”
把药给黄小玲后,黄承龙就在旁边看着,突然他不明白地问:“娘,她这样,喂她药,她能吞下去吗?”
“死你小子,小时候喂你三年,你都能喝下,你还问!”
“呵呵,娘,你真好!”
“来,你帮娘把她枕头枕高一点。”
“娘,男女授授不亲……”他只感觉心跳加快,眼看着床上仙子般的女孩。
“快点,我看你和你那不认你的爹一样,狼心狗肺。”
“好好,我就来。”
第二天,黄承龙从城里回来,就拿五个银子去请镇里的郎中来给那女孩看病了。那郎中看了之后,直摇头。黄承龙龙问他,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黄承龙听了那句,整个人直楞在当场,就像失去了怎么东西。那句话一直在他心里回响不绝:“人都要活不成了还搬到家来,自找苦吃,看她五脏六腑都有受伤,我是没办法了。”
黄小玲也听到了,她眼泪禁不住地流了出来。想想她小时候虽然是孤儿,但还能在黄府当侍女。她觉得这女孩命比她还苦,怎么会弄得如此大伤。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去熬药了。她想,只要那女孩还有口气在,她是不会放弃希望的。
黄承龙心里有点恍悟,他不相信,这么美的人儿,就这么草草地终了生命。难道真是“红颜薄命”吗?
他记得那郎中就用手把把脉,怎么就能判定一个人的生死?
他走到床前,扶起那只柔软的嫩手,也把起脉来。
由于他精力集中于那女孩的脉搏,无意牵引他体内神丹的一丝神气进入那女孩的体内。那女孩的体内一切都印到他脑海中,就像他亲眼看得真切。的确如郎中说的一样,他还发现,她体内的经脉堵塞,气血运行不畅,并且不止一处,只有少部分还能流转。
不知道为怎么,他脑里出现了这么一段话,他好像记得以前在哪儿看过:“人身之所恃以生者,此气耳。源出中焦,总统于肺,外护于表,内行于里,周通一身,顷刻无间,出入升降,昼夜有常。何尝病于人哉?及到七情交,致五志妄发,乖戾失常,清者化而为浊,行者阻而不通,表失让卫而不和,里失营运而弗顺。气本属阳,反胜则为火矣。人身之中,气为卫,血为营。经曰:‘营者,水谷之精也。’调和五脏,洒阵于六腑,乃能入于脉也。生化于脾,总统于心,藏受于肝,宣布于肺,施泄于肾,灌溉一身。目得之而能视,耳得之而能听,手得之而能摄,掌得之而能握,足得之而能步,脏得之而能液,腑得之而能气,出入升降,濡润宣通,靡不由此也。饮食日滋,故能阳生阴长,取汁变化而赤为血也。注之于脉,充则实,少即涩;生汪则六经恃此长养,衰竭则百脉由此空虚;血盛则形盛,血弱则形衰。血者难成而易亏,可不谨养之?”
五脏六腑受伤,气血运行不畅,那人还能怎么活?怎么样才能让气血通畅,五脏六腑好起来呢?可她不能吃不能喝,虽然体内有一丝奇特的能量容在气血里给她修复五脏六腑,可那股能量太小了。一杯水怎么能灭得了火呢?
仔细一看,那一股能量可能就是喂的草药的作用了。
黄承龙想起他体内的神气,他体内的神气和那股能量有点相似,好像比那股能量还纯净还强大。如果有神气加入,能不能让她的五脏六腑好起来呢?
黄承龙没怎么考虑,就从体内神丹调出神气,注入那股能量中。庆幸,那股能量接收了黄承龙的神气,而且修复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事后想起,他也心惊胆颤。
这时候开始,黄承龙根本不能知道他周身的一切了,他的意识都集中在那女孩的体内。战虎也就在这时候进入屋里,在黄承龙脚下蹲着,警戒地观察四周。
黄承龙就把着那女孩的手微闭着双眼在床头坐了七天,战虎就在他身边守了七天。
黄小玲在这七天中很是担心他们两人,她也经想到屋里去看个究竟,可不管那一次都给战虎挡在屋外。她也这样焦急地等了七天。她不知道要去找谁来帮忙,也没的人主动来他们的家。还好这七天真的没人来打拢,不然那就惨了。
直到七天后的第八天的凌晨,黄承龙才放开那女孩的手,骑上战虎出门直奔深山里去了。
当时,黄小玲就被子黄承龙这一举动惊醒。她不明白,黄承龙这七天来怎么瘦了一圈。而且从屋里出来精神萎靡,脸色苍白,怎么也不说就和战虎出去了。
她更是担心,希望儿子不出怎么事才好,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心急也没用,她还是进屋去了。那女孩安静地睡着,脸色却红润起来,脸上带着微笑。
第二天中午,那女孩却醒了过来。她看到床边的黄小玲,就问道:“大婶,这是那儿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孩子啊,你先躺着休息,我一下给你熬点粥。你醒来就好!”
“不用了,大婶,我现在不想吃,我想再睡一会儿,我有点累!”
“那好吧!你就先休息,怎么时候想吃了我给你煮,”黄小玲现在虽然不担心这女孩了,但她心里却还担心他的儿子。她给那女孩整理了被子,想起了怎么又问道:“孩子,你叫怎么名字啊?”
“大婶,我叫容梦缓,您叫我梦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