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有些嘲讽我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他的嘲讽是有道理的,我也确实没干过如此的大事,这一切听得我像个傻狗似的。
原来这些深圳的年轻爆发户们都是这样挣钱的,怪不得呢,没有背景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在他们看来竟然如此的简单。我此刻竟然有些佩服起魏风来,大我一岁,竟然如此老到。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啦,我想搭这趟顺风车就要出钱,而且还是五十万,以后因为接这个工程产生的利益五五分成。我让他容我考虑一天的时间,明天如果想通了,立刻转钱给他。
他还有些不乐意了,“哎呀兄弟,这样的好事你还考虑个屁,我要不是现在资金周转有些困难,肯定也不找你了!”抽了口烟,“好吧,就等你了!明天十二点前,如果你的钱不到位,我就另找人啊!”
孙子骗人,今天上午当魏风打来电话问我想的怎么样了的时候,我想都没多想就把钱给他转了过去。现在想来真有些后怕,谁知道这小子说的真的假的。
我赶紧打电话问魏风,让他写个收据,也好做个我们合作的凭证。这家伙还老大的不满意,说是“别说五十万,就是千儿八百万的,我都从来不和别人签什么收据、合同的,就咱们这关系,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了我要是现在周转得开,还要你参乎鸟的!”
别管怎么说,这船是我自愿上的,投资收不收得回来,只能听天由命了,即使被他给骗了,我自认倒霉;如果真像魏风说的那样成了,也说不定是咱生命中的转折点呢哈,我此刻坐在发廊的收银台里,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
昨天魏风开着他的宝马车把我送回发廊的时候,我着实地风光了一把。为了让他的车在店门口多停那么一会儿,我强烈要求他到店里坐坐,最好是能找个小妹松松骨。没想到这孙子松起来没完没了了,直直在里面呆了五个钟,反锁着门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等得我是心惊肉跳的,打他的手机关机,喊门不应,最后没有办法了,只好喊了飚子过来,到房里把他给硬拉出来。
大利打来电话说,明、后天就能回深圳,设备的事基本上差不多了,回去就等我定夺了。问起厂房装修事宜,我才想起好久没有过问此事了,今天应该去看看才好。
想来想去,这么多事实在烦得很,我打通大利的秘书小王的电话,问问她装修以及办公家私的事操办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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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不认识我的手机号码,她是怀着万分的不情愿并打着哈欠接听我的电话的。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她此刻肯定躲着在偷懒。一听出是我的声音,立刻变了个娇滴滴的声音说:“喔,是任总啊!你交代的看家私的事情,我已经看过也基本上有了谱;装修的事情呢,我天天都在跟着,进展得很顺利啊!”
听得真有些发麻,但总体来说这妹妹还是比较讨人喜欢的,有了上次我给她的暗示,她这次便更加娇艳欲滴地勾引起我来了。
“我今天想去厂房看看,你陪我去一下,有没有时间?”我仍然保持比较威严一点的口气,免得让她直接有想当老板娘的企图。大利是喜欢她的,我钻空子夺爱,大大地不合适,我首先必须明确这一点。
大利的破吉普停在离发廊不远的停车场里已经好几天了,由于没有驾照,我也不敢碰。如果不是今天确实来了点兴致,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它的存在的。破车也是车嘛,既然人家叫咱老总,没有个车也确实不成个样子,不过我的技术还不能够保证绝对不违章,看来上路后一定要小心驾驶为妙。
她暂时租住在莲花二村,说好了半个小时后村口的中间路口等,我还是提前了将近二十分钟。看看红荔路上不时有警车很牛地穿行,我不得已拐进了对面的一个停车场,位置正对着路口,能保证她一出村便会映入眼帘。
打个电话给飚子,让他发动他的人际关系网帮我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人帮我买个假的真驾驶执照,就是不用考但是却是真的通过正规渠道办出来的那种。
飚子牢骚满腹,骂的是:“整天像给你这个事阿妈打工似的,没完了你!我成了多管局了我,不给办!我没认识的人!”然后重重地将电话挂掉了。
第三章
听得我一激灵
骂归骂,我知道飚子肯定会给我办的,而且一定能办成,我对他的自信可从我一认识他的那一刻就培养起来了。记得在中学那会儿流行穿军装,如果能整到武警的警服则更是nb,头天托给他办的,他也是这样骂个不停,可第二天我便穿上了。
抽支烟,等着美人现身吧,我深喘了口气。向后舒服地靠在了驾驶座上,看着烟圈一波波地喷到玻璃上,又碎开、散去,就如女人的奶子揉碎了,先是紧巴巴地贴在我坚硬的胸膛上,事过境迁,便一对对地烟消云散了。想起慕华在我装纯情时总爱说的一个否定的夸张句子:你摸过的奶子,不用碾平也能铺上一个大操场。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没有他说的这么夸张,但至少一个个地排起来,横过眼前的这条马路肯定没有问题吧,我笑着自言自语道。
正当我用眼力丈量并心算着到底能不能铺多几个来回的时候,还真看到一对波涛汹涌的奶子夸张地晃动着出现在对面的路口。是小王啊,一边跑着一边东张西望搜索着路人,还一边慌张地掏出手机。
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正好晚了五分钟。小女子还算准时了,这点时间够不上如此的紧张嘛,任哥我怎么能怪罪呢。正想着,电话来了。
不等她说话,我便装作紧张地说,“小王啊,不好意思,我还在路上,你先等等啊,我马上就到了!”
挂了机,我看到那对奶子停止了汹涌态势,它们的主人也放松地掏出了镜子,竟然在路边补起口红来。看得我忍不住笑,看来做领导的就应该有些做领导的架子,让属下等等才会让人觉得正常些,不然会惹人遐想地或者让人紧张伤神的。
约莫过了五分钟我发动车子,出了停车场斜刺里直直停在她身边。她应该对这烂吉普车比较熟悉,大利不知道开这车带着她兜过多少次风。