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你看我不是挺乐意吗?”我的笑容有些发僵,还好有夜色的掩护,没有那么难堪。
没有言语,我只好用事实说话,双臂将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让她明确感觉到硬物的存在。无话可说了,她便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
我们打车来到深南路边一家知名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冰箱里有红酒,我咬咬牙,开了一瓶。为了气氛嘛,也值得,我心里想。
我熟练地将灯光调节到最合适的亮度,让总服务台点放一首浪漫钢琴曲:秋日絮语。
气氛很快便出来了,玉艳也倍显娇羞,随之也把我的激情感染到历史上没有企及的高度。
一切自然的发生了,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虽然玉艳在几天前就做好了生理和心理准备,也被我坦克式一往直前的工作作风吓倒了,大声抗议着尖叫不停。还好,我知道这家酒店的房间特隔音,凭经验,我相信她此时的紧张和疼痛远远大于快乐。
猎物终于到手了,欲望已经让这个清纯少女蜕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纵欲淫娃,我难脱此咎!
第二天回到发廊时,没有人问我一夜不归的缘由,大家心知肚明,何必点破。各有征天凌云志,少问他人床前事。开放的社会,真好啊!
我安排飚子陪着大利到龙华走一趟,一定要将厂房的事情办利落了,尽快寻找装修队装修。我自己打算好下午去书城买些管理方面的书,也充充电,要办企业我和大利的这点水还是远远不够洒的。
躺在洗脚沙发上,我一会儿便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累的没有了精力去做梦。就在昏昏沉沉中,我却被小屁股连推带喊地给整醒了。
迷糊中听到她在喊:“老板,快醒醒!出事了!出事了!”
我坐起身来,揉揉眼,发现孟姐和几个小妹都围在我旁边,神色很慌张。
“有一个人,满身的流血,跑到我们一个包间里了,你快去看看!”小屁股胆颤心惊地说。我也浑身激灵一下,有点冒汗。
“在哪个包间?”我稳了稳情绪,“什么人?”
“是个高个子男人,光着脚,满脸是血,现在十号房。”
我顺手操起一把折叠凳,走到十号房门口,她们都躲在我身后不停地叮嘱我要小心点。我示意她们住口,拧了一下锁头,没有动静,看来是在里面锁上了。
我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动静,正当我琢磨着是否将门给踹开的时候,一个叫阿水的小妹慌张地跑来,“任老板,外面来了几个男的,很凶,你快去看看吧!”
(bsp;怎么了这是,我心里虽然嘀咕着,但似乎也明白了几分。我让孟姐带着旁边的几个小妹躲到一个包间里去,一发现外面不对头就立刻报警,又让小屁股先到我的房里把我的“二节棍”拿来,如果有情况就找机会递给我,然后再给飚子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我整理了一下头型,便走到大厅。
三个年轻男人,一色染着超黄的头发,坐在墙边的洗头椅上,很酷地注视着我的到来。厅里的小妹全跑到了里面,这厅倒像是成了战场。
“啊,兄弟们好啊!”我先打了声招呼,坐在沙发上,“怎么这么有空,看看喜欢哪个小妹,给你们好好的松松?”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
“我们不松骨,来找人的。你是老板啊?”离我最近的那人先是笑了笑,首先开了口。黄毛下面的那张脸还算挺有型的,就是满脸的杀气太重。已经很明显了,看来包间的那个未见面的兄弟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看看这三个,身型还算是挺瘦小的,坐在落地窗前的那个的风衣下好像还藏了把砍刀,却也不像是一般的混混。不过,我暗自盘算着,如果我状态好的话,赤手拿下他们应该还不是个问题吧。我左右歪了几下脖子,喀吧几声,通常的战前准备就完成了。
“我是老板,姓任,找谁请说?”我还是笑着看着他们,右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我们不管你是‘人老板’、‘狗老板’的,我们在砍一个人,好像来了你这里,把他给我交出来!”那个坐在窗边的瘦子腾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用指头指着我。
我心里乐了,长这么大还没人跟我这么凶过,看来有些时候,你不找事,事会来找你。心里想,小子你以为你拿刀我就会怕了你呀,哥哥空手入白刃的时候,你还拿不动刀哩。
“兄弟,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坐着没动,微笑着说,“我从来都是秉承:在我店里来者是客。对你们也如此!我对你很客气,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再说一遍!”我其实在强压着愤怒,考虑到小屁股还没有把“二节棍”拿来,暂时忍一下吧。
那小子明显对我的警告很不以为然,想抽刀向我冲,被另外的两个人给拦住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