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油面的小生看见我们,笑着迎上来,看看他胸前的牌子,还是个什么鸟经理。这世道,经理、主管满天飞,我现在不也成了老总了吗。
我非常老练的在内厅坐了,索性点支烟听他细细介绍业务。老叔在一旁品茶,欣赏着一尊美女雕塑。
服务很多,当然消费也不低。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里还不错,没想到价码竟然如此不菲。如果加上我的话,兜里的钱恐怕不够了,我当然不能伸手同老叔借钱埋单吧,如果不陪他共同进出,他肯定不同意。算了,上,我交待经理如果小妹不漂漂,我们可立刻拔腿就走,他拦都拦不住了哈。
他立刻说,“老板您放心,现在所有的小妹都还没有上钟呢,你们可是今晚的第一拨客人,挑选的资源大得很,保管让您满意!保管让您满意!”
“光让我满意不行,得让身边的这位真正的大老板满意才行啊!”我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老头。
“保管你们都满意!”他更加恭敬起来,搞的我都有些飘飘然了,有钱消费的感觉可真爽啊,我想一会儿到了包间的桑拿房肯定可比皇帝了哈。
我同老头商量好了,完事在大厅等,不见我,肯定是还没有出来。他会意,乐呵呵地由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妹引领着走了。
楼面经理要我先去房间等着,由他带小妹供我挑选,我坚持要他带我去看看小姐们的老窝,我要亲自看看她们的阵容是否真有他说的那么庞大。
他无奈下只好头前带路,转到最里面的一个暗藏的大厅。推开门,我真吃惊不小,乍一看以为是在举行什么选美比赛呢,真他妈的个个嫩得出水、美得流油啊。看我们来了,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一个个深情地看着我这个帅哥,我倒是有些花眼起来,也太多了,足有七八十人啊。看了半晌,实在不知道挑哪个才好,便随便指了个了事。
洗完澡,正和小姐聊得起劲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竟然是嫣然,我的妈啊,我怎么忘记关机了呢。
不接,我心里打定注意。可它一直不停地响,让我有些不忍心了。我对小姐说,“你给我躲到桑拿房去,不要弄出任何声响!”
看她藏好了,我战战兢兢地翻开手机盖。
话出口我才发现我实在是蠢,我怎么能告诉嫣然我在陪着客户洗桑拿呢,连个谎我都撒不好。现在她在等我说在哪里,她要立刻来见我,怎么办?
原来她正在发廊等着我,有了今早和她老爸发生的那一幕,非常担心我,看我走时神志都有些飘忽,实在放不下心来便直接来见我。可一等二等,总是不见我回来的踪影,不得已才拨打了我的手机。
其实纵然她是个富家女,料她也不知道洗桑拿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我是有些神志不太清,可她绝对不能想到我正过着销魂的一刻。这一切能怪我吗?不是你老爹如此霸道无礼,不是大利的老叔坚持要玩玩,我会到这瞎混吗?不过也不一定,我转念一想,男人嘛,况且是我这种男人,有机会不玩才不正常。
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积极地进攻啊,越解释反而会越描越黑,就着今天早上这点闷气,我就只有佯装着给她发发脾气了。
“见我,见我,见什么见?”开口就声调提高到愤怒的边缘,“跟你说了是在陪客户,陪不好他,以前所有一切努力都泡汤……”
“好,好!你不要说了!”嫣然倒是说的很平静,“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你陪客户可以,要是现在小姐在陪你,我可饶不了你,非得把你给……”
不等她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下面肯定她又要阉我,我怎么就这么恨这个字眼呢。但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感觉确实是灵,周围没有了喧嚣的声音,也许是出奇的“静”使她起了疑心吧,我心里还是有些怕。
经她这么一折腾,还真没有了“性”趣,从时间上估计老头那边的翻云覆雨肯定正酣,花这么多钱,现在就撤不合适,什么都没做也太他妈的冤大头了。索性四仰八叉着让小妹好好的松个骨吧,便向里面把她喊出来,笑着说:“解除警戒,你可以现身了哈!”
我敢肯定小妹肯定把我的“现身”误解成了“献身”,最后在我“换人”的威胁下,她才不得不尽职地给我周身敲打起来。
把单埋了兜里也仅剩车费了。我从镜子里看到老头潇洒的踱出来,脸上洋溢的是充分满足后的微笑。他倒是乐了,我怎么笑都是敷衍和伪装的。
先把老头送回家,我便在出租车里拨通了嫣然的电话,“山猫,山猫,我是田鼠,我是田鼠,现已归洞,现已归洞!”
车到发廊时,已是十点。嫣然竟然傻到没有吃饭,考虑到她的痴心浓厚,我便没有大加责怪,心疼地小训几句便死拉着她到旁边的小吃部,点了几样下饭的菜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喂饱。想想飚子也在发廊,哥哥不在你就不能带她去过个饭顿吗,看来回去不把他骂死不能算完。
在发廊厅里质问飚子时,他一个劲的傻笑加抵赖,说是嫣然说她吃过了,他又不是蛔虫能钻她肚里,怎么知道真假。
第三章
不知所措
考虑到飚子他们也是在店里和小妹们一起吃的,嫣然嫌弃饭菜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便不做深究了。
店里的生意真是太好了,客人们来来往往的,大把的小妹竟然没有一个闲着的。玉艳在时,她是个店柱子;她走了,竟然都成了店柱子,虽然没有特别出色如她的,但也个个落的出水芙蓉般,对付些闲骚客人足足有余了。
听飚子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