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这样子啊!他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我的年龄和家里的情况啥的。只是后来快到钟时,他问我想不想改行。我说想啊,他说他想包我。我问他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笑,说是以后慢慢再跟我说吧。再后来,他给了我五百块的小费,说是一点小意思,再就没有什么了。”她慢条斯理地陈述着,声音甜的要死。我承认我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了,以前听过厦门的小米的声音和她的不分伯仲。
果然这老狐狸在打玉艳的主意,最终的目标可能是想把她给包养起来当“金丝雀”。这可不好办了,对我来说不亚于在挖我的心肝,我隐隐感觉我的心头掠过一丝的痛。
第二章
半个儿坟头
其实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他老黄既然打的这个主意,肯定还没敢对玉艳毛手毛脚的,肯定想先树个好形象吧。只是咱家的玉艳也太天真了,竟然问人家什么是“包”,看来我要加速她的成熟进程才对,不然不久的将来她肯定会吃别人的亏,我的当然除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嘛。
而后我又给她大谈一些社会经验,直到她把“任老板”三个字变成了“任哥”后才刹车。我这第一步的接触算是大功告成,要不是嫣然适当的时候打来了手机,我真想提前实行咱的第二步目标“摸摸她的小手手”,现在只好作罢。
李钰这小子这些天来发廊倒是挺勤的,生意好了,他也高兴得整天屁颠屁颠地,倒显得我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的乱窜不着店。
我给李钰打招呼说是有点事要走,他笑着说:“烦你,该死哪死哪去!”
我知道他这色狼没事就和这些新来的小妹闹成一团,热着哪。懒得说他,这年头还有谁不喜欢美女,不想多多益善就不错了!
上了嫣然的车,这才发现原来嫣然也有不高兴的时候,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我赶忙一阵子的讨好,又是笑话又是作秀逗样的,直到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才松了口气。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是不?!”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语气上很有些气愤。
“没有啊,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耍起贫嘴来,她如果能说出什么事情来,肯定就不是我在瞒着她了。
这点小伎俩哪里能骗过她,只见她笑着撇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我整天工作忙的很,即使有事也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还是在狡辩。
她索性一下把车停在路边,微笑地看着我,“编!编!我让你好好的编!”
我将座椅放平了,很懒洋洋的躺了过去,窗外的车在不停的飞驰而过,车内的嫣然怎么就突然变的如此的不好应付了。我那晚都能忍住不向她提借钱的事情,今天就更不能说了。我很夸张的摇着头,脸部配合着欲哭的表情,大有不被信任而感到很痛苦的样子。
“装!装!我让你尽情的装!”嫣然依然不死心。
对了,今天不是要和她暂时道别吗,就拿“回家”的事情搪塞不正好吗!
“好吧,我说了,你可要听清楚了!”我还故意清了清嗓子。
“说吧,我恭听着哪!”她的语气好了很多。
“其实我今天晚上是要和你作短暂告别的,我明天要回老家一段时间。那天我一直欲说还休,就是不敢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的老爸老妈!”我平静的讲述着,听得嫣然直说,“龌龊,这算哪门子心事,为什么不说?是觉得我不配见你父母吗?是不是?”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得到我否定的答复,但是我确实从内心里觉得配不上她,总感觉是在高攀,是在想她的钱财。“当然不是,我怕你不肯去,怕你不屑去!”我说的很生硬,大有立逼她表态的意思。
她略微沉静了片刻,“走,彭年顶楼餐厅,先给你饯行!”
“除了吃饭,你还能有什么节目?还‘先’呢,呵呵!”我撇着嘴笑笑说。
“你说还有什么,还有收缴你全部的武器弹药!”她恨恨地掐着我的大腿,咬牙切齿地说。
(bsp;飞机正午十二点准时起飞,我透过舷窗直盯着候机楼的方向,嫣然一定是坐在她的小红车里看着俺飞上天的,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毛大利在一边偷偷地笑我傻,他说着从进侯机楼就开始摇着头不断重复的一句话“绝色女子啊!任鑫你真傻孙子,怎么不带她回家呢!”
我听的直腻味,用右肘照他手臂上狠顶了一下,“再嘟嘟,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窗户外面去?”惹得坐在前排的慕华和那个鹿姓女子,回头直笑。
看我终于搭理他了,忙讨好地说,“不说了,不说你傻孙子了哈!你能不能介绍一下怎么勾引到她的,让哥们跟着也学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