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吧,你说你想聊啥,哥哥今晚聊晕你!”我俏皮地说。
第二章
哥哥我找到老婆了
哥哥我的心里真的是难受得很哩,要不是我死要面子,没准嫣然真的会借钱给我的,可直到今天早上离开怡景花园,都没有张开这个口。
嫣然还是睡的很香甜,离开时我亲了亲睡梦中她的脸颊。她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现在已无从考证,反正不是要借给我钱的话。
昨晚上我们谈了很多,“借钱”两个字就压在舌头下,愣没有蹦出来。哎,我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因为除了嫣然这个款姐,我将脑袋瓜子翻了几遍再也找不出个有钱的朋友来了。
眼看着这到手的机会就让它这么轻易的溜走,于情于理我都找不到放弃的胆量。毛大利,你这个龟孙子,你干吗要给我吐露这么好的发财消息,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让我忍受找不到钱的痛楚。
其实我们家从爷爷辈开始就没有一个人经过商,更别提开什么公司了。当年门上出了我这么个大学生,乐得全家像过年似的,到现在好像还没有缓过劲来。
记得毕业后,第一个月的工资五千块,一分不剩我全寄给了家里,把老爸高兴的逢人便炫耀,“俺家的小兔崽子还真孝顺,我正愁着没有钱打麻将呢,随手就给我寄了五千,还说不够的话,打个电话就行!”
岂不知,那次寄了钱后我连买裤头的钱都要跟别人借,还搞得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我真的成了大款。都说深圳好啊,遍地票子,捡垃圾的都比我们乡长收入高。狗屁,纯粹是狗屁,闯深圳的人都知道,在深圳有钱是好,要啥有啥;没钱最要命,不光要啥没啥,甚至连自尊的理由都很难找到。
还记得昨天和毛大利酒后争论时他说他就是看不起卖x的小姐。大概也是顺便给自己上次在我那里搞的那一出挣回点面子吧,我想。
我当时一听就来气,立马说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如果说她是个鸡婆,你就是个嫖客,同等地位;再者说了,你在地铁公司也就是个管民工的小经理,说白了也就是靠吆喝人来混口饭吃的,人家小姐也是混口饭吃,只不过你的口在上面,她的在下面,你的是横着的,她的是竖的,你的胡子少点,她的胡子多点而已。你有什么了不起?
这孙子让我一顿臭骂后还大笑说长知识了,夸我骂的好,没有跟我急眼。由此可见,在深圳要挣点钱糊口容易吗,动不动就没有了尊严,更别提受人尊敬了。而我要在“一无背景,二无实力”的环境下筹借一百万,至少我现在还觉得势比登天还难。
想着这点破事,202路公共汽车就到了皇岗村。梦想归梦想,活还要干,发廊更要开。这不是生意已经出现了喜人的变化了吗,只是这样来钱太慢了,什么时候能挣一百万?除去李钰的,我的就更少了。
远远就看见飚子正将他的摩托车从发廊里向外推,见我来了眉开眼笑的跟我道喜,说是我的那个玉艳昨天竟然上了十一个钟,刷新了发廊的历史记录;今天早上还没有开门便有客人上门了,看来这些浙江妹都成了我的“店柱子”了。
我装作不是太在乎的样子说:“只要你个鸟人不偷吃,我的生意还会更好的!”
说罢,我们俩人都会心的对笑了起来。
把他拉回店里坐下了,我问他,“你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今年过年还不带回家看看老爹老妈?”
飚子急忙说,“别开玩笑了,现在还不是带回家的时候嘛。呵呵!”
“你还真的想带回家?你还真的动了真感情了?”我打心眼里一百个不相信,连我这个流浪痞子都看不上小屁股,你个国家公务员会娶她?
他只是笑,接着岔开话题说:“慕华的事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只是昨天晚上见他和一个半丑的女人在客厅看电视,怎么了?没出什么事情吧?”我问道。
“当然没出什么事,只是他和那个女的有事了!”说罢,便笑开了花。
“我靠,慕华就是和常人不一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能爱常人所不敢爱!”我带着些鄙夷的语气。
“就是,就是,咱家慕华就是牛哈!”飚子经典地坏笑着,表示也同意我的说法。
我突然想到毛大利,我把他给送过去,岂不是搅和了慕华的好事。不行,得提醒他一下才好。打大利的手机,他说:“正和古慕华在吃酒,要不要加入?”
我说:“加入个屁,你小心不要误了我兄弟慕华的大事,昨天那个女人是他的姘头!”
“慕华他们就在这里,你跟他们说吧。”他竟然把手机给了慕华,我还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言辞。
倒是人家慕华不知道害臊,说“告你个喜讯,哥哥我找到老婆了!一起来庆祝吧!我们正等你来埋单呢,你来不来?”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里想你慕华怎么也是个高大飘逸的帅得掉渣的男人,怎么就能屈就那半丑的女人呢?可一边又是多年的老朋友有此喜事给我说,我又能说什么,即使有意见也只能保留了。便说:“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儿就去!”
飚子要去派出所转悠转悠,不能和我同去,便先走了。
第二章
好坏通吃
我问还没有上钟的小妹,小屁股怎么还不起床?她们便指着一个包间给我,意思是让我去叫,也许是她们还不熟,不敢去叫。这帮小妹妹还没有来几天,竟然敢指挥起我任大老板来了,不过看在她们给我赚钱的份上,饶她们这一回。
我们所有包间的锁头全没有了钥匙,用个卡片在外面一捅就开了。我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便捅开了门。看到小屁股趴在宽大的泰式松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