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也许别人不知道他的动机。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后,再傻的人也瞧出黄承龙的异处。
虽然如此,黄承龙还是去那街集逛了。
但他刚进街头,就有几个比他高大的少年来到他面前。
“小子,又要去那里啊!”
“管你怎么事?”
“哑,哑,说,你家在那里,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黄承龙不想搭理他们,想从他们旁边走过。可那带头的少年那能让他过去,一手抓住他的衣服。那带头少年旁边的一个小一点的彩袍少年说:“大哥,打他,听大娘说这人骗吃,我们家的几个水果摊都给他白吃了几天,我就盯了他这几天,要是你早回来,我早就来揍他了。”
“我堂弟说的可是真的?”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们家摆的东西不是给别人吃的吗?”
“是,也是要钱才能吃的。”
“哦!”黄承龙不想理他,和他说理也白说。理是能说得清吗?除非你比别人强。
“揍他,大哥!”
“对,揍他!”
“大哥,我们五个兄弟一起上,还怕他嘴硬?”
这时,几个一起来的少年七嘴八舌地指着黄承龙说。
黄承龙冷哼,把手一甩,那带头少年抓住他的衣服的手被打痛,不得不放开黄承龙的衣服。
那带头少年一怒,一手紧捂另一支痛疼的手,恨视黄承龙,对身后的少年们说:“都给我上,把他活活打死!敢打我——”
只见三个少年冲出,只有彩袍的少年站在原地看着,带头少年也在这时松开捂痛的手,向黄承龙打来。
黄承龙看着向他冲来的几个少年,不屑一顾,因为在他的眼里,这四个少年就像还没长大的小虎仔,动作慢了不说,到处是漏绽,他往那里打都可以。但他不想闹出人命,只把脚一抬,连点四下,随后见四个物体飞离他眼前。踢飞四人之后,他不由说道:“凡夫俗子,真不经打。”
在那五个少年围上黄承龙时,街集上早就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已经上前观看。刚开始怀着不忍的样子,现在看到一脚被踢飞的四人落还没能爬起,都对黄承龙却惊讶不已。
那彩袍本来是想在后面抽油水,可看到如此都给吓呆了。
当他惊醒时,便大叫道:“快,快,报城主,报城主!”说完就跑到躺在地上的四人。
黄承龙刚想离开,却被人给拦住了。
“你不能走,你打了我家几个少爷,你得到官府,等城主发落,”只见一个水果农对他说。
黄承龙那还理他,把他一推,人从那果农所站之处跨过。
黄承龙走了之后,只见来了几个家丁,把四个还躺在地上的少年背走了。
黄承龙没了心情逛街集了,干脆往另一个城区去了。
黄承龙刚走出水果街集不久,就有几个官兵追了上来,一话不说的把他围住。后面,还有一个军官和那吓得脸色苍白的那个彩袍少年。
黄承龙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了,他还是向前走去。
那些官兵在军官授意下,抽出了马刀长矛,指向黄承龙。
那军官大声喝道:“大胆叨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抢果农水果,还欧打陆家少爷,推打果农,该当何罪,给人拿下。”
黄承龙依然理都不理他们,径自向前走,手拔开官兵的马刀长矛,不容他们反抗,把他们甩往路旁,从路中间走过,回头向那军官说道:“这们这群苍蝇,真是烦人。”说完又继续走自己的路了。
那军官见如此,气打不到一处,边骂那官兵无能,边脚踢他们让他们去追黄承龙。黄承龙不想见到他们,早就跑得不见人影。
最后,那些官兵只好无功而归,向城主报告去了。
昱日清晨,黄承龙刚从酒楼客房出来,就听到一群官兵从远处向他的这个酒楼跑来。
刚开始,他还莫名其妙,可他明白怎么回事时,那些官兵早就把酒楼围得水泄不通。官兵中有酒楼的店小二,那日围追赶他的军官也在其中,只不过这次并不是那个军官带头,那是一个身穿锦服的青年。
那个身穿锦服的青年问那店小二:“那个无赖在那里?”
“少主,他在酒楼里,他叫黄承龙,在小店住了一些日子,近日没交房租费,后来看了通辑,才知道他是个骗子。还待少主为我们掌柜主持公道。”
“好,你可以到旁边去了,这事我自然给你们一个说法,”那个身穿锦服的青年说。
“是,少主,小的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