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了手机卡,也许我能忘记这位情人。
我总觉得我放弃不了漂泊的冲动,更确切的说是有一些害怕不能再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总是认为漂泊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资格。年轻时不漂,老了想漂都漂不动了。
自从认识了嫣然,我的心境有了奇怪的逆变。
其实嫣然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自从上次我在她家里偷欢以后,我在内心的深处渐渐有了一种冲动:我在和她做情人的境况下也许可以更进一步吧,竟然有了想和她远去一个偏乡僻壤过那种不问世事的生活。在做梦吧,我总是提醒我自己。
我一颗漂泊的心,渐渐已经想要找到一个港湾,哪怕只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平静的小港。这些嫣然能够给我吗,她会从心底接受我吗,说实话我只有一成把握。革命路途尚远,还需俺不断努力吧,我只能这样劝慰自己了。
我绝对不是冲着她家的财富去的,在和她的接触中我发现她有很多平常的女孩子所不能具有的气质和优点,那种脱俗的气质绝对不是在小家小院能培养出来的;她那充满小资情调的嬉戏,时常在挑逗我的心底极限;我们的谈话总是累计在事后那令我疲惫不堪的时间上,有时她好像要跟我说更多,但我却抵御不住瞌睡的诱惑,仅仅用略带笑的脸来敷衍。
我从内心觉得我配不上她,虽然她也违背她的男友在偷人,但我觉得她绝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不像我可以仅仅为了一时的喜好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不谈爱情。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想该和嫣然见见了吧?
于是我机械地拨通了嫣然的手机,遭遇关机。发个信息吧,也许她一开机便会看到的。
“寂寞,是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
想你,是为见到你所必须的过程!
———残牙…自语”
第一章
新转机
发廊有了新转机,飚子在福田南认识的一个发廊老板介绍了一带工的女人,三十多岁,带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纯妹妹。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钰在“蓝月亮”和那女人谈谈条件,李钰因为“男人世界”的生意忙脱不了身,说是我一个人做主就成了。
那人来时着一身牛仔,盘了个发髻,样子算是满风骚的,进门就任老板长、任老板短的,叫的我满不好意思的。我这算个鸟老板,半路出家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摸着门道。知道她姓孟,带她将发廊的整个情况看完,我让小妹端上了一杯水,便和她坐在一个包间商量起正事。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挺社会的。小妹她管理,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小妹提成40%,她从小妹的提成中抽红。小妹的吃住每月扣二百元,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要问了,当然钱还是由我们来收,两头都有账,到月结算。暂住证的费用三百多,由小妹自己支付。
耶!我所能想像到的便利她全部都能够满足。看来我们“蓝月亮”是碰到大救星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正经八百地问:“小妹们长相怎么样,孟姐?”我的嘴也是越发甜蜜。
她说:“保准你满意,而且很放得开。保证她们下钟后不会乱跑,绝对不给你添任何麻烦。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我说:“只要不是太夸张的条件就应该没有问题,你说吧?”
“你店里现在的小妹一个都不能留!”
她还挺细致的,连这些都想到了。我欣然答应,现在剩下的几个小妹,都是些瞎瓜烂枣,我早就想把她们撵走了。她这么一说还真中了我的下怀。
说好四天后,她的小妹全部坐火车来到深圳,我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送走了孟姐,我美滋滋地给李钰打电话报喜,他那头听后也是乐不可支。
要打发走现在的这些小妹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